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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复遇故人,初闻新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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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少年笑吟吟的来到守门之人的眼前,恭恭敬敬道:“这位大叔,小生乃景王殿下的故友,不知能否替在下通报一声?”

    却说,守门之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见眼前的少年恭敬谦逊,便笑道:“劳烦公子稍等片刻,在下这就前去通报。”

    落殊微微抱拳,笑道:“那就谢过大叔了。”

    旁边的小花见状,凑近落殊,轻声道:“姐姐,没想到,这文王府的下人都这般有礼貌、有见识。”

    落殊赞同地点点头,暗自传音道:“不但如此,小花,方才的那人,乃是个通行仙。”

    小花听后,有些诧异道:“姐姐,连看门的人,都是通行仙?”

    落殊微微点头示意,随即道:“别说了,他出来了。”

    片刻之后,方才的男子对着落殊微微抱拳,道:“公子,王爷他现在不在府上。”

    落殊听后,微微叹了口气,随即道:“那劳烦大叔了。”

    片刻之后,落殊靠近那守门的男子,眉眼含笑,恭恭敬敬道:“不知,大叔您可否为小生带一句话给景王殿下呢?”

    守门的中年男子见眼前的少年,素雅出尘,清新灵动,眼眸清亮,笑容憨态可掬,觉得不像是坏人,便轻轻地点了点头。

    落殊见状,微微一笑,凑近其耳低语一番,随即起身,微微抱拳道:“那多谢大叔了。”

    黑衣人也露出一丝笑容,道:“客气了,小公子。”

    落殊微微一笑道:“大叔,告辞了。”随即,牵着小花转身离开了文王府。

    刚离开文王府不远,小花就忍不住道:“姐姐,就凭四个字,那景王殿下能知道是姐姐你吗?”

    落殊听闻,古怪一笑道:“救命恩人,这四个字,保准他想得起来,现在就等着他来找我们就好啦。”

    小花点点头,问道:“那就好。姐姐,现在我们去哪里呢?”

    落殊微微思索片刻后,笑道:“为了方便景王能及时找到咱们,我们就住在前面的客栈吧。”

    却说,小花一路上东看看这个,西摸摸那个,玩得不亦乐乎。

    还兴高采烈道:“姐姐,这五毒城不但景色怡人,而且还繁华热闹非常哩。”

    落殊见状,只是微微一笑。正是:少年不知愁滋味。

    片刻之后,落殊牵着小花来到一家雅致的客栈。

    一个作小二打扮的少年来到落殊面前,朝气蓬勃道:“公子,里面请。您二位是打尖,还是住店呢?

    落殊微微一笑道:“小二哥,今日我和小弟就在此用餐,麻烦你找个安静的地方,顺便准备一间上房,多谢。”

    店小二听后,连忙便将落殊及小花带到二楼,找到一处靠窗且幽静的好位置,安置好了落殊俩人。

    却说,落殊透过轩窗望下去,整个大街小巷尽收眼底,不由地微微一笑,十分满意。

    就在落殊以及小花用完饭菜,准备回房休息之时,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客栈的门外。落殊定睛一看,开心道:“这不是修和吗?真是太好了。”

    说便,吩咐小花回到了幽静冥之都,自己急忙朝楼下而去。

    “修和。”落殊朝着那正低头饮茶的少年,欢快地唤了一声。

    清脆甜糯的声音,此刻却很是具有穿透力,引地周围用餐之人,频频相望。

    落殊见状,不由地俏脸一红,尴尬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冲着那些盯着他看的人扬眉一笑,随即坐在了修和的对面。

    却说那少年听到有人唤自己的名字,猛地抬起头来。

    只见,这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衣衫褴褛,身材瘦弱,只是那少年浑身透露着欺霜傲雪之色,特别是那双眼睛炯炯有神,让人不敢小觑。

    修和依旧是满脸冷傲之色,有些疑惑道:“这位公子,请问您是哪位,不知找在下所为何事?”

