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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落殊望着突然倒地死去的王绝,心里真是百感交集;使劲咬着樱唇,哪里有半分痛快,只觉得愈发难受,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了。
怔了半晌,落殊还是仔细检查一番后,落殊确定王绝的确已经死去。
盯着眼前狰狞且血流不止的尸体,落殊不由地叹了口气,心下愈发沉重起来。
思索片刻之后,落殊敏锐地环顾起四周,最终并未有何发现。
但是从始至终,落殊心里都觉得实在不太对劲,不免心下暗自道:“王绝突然莫名暴毙,若不出意料,肯定是背后之人干的,这么说来,想必此人已经在此潜伏许久,我竟毫无知觉,实在是可怕又可恶!”
却说,落殊打定主意,必须要弄清此事的前因后果,非得要抓出那背后的主谋,否则定不会善罢甘休。
说便,落殊打算实施自己的计划之时,正打算离开房间,前往探听消息,突然一股熟悉的杏花香悠悠袭来,落殊不由地紧蹙娥眉,抬头望去。
霎时间,只见一个眉目如画,姿容似仙,风姿特秀,爽朗清举,蕴逸清灵的白衣男子缓缓靠近。
却说那白衣男子面目清秀,观之如沐春风,此时却有几分风尘仆仆,然而目光却含情脉脉,笑意吟吟地望着不远处的青衣少女,瞬间反劳为逸,如玉似水。
落殊见来人是临阙,不由地愣在原地,好半天才有些欣喜有些诧异道:“临阙,你怎么来了?”
突然之间,落殊只觉得一阵杏花扑面而来,说不出的惬意,稳稳地落在一个熟悉温暖的怀里。
只见临阙单手搂住落殊的细腰,一只手抚上娇美的俏脸,下巴轻轻抵在落殊的脑袋上,语气温柔甜蜜道:“殊殊,我回来了。”
落殊见状,也不躲闪,只是静静地躺在临阙怀里,一瞬间心里沉静了不少,片刻之后,依旧忍不住紧蹙娥眉,微微叹息,神情十分不佳。
临阙见状,抱紧落殊,一边爱惜地抚摸着落殊柔美浓密的青丝,四目相对,关切不已道:“殊殊,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落殊不答,只是一边叹息,一边缓缓摇头。
片刻之后,伸出洁白无瑕的小手,指了指地上恐怖的尸体,又悲愤又恼怒道:“临阙你看吧!”
临阙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面色如常,询问道:“殊殊神色不佳,莫非就是他的原因?”
落殊点了点头,扬起小脸,极其认真道:“临阙,他突然死了,肯定有问题。”
临阙听后,有些疑惑道:“殊殊,究竟发生了何事?”
落殊深呼吸了一口,才缓缓道:“临阙,方才我正与他问话,哪里知道他突然就死了,实在是怪异得很!”
临阙听后,微微点头表示赞同落殊的想法。
落殊握紧拳头,猛地抬起头来,咬着樱唇,焦急问道:“临阙,你方才来的时候,可有看到其他人?”
临阙听后,微微抬眉,随即摇了摇头。
落殊见状,不觉握紧拳头,对临阙道:“临阙,肯定是有人早就知道我会来此寻仇,所以在此守株待兔。”
临阙听后,脸色愈发疑惑起来,望着落殊憔悴的小脸,道:“殊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落殊听到临阙这么问,立马情凄意切,凄入肝脾,悲从中来,扑到临阙怀里,哇哇啼哭起来,泪流满面,涕下沾襟。
临阙见状,心疼不已,一时间手忙脚乱,只得一边安抚落殊,一边温柔地道:“殊殊别哭,到底发生了何事?”
好半天,落殊才抬头,双眼已然哭肿,眼泪簌簌不停,断断续续哽咽道:“临阙……寅生师兄他,他死了。”
临阙听后,长目一动,抱住落殊的手微微一紧,有些诧异道:“殊殊,我不在的这几天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片刻之后,落殊才将自临阙离开之后的所有事情,粗略地告诉了临阙。
临阙听后,叹了口气,心痛道:“殊殊,你先别哭,当务之急是找到真凶才是。”
思索片刻之后,临阙瞟了一眼地上的王绝,自行猜测道:“莫非,殊殊怀疑此人是凶手,所以前来报仇?”
落殊听后,一边落泪一边点了点头,随即忍不住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瞪着地上的尸体,惋惜悲痛道:“可惜得是,王绝并非杀害师兄之人,况且他突然死了,线索也断了,要不然我一定可以找到真凶,替师兄报仇的。”
临阙听后,温柔地安慰落殊,随即微微点了点头道:“殊殊,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们一定可以找到真凶的。”
片刻之后,落殊突然抬起脑袋,清晰可见,满眼泪痕,杏眼红肿,一边抽涕一边疑惑道:“临阙,你怎么会突然来了?”
