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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情深誓海,恩重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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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落殊此时终于反应过来,猛地推开白衣男子,瞪大杏眼,气鼓鼓地指着临阙,又羞又怒,忍不住咬牙切齿道:“好你个临阙,整日就知道欺负我。”

    只见那白袍男子恬淡一笑,随即温柔地握住少女的纤纤素手,眉眼含情,温情脉脉道:“好殊殊,你就原谅我吧,临阙以后再也不敢了。”

    落殊见状,不由地俏脸含春,随即得意洋洋点点头,双手叉腰,粗声粗气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本姑娘大人大量,就原谅你了。”

    临阙见状,忍不住哑然失笑,随即强忍住笑意,微微鞠身,点头道:“临阙,谢过殊殊不杀之恩。”

    只见,那青衣少女摆了摆手,随即踮起脚尖,瞪大杏眼,望着眼前的白衣男子,万分可爱,万分娇俏。

    随即,落殊咬着樱唇,满脸期待之色道:“那临阙,你呢,你以后会去哪里?”

    只见,那白衣男子揉了揉少女粉嫩水润的脸蛋,柔柔一笑,情意绵绵道:“殊殊在哪里,临阙就在哪里。”

    落殊听后,不由地双眼放光,激动万分,指着自己,不可置信道:“临阙,你的意思是,以后都不离开我了吗?”

    白衣男子微微点头,温柔地捧着少女如花的俏脸,风光潋滟,风情万种道:“没错,从此以后,临阙再也不会离开殊殊了了。”

    落殊听后,俏脸绯红,心下万分激动,面上却嘟着嘴,瞪大水汪汪的杏眼,极其认真道:“当真,临阙你没有骗我?”

    只见那白衣男子,微微挑眉,戏弄道:“殊殊,你猜?”

    却说,那青衣少女见状,不由地嘟着小嘴,白了男子一眼,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白衣男子见状,嘴角微微扬起,得意一笑,随即凑近少女,眉眼含情道:“那殊殊,想不想临阙留下?”

    只见,那青衣少女俏脸含春,埋在男子怀中,也不说话,也不抬起头,只是咯咯直笑。

    临阙见状,眉眼一动,随即松开怀里的少女站起身来,故作镇定一般,开玩笑似的道:“既然殊殊不打算留临阙,那临阙走了。”

    说便,白衣男子叹了一口气,作出一副打算离开的姿势。

    青衣少女见状,急忙拉住白衣男子的双手,可怜兮兮地盯着白衣男子,使劲摇起头来。

    白衣男子见状,猛然回眸一笑,惊若天人,缓缓将少女搂入怀中。

    随即,只见那白衣男子捏了捏少女粉嫩的脸颊,凑近少女小巧玲珑的耳朵,满眼情意,呼气轻声道:“殊殊,临阙何曾骗过你?”

    只见,那少女猛地捂住耳朵,双眼含情,咯咯直笑道:“好痒啊,好痒啊。”

    随即,落殊紧握住临阙的玉手,咬着樱唇,一边摇晃,一边认真道:“那临阙不可以再离开殊殊了。”

    说便,俏脸绯红,心满意足地靠在男子怀中,听着白衣男子沉稳而急促地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白衣男子望了一眼怀里的少女,嘴角扬起,温和道:“殊殊,临阙不在你身边的日子,殊殊都在忙些什么呢?”

    只见那青衣少女扬起精致可爱的小脸,眉眼弯弯道:“临阙自你离开之后,我基本都在认真修炼,一点都没有偷懒哦。”

    白衣男子微微点头,笑道:“殊殊真乖,再接再厉,万不可懈怠才是。”

    落殊点点头,靠在临阙肩上,认真道:“我会的,临阙。”

    随即落殊抬起头来,眉飞色舞道:“临阙,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爷爷他老人家终于成仙了。”

    临阙听后,淡淡一笑道:“虽不知殊殊口中的爷爷是哪位前辈,不过临阙也愿陪殊殊一同开心。”

    落殊听后,不由地捂住小脸,随即靠在男子怀里,认真道:“临阙,你真好!”

    片刻之后,白衣男子笑容清浅,温和道:“那这么说来,殊殊今晚便会离开了,是吗?”

    只见落殊点点头,有些郁闷地撇了撇小嘴道:“有什么办法,主人都已经赶我走了。”

    临阙见状,微微一笑道:“怎么,莫非殊殊舍不得离开这里了?”

    只见,落殊叹了一口气,微蹙娥眉,轻声道:“毕竟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随即,缓缓抬头,目光痴痴地望向窗外,久久不曾回神。

    临阙见状,心下了然,随即微微道:“这满园的杏花,怕是把我的殊殊给困住了。”

    落殊缓缓地点点头,语气有些伤感道:“临阙不知为何,我仿佛对着院子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却说,临阙正要答话,突然之间,一个胖嘟嘟的小光头,扑到临阙怀里,眉开眼笑,奶声奶气道:“临阙大哥,你来了。”

    临阙见状,微微一笑,抱住怀里的小胖子,温和道:“小光,你醒了。”

    落殊见状,撅着小嘴,忍不住酸溜溜道:“小光,平日里,怎么不见你对姐姐这般热情?”