    落殊见状,不由地笑出声来,暗暗道:“真是个呆瓜。”

    随即凑近修和,紧紧地将其盯着,轻声道:“修和,是我呀,落殊。”

    只见,那少年猛地瞪大双眼,疑惑道:“落殊?”便又仔细观察了片刻,发现确实是落殊之后,才低声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落殊耸了耸肩,摊手道:“我都来了好几天了。”

    修和点点头,随即轻声道:“这是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走吧。”

    大概一刻钟之后,放眼望去,樱花千株万片绕林垂,似锦嫣红盈媚眼,幽香淡淡逗蜂癫,雅致异凡俗。

    层层围珠玑,团团锦绣簇。堪并桃李颜,争向东风逐。恍如萼绿华,伶俜步芳躅。风暖微熏,花开万朵,置身其间,倾倒人寰。

    落殊不由地微微闭上眼睛,张开双臂,眉眼含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

    只见樱花林中有一茅草屋,背后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翠竹,茅草屋倚石奠作基,傍樱花树结为庐,幽静雅致异常。

    片刻之后,修和指着不远处的茅草屋,对着落殊道:“到了,进去吧。”

    落殊猛地拉住修和,指着不远处的茅草屋,瞪大双眼,问道:“前面的茅草屋,就是你的住所?”

    却说,修和听了落殊之言,心下微微一凉,嘴角泛出嘲讽之意,低垂着脑袋,冷冷道:“是。”

    落殊听后,不由地兴高采烈道:“太好了,这地方又幽灵又美丽,我实在太喜欢了。”

    随即,侧过头来,抿嘴一笑道:“修和,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吧,你这里有没有空余的房间?”

    却说,修和看着一副少年郎模样的落殊,肤光胜雪,吹弹可破,水灵灵的双目犹似一泓清水,明净清澈,灿若繁星,慧黠地转动,灵气动人。

    一时竟然有些反应不过来,片刻以后,才有些不可置信道:“你不觉得这里又破旧、又寒酸吗?”

    落殊又是摇头又是摆手道:“修和,你可听过刘梦得先生的《陋室铭》?”

    修和轩眉挑起,微微点头,却还是道:“此话怎讲?”

    落殊得意一笑,缓缓道:“《陋室铭》曰: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孔子云:何陋之有?”

    随即,微微一笑,指着眼前的茅草屋,望着修和,笑道:“此情此景,不就是诗中之言吗?你的茅草屋正是所谓的‘陋室’,恰如其分,毫无偏差。”

    随即,独自朝茅屋而去,口里还大声朗诵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甚好。甚好。”

    修和看着不远处的身影,不由地眉眼上扬,满身的欺霜傲雪之色,瞬间消减了不少。

    文王府中,第一景贤刚回到房间,方才守门的男子便禀报道:“王爷,您可算是回来了。”

    第一景贤微微挑眉,淡淡道:“怎么了?”

    跪在地下的男子,恭恭敬敬道:“王爷,方才有一个少年来找您,说是您的故友。”

    第一景贤听闻,似笑非笑道:“少年,多大年纪?”

    看门的中年男子回答道:“大约十四五岁的样子,身边还带着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

    第一景贤听后,一时有些疑惑,不由地皱了皱眉头道:“人去哪了?”

    看门的男子见状,道:“那位公子,得知王爷您不在府中,便先行离开了,但是嘱托小人带一句话给王爷您。”

    景王微微挑眉,似笑非笑道:“有意思,他说了什么?”

    看门的中年男子,缓缓道:“少年只说了四个字:救命恩人。”

    所说,景王听后,脸色微微一变,问道:“你确定,来人是个少年?”

    看门的男子见状,思索片刻,还是斩钉截铁道:“属下确定是个少年,不过那少年相貌清逸秀美,身材极其纤细,不同于其他人。”

    却说,景王那双动人心魄的卧蚕眉微微一挑,暗自道:“女扮男装,那丫头一向古灵精怪,想来是她无疑了。”

    随即,景王语气略带急迫之色,问道:“他现在人在何处?”

    却说看门的中年男子此时后背已经湿透了,见景王的如此反应之后,微微松了一口气,暗自道:“看来那少年,一定是王爷十分珍视的旧识了。”

    听到景王的询问,男子急忙恭敬道:“那位公子得知王爷您不在府中,便转身离开了。”

    景王闻言,便问道:“可曾见到她去了哪里?”

