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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青帘疏雨后,遥宫红树夕阳间。万壑有声含晚籁,数峰无语立斜阳。
斜阳外,杏花纷纷,流水绕竹屋,一青衣少女立在秋千旁,微微出神。
只见其肌肤娇嫩,桃腮带笑,眉眼弯弯,天真无邪,水汪汪的眼睛如同要滴出水来,浑身透露着一股轻灵之气。
却说落殊一边拈花,一边暗自道:“人家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也不知道,临哥哥,有没有想我?”
顿了顿捂住小脸,羞涩万分道:“反正我是很……”
说便,四下打量一番,随即绝色秀靥晕红如火,桃腮嫣红,惹人怜爱。
片刻之后,只见那青衣少女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来,仿佛是一个荷包。
仔细一看,原来此物正是在五毒国时,落殊整日整夜,不休不眠所捯饬而成的东西。
却说落殊捧着荷包,有些嫌弃地瞟了一眼歪歪扭扭地图案,不由地翻了个白眼,抚额道:“天啦,这也太丑了吧!”
随即叹了口气,撅着小嘴,有些刁蛮道:“管他呢,要是不喜欢,正好可以省了。”
不过,落殊一想起那眉目如画,风姿特秀,爽朗清举,天质自然,蕴逸清灵,万分宠爱自己的临阙,瞬间美丽俏脸上满布娇羞欲滴的嫣红。
此时的落殊,粉嫩玉质的鼻尖凝着几点细细的汗珠,樱桃小嘴微微张开,露出洁白的贝赤轻轻地咬啮着自己粉嫩的红唇。一双秀手,十指纤纤把玩着手里的荷包,一边嘟嘴道:“也不知道,临哥哥会不会喜欢?”
顿了顿,落殊转念一想,管他呢,如果不喜欢,大不了我下次再重新做一个便是。
说便,落殊盯着手里的荷包微微出神,心里无限感叹道:“虽然,寅生师兄不在了,但是我还有临哥哥。”
随即,自我安慰道:“对,我还有临哥哥。”
说便,将手里的荷包放入怀中,深呼吸了一口,朝竹屋而去。
还未走近竹屋,落殊便情不自禁唤道:“临哥哥,临哥哥,你在吗?”
可是,无论落殊怎么呼喊,始终没人回应,落殊撅着小嘴,心里难免有几分不乐意。
不过,转念一想落殊便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往日里自己还未走近,临哥哥早就立在秋千旁,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
想到此处,落殊心下一震,不由地担忧道:“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说便,落殊一边急切地呼唤,一边飞奔至房间。
放眼望去,只见竹席上的男子眉目如画,衣袂翻飞,丰姿如玉;此时那秀目紧闭,眉头微皱,一头及地的墨发,与房间的杏花交错,宁静的呼吸声缓缓响起。
却说落殊见到心心念念的男子,长长的睫毛扑闪两下,心下松了一口气,说便一边抚慰着胸口,一边朝沉睡的男子而去。
只见落殊施施然旋身,璨尔娇笑,随即咬唇,吐气如兰,绝色秀靥晕红如火,洁白如玉的小手缓缓落在男子不点而翠的长眉之上。
此时那少女脸颊绯红,眉眼含情,一边抚着男子漂亮的长眉,一边忍不住噘嘴道:“这世界,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比女子还好看,真是羡煞天下的女子也。”
只见,那青衣少女顽皮一笑,说便顺来一枝杏花,笑嘻嘻地从男子洁白无瑕的额头一直滑到完美唇边。
看着眼前依旧宁静的男子,落殊不由地秀眉轻皱,樱唇微张,疑惑道:“怎么没有反应?”
随即落殊眉眼一动,突然想到之前,每次自己正沉浸在遐想之中,不曾注意到时,沉睡的男子早已经悠悠转醒过来。
不仅如此,临哥哥还会暗自好笑地望着眼前微微出神的自己,好半天也不见其回神;然后微微一个转身,将自己搂在怀里……
想到此处,落殊双颊的颜色顿时从粉红变成了绯红,几乎能滴出血来。
只见,落殊双手叉腰,口里却不由地又娇又恼道:“好啊临哥哥,又想戏弄我,还不起来,再装睡我可要走了。”
说便,落殊侧过身体,作出一副要离开的模样。
哪里晓得,落殊撅着小嘴,抱着双臂,等了半天,也不见临阙如同往常一般,从背后紧紧抱住自己。
落殊嘟着小嘴,翻了翻白眼,不由地冷哼起来。
片刻之后,落殊咬了咬樱唇,粉脸又恼又俏,扭捏片刻之后,落殊咬着指头眯着杏眼偷偷回转。
只见那白衣男子依旧静静躺在床上,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十分宁静。
落殊见状撅着小嘴,有些失落地低垂着脑袋。
但转念想到临阙往日的作为,落殊甩了甩秀发,转身扑到那白衣男子怀里。
随即,俏脸又娇又恼,一边用粉嫩的小拳头捶打着男子的胸口,一边凑近男子气鼓鼓道:“临哥哥快点起来,殊殊知道你在装睡!”