    只见那小光头,扬起圆圆的小脸,吐舌道:“姐姐,该不是你看到我与临阙大哥要好,所以吃醋了吧?”

    落殊听后,小脸猛地全红了,不知是害羞还是恼怒而成。

    说便,抓住小光头的耳朵,假装恶狠狠道:“小光,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言乱语。”

    放眼望去,房间里,白衣男子眉目扬起,笑意吟吟,含情脉脉地望着身边嬉笑打闹的少女孩童,好不惬意,好不自得。

    烟波缥缈隐险峰,云雾漫山中。霞光染薄雾,五彩晨旭重,树如水墨染,人影坠画中。江中绿雾起凉波,天上迭红嵯峨。

    初桃丽新采,照地吐其芳。枝间留紫燕,叶里发轻香。

    只见那玄袍少年立在一颗遮天蔽日的桃花树下,轻嗅桃花,随即回眸一笑,惊喜不已道:“师兄,这是哪里,好生漂亮啊。”

    却说,离柏见黑袍少年喜笑颜开,也不由地眼笑眉飞,喜上眉梢道:“小寅,你喜欢吗?”

    只见光懒困倚微风,山桃红花下。

    那玄袍少年衣带飘飘,意气风发,眉飞色舞,惊喜欲狂道:“师兄,师兄,寅生好喜欢这里。”

    说便,自顾自微微张开双臂,缓缓闭上双眼,眉眼扬起,怡然自乐,享受着郁郁春光。

    树下花狂风欲吹,一阵风吹满身下。夭桃花正发千株含露态,何处照人红。

    只见桃花树下的白衣男子,云雾绕衣襟,姿容似雪,形相清癯,弱不胜衣,清瘦如竹,此时正含情脉脉地望着眼前的黑袍少年。

    片刻之后,离柏看着那英姿飒爽,神采飞扬的黑袍少年,嘴角不由地扬起,随即微微道:“小寅,今日可不是纯粹玩乐。”

    只见那黑袍少年,猛地凑到白衣男子眼前,眨巴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可怜兮兮道:“该不是,师兄你是让我来修炼的吧?”

    只见那白衣男子,微微一笑,敲了敲黑袍少年的脑袋,点头道:“对了,孺子可教也。”

    随即,神情认真道:“小寅,不可再皮了,赶紧好好修炼吧。”

    只见那黑袍少年叹了口气,有些闷闷不乐,随即撇嘴道:“我就知道,准没好事。”

    虽说,寅生嘴上抱怨,但还是乖乖地盘腿坐在桃花树下,微闭双眼,准备修炼。

    放眼望去,只见那玄袍少年歪着脑袋,睁一眼闭一只,偷偷打量着身边的师兄。

    离柏见状,心下觉得十分好笑,暗地里又气又笑地摇了摇头,面上却十分严肃道:“小寅,你又偷懒了。”

    只见,那黑袍少年偷懒被当场抓住,脸刷的一下全红了,随即立起身来,盯着比自己高半个脑袋的离柏,有些恼怒有些耍赖道:“师兄,不如你吹笛子给我听吧。”

    说便嘿嘿一笑,随即认真道:“只有师兄吹笛子,小寅才可以专心致志地修炼。”

    离柏见状,揉了揉少年乌黑的青丝,眉眼淡淡,温和道:“好,师兄吹笛给你听。”

    却说,那黑袍少年听后,瞪大双眼,受宠若惊道:“师兄,你说的是真的,没有骗我?”

    只见那白袍男子,好笑道:“小寅,师兄何曾骗过你?”

    寅生听后,点点头赞同道:“那倒也是。”

    随即,偷瞄了离柏一眼,自顾自小声嘀咕不已道:“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离柏听后,无奈地摇摇头,道:“小寅,是不是又再偷偷说师兄的坏话了?”

    寅生听后,连忙摆手,笑道:“不是的,师兄。”

    离柏见状,挑眉笑道:“那小寅在嘀咕什么呢?”

    寅生听后,挠了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记得,以前师兄说过,必须要拆招赢过你,你才会吹笛子给我听的。”

    离柏听后,淡淡一笑,随即眸光一转,挑眉道:“那小寅还要不要听,不听得话,师兄就走了。”

    寅生见状,急忙拉住离柏,焦急道:“要听,师弟要听!”

    离柏见状,敲了敲寅生的脑袋,笑道:“那你还不好好坐下修炼。”

    少年听后,爽朗一笑,随即安坐于地上。

    突然,只见那黑袍少年抬起头来,盯着白袍男子,满含期待之色道:“师兄,我若好好修炼,你可不可以给我吹一辈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