    只见那执事道:“属下见他朝前面的街市而去。想来,那位少年应该是前往客栈去了。”

    景王听后,微微一笑,打量了跪在地下的人一眼,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跪在地下的中年男子,抑制住喜悦之情,面色平静道:“属下,鸿远。”

    景王嘴角微微扬起,笑道:“不错,鸿远,你以后就跟在本王身边吧,现在立刻去星明那边报道吧。”

    跪在地上的鸿远闻言,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方才郑重感激道:“谢王爷。”

    却说,鸿远离开之后,房里身着一袭紫袍的年轻男子,只见他手握折扇,眉若黛青,蚕目含笑,清逸贵气,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第一景贤眼前不由地浮现出,一个眼珠漆黑,如一汪清泉,甚是灵动,面上一副天真无邪不谙世事,开朗活泼的模样,实则古灵精怪,狡黠非常的少女来。

    想起与她之间的点点滴滴,不由地轻笑出声来。

    随即,来不及换下衣袍便转身出门而去。

    却说,此时的落殊正斜卧在竹席上,一边饮茶一边享受着暖暖春光。

    对面的少年见状,不由地眉眼上扬,随即问道:“落殊你怎么来这里了,你师兄他没事了吧?”

    落殊点点头,答道:“你放心吧,我离开的时候,寅生师兄已经苏醒过来了。”

    随即,落殊叹了口气道:“可是寅生师兄修为尽失,也不知道如今他怎么样了?”

    修和见落殊的脸色一下子暗淡下来,不由地安慰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落殊你就别担心了,也许对你师兄而言,是一件好事也说不准。”

    落殊听后,点点头道:“也对,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之后,我一定要尽快返回宿竹宫去。”

    修和微微点头,接着有些疑惑道:“落殊,好端端地你怎么会突然到我国来,莫非是有急事?”

    落殊点点头,脸色一变,神色认真道:“没错,修和,我的确要要紧之事。起先我是从离柏师兄口中得知,五毒国出事了,紫玉师姐回国,我有些担心紫玉师姐,便急忙赶来五毒国。”

    修和听后,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紧接着,落殊神色一凛,靠近修和,轻声道:“可是我到了五毒国的太平县之后,发现了一件不寻常之事。”

    随即,落殊将太平县所遇的种种一字不漏地告诉了修和。

    随即道:“原本,我和孔雀打算去救出那一百多个少年,可是这么多人,我却不知道如何安置;孔雀也告诉我说,他们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所以我便迟迟还未行动。”

    却说,修和听后,亦是脸色一凛,凝重道:“落殊,你确定,太平县里的老百姓在一年之前就已经全部死了吗?”

    落殊点点头,认真道:“嗯,我以自己的性命保证,此事千真万确。”

    修和听后,点点头,随即郑重道:“落殊,此事兹事体大,牵扯甚广,不是你我能够应对的。”

    落殊不由地咬了咬樱唇,点点头道:“我也这么认为,那如今我们应该如何是好?”

    修和思索片刻之后,缓缓道:“景王殿下,此事我们只能告诉景王殿下让他处理,才是最好之策。”

    落殊听后,也赞同的点点头,道:“没错,他乃五毒国的王爷,让他处理最好不过了,乃是万全之策。”

    紧接着道:“修和,其实先前的时候,我也有去找过景王殿下,可惜他不在府中,随即便遇到了你。”

    修和听后,微微点头,随即打量了落殊一眼,疑惑道:“落殊,无缘无故地,你干嘛要女扮男装?”

    落殊叹了口气道:“此事说来话长,等以后有时间,我再仔细说给你吧。”

    修和听后,也不再追问,抬头望向窗外,只见月悬碧空,洒下清辉,不由地道:“如今天色已晚,明日一早咱们就立即前往文王府。”

    却说,宿竹宫的翠灵居之中,一个身着玄袍,气宇轩扬的少年,正拿着扫把,躬着身体认认真真地在打扫房间里的卫生。

    只见那少年,一边打扫一边自言自语道:“唉,师妹她离开都快一个月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真是急死人了。”

    看着熟悉的情景,寅生不由地叹了口气,眼前浮现出一个容貌秀丽,古灵精怪,眉角眼梢充满灵气,一双眼睛聪慧之极的少女来。

    随即,朝着窗外大声叫道:“落殊师妹,你快点回来吧,寅生师兄好想念你啊。”

    却说,话音刚落地,一个容貌俊美,眉如墨画,神情十分冷清,白衣白发的年轻男子出便现在少年眼前。

    寅生见状,急忙靠近,有些讨好笑道:“师兄,你,你怎么来了?”