临阙温和一笑,没有回答;只是摸了摸落殊的长发,缓缓道:“殊殊,还是先离开此地再说吧。”
说便,方才还依偎在一起的男女,仿佛凭空消失一般,顷刻之间,豪华的房间里,只剩下一具死不瞑目、令人作呕的尸体。
片刻之后,一个肥头大耳,三角眼,鹰钩鼻,尖嘴猴腮,眼露凶光,满脸横肉,凶神恶煞,身着华服的老者出现在房中;看模样,便是一个凶恶奸诈,做事阴险,一肚子全是坏水的人。
随即,一个慈眉善目,温和有理,颇有几分道骨仙风的老者也随之出现尸体身边。
只见那肥头大耳的老头,有些厌恶地瞟了一眼地上的死尸,使劲踹了一脚,狞笑不断道:“没有的东西,活该被算计。”
那慈眉善目的老者见状,面色如常,只是微微侧身,却并制止。
待那肥头大耳的老头发泄完之后,才大声道:“来人,将他拖下去丢了。”
此时,那慈眉善目的老者,连忙摆手阻止道:“且慢!”
那肥头大耳的老者见状,冷哼一声,有些不满意道:“大哥,你什么意思。”
只见那慈眉善目的老者只是淡淡一笑,不急不缓道:“二弟,你误会了。”
随即,诡异一笑,一字一句道:“二弟,难道你忘了?”
片刻之后,只见那肥头大耳的老头,目露凶光,道:“大哥我明白了,大哥高明。”
只见那慈眉善目的老者,缓缓拿出一个黑乎乎的葫芦,随即大叫一声“收”,只见那地上的尸体瞬间消失不见。
那肥头大耳的见状,满脸贪婪之色,忍不住搓手,恭维道:“大哥,你这宝贝真厉害!”
那慈眉善目的长者,只是淡淡一笑,说便黑葫芦便不知踪迹。
那肥头大耳的见状,暗地里握紧拳头,冷笑一声,随即阴鸷道:“大哥,就由他们去?”
只见,那慈眉善目的老者摆摆手,缓缓道:“不急,现在还不是时候。”
却说回到幽冥之都后,临阙紧紧抱住落殊,心疼道:“殊殊,别难过了。”
随即,捧着落殊的小脸,缓缓:“世事由来多缺陷,幻躯焉得免无常。悲欢离合朝朝闹,寿夭穷通日日忙。潇潇暮雨细飞沙,人世沉沦乱如麻。生死有命凭天定,富贵荣华浪淘沙。”
临阙见落殊依旧是伤心不已,只得抱紧落殊,安慰道:“殊殊,寅生在天之灵,怕也不愿见到你这般模样,你让他如何安心离去?”
落殊听到寅生不会开心的话语,便缓缓地抬起红肿的杏眼,强忍住泪水,随即点了点头。
临阙见状,松了口气,道:“殊殊,你是如何确定凶手是方才那人的?”
落殊道:“临阙你还记得几个月前,你救我的那次吗?”
临阙微微地点了点,只见落殊握紧拳头,一字一句道:“那个黑衣人就是王绝。”
临阙听后点了点,缓缓道:“原来如此。”
落殊继续道:“不止如此,为什么我断定师兄之事,与他脱不了干系,是因为我替师兄检查一番后,得知师兄是被灵符师杀害。”
临阙听后,长目一动,随即道:“殊殊,你可还记得你师兄尸体有什么特别之处?”
落殊听后,双目紧闭,声音颤抖道:“我看到寅生师兄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狐狸真身,我只记得师兄的脑袋朝东南方向,其他的都不记得了。”
临阙一边轻轻地拍打着落殊,一边缓缓道:“殊殊可曾听过,‘鸟飞反故乡兮,狐死必首丘’之语?”
落殊摇了摇头,泪眼朦胧道:“临阙,这是什么意思?”
临阙道:“此意就是说,狐狸如果死在外面,一定把头朝着它的洞穴。”
落殊听后,猛地立起来,道:“临阙你的意思是说,寅生师兄他思念故乡,对吗?”
临阙点点头,缓缓道:“不仅如此,也许可以找到杀害他的真正凶手。”
落殊听后,着急不已道:“那,那我们立刻前往重阴之山吧。”
临阙听后,道:“殊殊不急,当务之急是回宿竹宫处理寅生的身后事,依临阙之见,宿竹宫的长老定是容不得……”
落殊听后,急忙打断道:“是啊,临阙你说的没错,我刚回去的时候,便听到有弟子说,师兄属于异类,要将……要将师兄焚烧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