说便,落殊一动不动地盯着床上的白衣男子,心里却不由地自主地暗道:“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哪里晓得,床上的白衣男子依旧一动不动,沉静如水。
落殊见状,抿嘴眉眼一动,古怪一笑道:“好啊临哥哥,这可是你逼我的,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说便,落殊仰着娇俏的小脸,抿嘴偷笑起来,随即一手捂着小嘴,一只手朝那张眉目如画的脸伸去。
放眼望去,只见一个俏丽动人的青衣少女趴在白衣男子胸口,娇脸上挂着顽皮得意的笑容,一只小手捏着男子的鼻子,一只小手不停地在颈部来回挠痒痒。
只见那少女眉眼弯弯,笑容可掬,更现出她那长长的睫毛,在细长的眉毛下透出她的秀丽和灵气;乌黑的长发洒在洁白衣袍上,更衬托出她那白皙又有些红润的脸颊。
随即,少女的嘴唇微张,露出洁白光亮而整齐的牙齿,更显出她的娇俏灵动。
却说,落殊一边捉弄着临阙,一边娇呵道:“我让你装睡,让你装睡,让你装睡!”
然而床上的男子一如既往安静地沉睡,落殊有些沮丧地呼了口气,星眸暗掩,秀眉轻皱,樱唇微张,小声嘀咕道:“怎么还不醒,莫非身体不适?”
说便,落殊面色焦急不已,洁白纤细的小手抚上男子的额头,片刻之后落在自己额上。
随即,落殊一边盯着沉睡的临阙,一边蹙眉疑惑道:“也没发烧啊。”
说便落殊打算起身,哪里晓得一不小心,扯开了临阙的衣袍,袍内空无一物,玉肌雪肤,秀色可餐,登时羞得落殊脸如蔻丹,双目紧闭,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落殊急忙转过身去,捂住羞红的花靥,撅着小嘴,咬唇道:“嘤嘤嘤,这……这可如何是好?”
一阵风吹过花瓣片片落下,随风而来,润泽透明,像纷纷落下的雪花,落在了临阙净白晶莹的胸膛之上。
却说,此时沉睡的临阙恰好醒来,缓缓抚上有些凉意的胸膛。
随即眉眼一动,清澈见底的眼眸,浅浅柔波,好笑地望着身边娇羞万分,绞着衣衫,不知所措的少女。
片刻之后,只见那青衣少女咬着嘴唇,微闭着杏眼,扭扭捏捏地朝床边而去。
临阙见状,立即闭上秀目,装作还在沉睡一般。
却说,落殊深呼吸了一口,随即捂住眼睛,趴在男子边,缓缓伸出小手,准备替其系好衣带。
却说落殊才伸出小手,突然床上白衣男子睁开秀目,含情脉脉,似笑非笑地一把将少女搂住,随即个一腾身,压在少女那柔嫩玲珑的娇躯上。
说便,临阙一手圈住娇俏的少女,一只手轻轻落在在少女手上,十指相扣。
却说临阙的动作将落殊吓了一跳,落殊有些惊慌地“啊”一声,随即紧紧抓住临阙,秋水般的眼眸盯着白衣男子,随即目光微转,有些慌乱,有些羞涩道:“临哥哥,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只见那白衣男子晶莹剔透,一尘不染,神韵独绝,冰清玉洁,纯朴自然,淡定脱俗,眉目传情。
随即,那白衣男子情目流盼,笑意吟吟道:“好巧,殊殊替临阙解衣之时,临阙便醒了。”
落殊听后,粉脸火红,胸脯一上一下,瞪着那双又圆又大的水眸,一边捶打着临阙胸口,一边娇恼道:“临哥哥,你又捉摸人家,实在是太过分了。”
却说,临阙猛地握住胸前粉嫩的小拳头,看着眼前俏脸火红,星眸半闭,长长的秀发飞舞到胸前,淡淡香甜萦绕;一脸欺霜赛雪、软玉凝脂般的肌肤,透着粉红,格外动人的落殊。
临阙眸光一暗,雪白晶莹的胸膛便压在落殊柔嫩精致的娇躯上,单手扶着落殊的脸颊,对着红润润的樱唇深吻下去。
正是那:英威灿烂,绮态婵娟;素手雪净,粉颈花团;草木芳丽,云水容裔;嫩叶絮花,香风绕砌。温柔之容似玉,娇羞之貌如仙;枕上交头,含朱唇之诧诧;花间接步,握素手之纤纤。
肌肤洁润,素手纤纤,粉面玉颈,艳丽光彩,窈窕婆娑,含情脉脉,柔情暗通,心照不宣。身轻若舞,向月里之琼枝;声妙能歌,碎云间之玉叶;回眸转黑,发凤藻之夸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