    只见那白发男子神色如常,眉眼之间却柔和了不少,淡淡道:“小寅,今日所有的功课都已经完成好了吗?”

    只见寅生摇摇头,盯着眼前的白发男子,面色有些委屈,声音却弱弱道:“还没有,师兄。”

    白发男子见状,眉眼微微扬起,语气却冷冷道:“既然如此,还不回去练功?”

    寅生撇了撇嘴,有些不乐意地点点头,望了一眼熟悉的房间之后,却还是转身离开了翠灵居。

    翠灵居之中,竹翠色迷眼,凉风掠来,竹子摇翠,婆娑枝叶,映着年轻男子的白衣白发,十分幽静迷人。

    阳光温馨恬静,秋风和煦轻柔,蓝天白云,青山绿水,飘逸悠扬,仿佛只有美好,没有悲伤之色。

    此时的五毒城却已经陷入昏睡之中,人睡樱花落,夜静春山空,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杨柳阴阴细雨晴,残花落尽见流莺,春风一夜吹乡梦,然而,却注定不是一个平凡的夜晚。

    却说,许府的牡丹院之中,软榻之上斜靠着一个身着袭大红华服,面似芙蓉,肌肤如雪,眉如青柳的中年女子。

    只见,她比桃花还要妖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却又凛然生威,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好一个绝美的妇人。

    片刻之后,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的女子,款款而来。

    只见看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粉纱之前,额头上一点朱砂痣,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身着粉色桃花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娇艳欲滴,美丽非常。

    女子步步生莲般地靠近那雍容华贵的妇人,深施一礼,缓缓道:“女儿,拜见母亲。”

    却说,软榻上的大夫人一边端着茶杯,一边一脸满意地看着自己宛若天仙的女儿,不由地笑道:“华儿,你来了,快过来陪母亲说说话。”

    片刻之后,只见许月华娇俏一笑道:“母亲,过几日便是皇后娘娘的宴会了。”

    顿了顿,羞涩一笑道:“女儿,女儿听说,景王殿下他也会前来参加……”

    大夫人见状,不由地微微一笑,促狭道:“我的华儿乃是是五毒国的第一美人,景王殿下哪有不心生爱慕之理?”

    却说,许月华听后,俏脸刷的全红了,猛地扑到大夫人怀里,挽着其手臂,不肯起来,说不出的娇俏迷人。

    母女俩正愉快的交谈皇后宴会之事,身边的大丫鬟枝瑾突然进来,对着大夫人使了一个眼色。

    大夫人见状,凤眼一挑,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随即对身边的许月华笑道:“华儿,夜已深了,赶紧回去休息吧,若不然皇后娘娘的宴会……”

    不待大夫人说完,许月华急忙抬起头来,绽放出一个清浅的笑容,舒舒展展地弯腰福下去,恭恭敬敬道:“母亲,华儿告退,母亲也要早些休息才是。”

    见月华离开之后,大夫人扫了一眼枝瑾,淡淡道:“叫他进来。”

    枝瑾躬着身子,恭敬道:“是,夫人。”

    片刻之后,一个黑衣人跪在地上,恭恭敬敬道:“禀夫人,属下已经查到她的下落了。”

    大夫人慢吞吞地饮完手中的茶之后,才漫不经心道:“是吗,那她人在何处?”

    黑衣人道:“禀夫人,就在五毒城旁边的一个偏僻的村子里。”

    大夫人听后,不由地站起身来,冷冷一笑道:“没想到,她倒是挺有胆识,竟然还敢留在城里,真是有意思。”

    随即,问道:“那丫头身边可还有其他人?”

