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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还能有什么事儿让林芳不敢告诉我,楚潇潇也非得保密不可。这件事是比楚潇潇暗恋我更狗血,比林芳和别的男人举止亲密更让我痛心。
我不免担心,找个机会,一定要套出楚潇潇嘴里的那句话。
为了不让楚潇潇起疑心,我换了副笑脸:“你才输定了呢,等房东来了你看。”
我话刚说完,房东就气喘吁吁地从楼梯怎了出来。
她本来就有些微胖,爬着七楼的楼梯,等于要了她的命。
“电梯,一直叫了不来,我太着急了,就爬楼上来了。张超,没耽误你事儿吧,我这就给你开门。”
房东满头的大汗,顾不上擦汗,就给我开门。一边开门,他一边给大家弯腰拿拖鞋,态度和刚才我电话里的声音截然不同。
楚潇潇看得目瞪口呆,用力揉了揉眼睛,然后又忽然拧住了我的胳膊,我疼得直接叫了一声,问她干嘛?
“我看看现在是不是在梦里。你不知道,我听我爸说,你得罪了陈家,在整个通市都很难租到一套房子,你的房东怎么对你态度这么好。”
房东何止是态度好,这态度,简直比孙子还孙子。
他把我们让进房,我刚在沙发上坐下,他忽然扑腾一声跪了下来,冲我哭着喊:“张超,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这房子,你要住几天都可以,不用给放租了。”
“我只是回来拿个东西,拿完就走。这房子我已经退了,也不会想再搬回来。”
“算我求您的行不行,您再回来住吧,我狗眼不识泰山高,我给您道歉。”
房东膝行过来,给我倒水,因为紧张手发抖,水弄得到处都是,茶盏和茶托撞得砰砰作响。
“你站起来,不用这样,我们又不会欺负你,张超也不是那种人。”
可房东就是不肯,跪在那儿乞求地看着我。
“张超,你这是怎么回事啊?”楚潇潇狐疑地看着我,大概以为我和陈钰舟一样,也是一个爱欺软怕硬的。
“大姐,你先站起来有话好好说,我只是来拿一样东西。”
房东见我不像是耍她的,站起来在沙发坐下,双脚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像是一个局促的小学生。
楚潇潇推了我一把:“你到底把人家怎么了?有话好好说,用得着这样羞辱人么?”
我气笑了:“我冤枉啊,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我举双手发誓,我只知道能摆平她,可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也很好奇,骏然的人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能把她吓成这样。骏然可不是黑社会,不可能威胁她的。
房东一个劲儿地求饶,却不肯告诉我到底怎么了,我只好威胁她,如果不说实情,我就随她怎么样了。
“我说我说,张超,那些虚开的发票真的不是我干的,是我们经理干的,我只是帮她干活而已,那四百万我一分钱都没拿到啊。”
“刚才打电话给你的人查到你虚开发票了?”
房东急得耳朵都红了:“真的不是我,我也是被人利用的。张超,你千万不能报警啊,要不然我死定了。”
这么短的时间内,骏然的人就能把这房东干得事儿调查得这么清楚,这调查能力恐怕比警察还强,这也太恐怖了!
“张超,我求你了,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能被抓啊。你在这儿住,我不收你的房租。”
我冷声道:“那我成什么了?包庇犯罪?再说了,这不是我查到的,是打电话给你的那人查到的,报警不报警权利不在我。”
我只知道骏然一定有能力摆平这房东,可没想到是这么可怕的调查能力。在骏然这么可怕的调查能力面前,所有人就像是透明的。
如果我想查姜明,韩坤一定第一时间就能知道,他不会允许我这么干的。可到底为什么,韩坤难不成就不想给我爸报仇么?!
楚潇潇一听说事涉犯罪,也没话再说了,安静地坐在一边等我做决定。那房东吓得魂飞魄散,四百万贪污,够让她牢底坐穿了。
“我真的错了,这个事是我们经理让我干的,我一分钱都没拿。张超,你不能送我去坐牢啊!”
房东一再绝望地求饶,楚潇潇有些听不下去了:“你经理叫什么名字?我们不可能包庇你犯罪,你至少得把你经理是谁说出来。”
“我,我在巨恩集团上班,我,我们经理就是陈钰舟……”
呵呵,有意思了,陈钰舟自己偷自己家的钱。只可惜啊,巨恩集团是集团公司,就算陈如海是董事长,陈钰舟是董事长儿子兼分公司经理,他也无权用虚开发票的方式偷公司的财产。
有了这份证据,足够送陈钰舟进监狱了。这可是我等了好久的礼物。
楚潇潇道:“太好了!这可以让陈钰舟坐牢了!”
房东脸色大变,扑过去抱住了楚潇潇的腿:“不行,这样做我们都会死的。通市谁敢抓陈钰舟?谁又敢管他,在整个通市,陈家就是王法。张超,你不要再去挑战陈家了。求你了,就当你是为了自己……”
我最烦这种人,谁硬怕谁,被人踩在脚底下碾压了,也不知起来反抗一下,自己明明就是被陈钰舟欺负的受害者,却还要反过来陈钰舟对付我。她现在求我,可只要有机会翻身,我相信她对我只会比以前更恶毒!
我没说话,转身去卧室里开保险柜,那边枪还老老实实地躺在那里呢,太好了,这房子果然还没有被新的住客住过,要不然枪就会被发现了。
拿完枪我就招呼楚潇潇快走。
房东抱着我的腿不让我走,苦苦乞求我答应放过她。
人在有些时候,会爆发出惊人的力气,我挣了几次竟然没能挣开,我也不可能为了挣开她而踹她一脚。
房东哭得满脸的鼻涕眼泪,楚潇潇看着都不忍心了,拖了几次房东没能脱开,她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