    黑衣人道:“禀夫人,属下已经全部打探清楚,那丫头身边除了一个通行仙幽元期的少年,并无他人。”

    大夫人听后,不由地微微一笑道:“一个通行仙幽元期的少年,不足为惧。”

    随即,淡淡吩咐道:“既然如此,立即前往,记得处理干净一点,以免突生变故。”

    黑衣人道:“是,夫人。”说便,转身消失在黑夜之中。

    片刻之后,大夫人瞟了身边的枝瑾一眼,缓缓道:“那丫头诡计多端,阴险狡诈且不知其真实修为,也不知他们能否应对。”

    说便,冷冷吩咐道:“如此,枝瑾你也跟过去吧,切记,不要万不得已不可露面。”

    枝瑾点点头,面色如常道:“是,夫人。”

    却说,大夫人看着枝瑾离去的背影,狞笑一声,缓缓道:“有枝瑾在,本夫人就不信,还取不了一个小丫头的性命。”

    突然外面响起了急迫的敲门声,焦急的声音道:“夫人,老爷有急事找您,让您现在赶紧去书房。”

    大夫人听后,微微蹙眉,实在想不通自家老爷所为何事。

    不过,随即换好衣衫,华丽雍容,随即转身朝书房而去。

    到书房之后,大夫人见许右仲脸色有些异常凝重。

    不由地关切道:“老爷,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

    片刻之后,许右仲才缓缓转过身来,叹了口气道:“夫人,你来了。”

    大夫人将一件华丽的披风缓缓给许右仲披上,才道:“不知老爷深夜唤妾身前来,所为何事?”

    半晌之后,大夫人见许右仲处于深思之中,略微思考片刻,缓缓试探道:“莫非老爷还在为那偷听之人所烦恼?”

    许右仲听后,微微点头道:“妇人真是深知为夫之心。”

    大夫人听后,不由地微微一笑道:“老爷放心,妾身已经派人去处理此事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好消息传来;老爷以后再也就不用忧心,从此可以高枕无忧了。”

    只见,许右仲猛地回头,面色有些阴冷可怖,提高声音道:“你,你都做什么了?”

    大夫人见许右仲如此反应,也吓了一跳,连忙答道:“方才有人禀报说已经找到了那丫头,所以,妾身便已经派人去……”

    许右仲猛地挥袖,有些怒斥道:“愚蠢,真是愚蠢。”

    大夫人见状,急忙跪下,有些战战兢兢,略带哭腔道:“老爷,你,你这是怎么了?妾身都是为了您呀。”

    却说许右仲看着跪在地下,娇弱可人的夫人,深呼吸一口后,将其缓缓扶起。才道:“夫人,为夫毫无责怪你之意,只是方才下人来报,为夫已经得知此女的真实身份,所以才会一时着急,还望夫人不要生为夫的气才是。”

    大夫人听后,娇媚一笑道:“老爷这是哪里的话,妾身哪里会生您的气呢?”

    随即,柳眉倒竖,脸色微变,不由地问道:“身份,老爷那丫头到底是何人?”

    许右仲听后,叹了口气道:“夫人,你有所不知,那丫头可不是普通女子,此女乃宿竹宫的弟子,名为落殊,乃二长老的徒弟。现如今,已牵扯到宿竹宫,所以当前咱们万万不可轻举妄动啊。”

    此时,大夫人脸色突变,不由地握紧双拳,失声尖锐道:“她竟然是宿竹宫的人。”

    许右仲神色一暗,微微叹息,缓缓道:“不仅如此,她还与紫玉公主十分要好。”

    大夫人听后,思索片刻,古怪一笑,语气狠狠道:“老爷,正因为如此,我们更应该杀了她才是;否则那边定会多一个帮手,这丫头以后定是老爷您的心腹大患。”

    许右仲叹了口气,摇头道:“为夫何尝不知,也曾经考虑到夫人的想法,但是……”

    大夫人见状,微微摇了摇头,冷笑道:“老爷,你想想看,这丫头到了五毒国这么久了,也不见紫玉公主有何动向;依妾身看,想必紫玉公主如今还不知道她已经到了五毒城。”

    顿了顿,凑近许右仲,缓缓道:“现如今,咱们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其除掉,只要不留下痕迹,定不会有人知道是我们干的,此乃一举两得。”

    随即诡异一笑道:“不对,若是将其嫁祸于他人,最终两虎相斗,必有一伤;到时候,咱们许府就等着坐收渔人之利,岂不美哉?”

    许右仲听后,不由地眼睛一亮,微微一笑,夸赞道:“此乃一举三得。夫人足智多谋,果然是为夫的贤内助。”

    说便,将大夫人轻轻搂住怀里,越发甜蜜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