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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走访朱家邻居(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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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地皇甫天雄想起近代学者辜鸿铭说的句经典话,便是道:“男人如茶壶,女人似茶杯,一茶壶当要配上几只茶壶。”

    “简直一派胡言!就不能说女人是茶壶,男人是茶杯,一个女人可以嫁几个男人。”

    “瞧你激动,无非说笑罢了,男尊女备,此乃是上古以来如此,代代衍息,你不服也得遵从。”说着紧盯着她,看她又是有何反应。

    邱秀莲气鼓鼓的,嘟囔着小嘴,正要张嘴反驳。此时船家大声吆喝起:“前面水急,各位客官坐稳了。”

    二人忙是走出船舱,来到船头,站着朝前面看去,宽阔水面上有着一个大大漩涡。

    皇甫天雄不是吃惊那漩涡,倒是吃惊这江水也是如此干净,碧绿透清,远处有着几处浑浊泥水,其余甚是清透,没有污染的水竟是如此清澈。

    皇甫天雄将身子趴在船舷上,伸手捞了些水。吓得船家马上劝着:“客官做好了,水急船晃,要掉入水中。”

    邱秀莲忙是将他拉直坐好。

    船家一声吆喝,将手中的长长竹竿轻轻一点,那船竟是神奇般地在漩涡边上驶过,而与船一起飘着的一木块则被漩涡紧紧地给吸了过去。

    皇甫天雄不由叹服那船家的水平,如无十几年的撑船功夫,哪能够如此轻松地将船给移动。

    接近晌午时,船到了一人流熙攘码头,码头上已是停着几艘船只,船家轻点竹竿,船便稳稳地靠了岸:“到了,客官请下船吧!”

    “已是到山阴了。”船家点下头。

    皇甫天雄拉着邱秀莲下了船,邱秀莲付了船钱,共是四十文。

    二人上了岸,中间铺着石块的路面沾满雪泥,两边雪地上稀拉地有着几摊贩。

    皇甫天雄看了看前面,有个不大城门,这就是后世的绍兴。

    “肚子有些饿了,我们不如找处地方吃个午饭吧?”

    皇甫天雄点了下头,“到城里找个饭馆好好地吃个饱。”

    走近了,才发现城墙还是高大的,约有四五米,由大石一块块累积起来,呈现一个斜披,上面积着大雪。

    城门也是很大,上刻有“越州”两字,进出的人还是挺多的,有挑着担的小贩,有牵着牲畜的庄稼人,也有匆匆的行人,看来这座城市还是挺热闹的。

    皇甫天雄和邱秀莲二人朝着城里走去,里面酒楼、茶楼林立,各色店铺齐开。除了房顶上厚厚积雪,路上积雪已是清除去。

    皇甫天雄吃惊这热闹的场面,比之前的柳河西县城可要大的多、热闹的多。

    二人忙是找了家饭馆,点了些菜,匆匆地吃了起来。饭饱之余,二人决定先找家客栈落脚。

    在街头北面找到一家名为悦来的客栈,客栈没有临街,而是在一条偏街上,两人故意找的偏些,如此可以将行踪隐蔽些。

    皇甫天雄只订了一间客房,邱秀莲自是不肯,皇甫天雄则称不仅可以节省些钱,而且可以不引起人注意。

    邱秀莲只得同意了,但也提出两个条件,一是不准碰自己,二是不准当着自己面裸露身体。

    皇甫天雄笑着,都已做过那事了,还弄得这么生疏。邱秀莲没有理他,坚持他一定要这么做,还让他用笔墨写下一张协议。

    两人相拥着睡了一晚,因旅途劳顿,二人睡的很沉,一觉到天明。

    第二日,小二送来的粥、炊饼,二人吃过,便匆匆地出了门,按照朱儒杰父母当时提供的住址寻去,他家在城西,也是个大宅院。

    费了好大劲才找到朱儒杰的家,皇甫天雄看了不觉吓了一跳,眼前偌大宅院却是显的破破落落,墙院裂出条条缝来,朱漆门上斑斑落落,显然家已破落。

    皇甫天雄正准备上前敲门。

    邱秀莲忙是阻止:“不要打扰他们,不如私下先去查探一番。”

    “都已过了近二十年,如何去查探?”

    “可问下左邻右舍他家情况。”皇甫天雄点了下头。

    二人去了朱儒杰家东面一家,院内堆满磨盘、石槽,地面的阴沟内积着泡沫水,边上放着排高木架。走进了,那木架的木板上放着白豆腐。

    原来是家做豆腐的,二人正要寻找起人来,屋内走出一人,瘦瘦高高,戴着头巾,四十出头年纪,腰系围巾,见进来二人,忙是问起。

    皇甫天雄上前,自称是朱儒杰家的一远方亲戚,已是十几年未走动,欲来寻找他们。

    当听到朱儒杰亲戚,男子愣了下,迟疑片刻道:“你是找朱弟啊?”

    皇甫天雄点了点头。

    “想这朱老弟已死去近二十年了,若是现下尚在,乃与我一般年纪,可惜一个老实人早早地去了?”

    皇甫天雄故意装的惊讶:“朱表叔走了?听家里二老说,他可是一表人才,写的一手好文章,年纪轻轻便是中了秀才,成为生员,还让我们好还与他学习呢!”

    那人用着惊讶眼神看了看皇甫天雄,定是在想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你们是哪里的亲戚啊?为何以前未见过你们?”

    邱秀莲回道:“我们乃是京城人氏,只是路途遥远,故而家中老人也是来的少。”

    “原来如此!”接着又是感叹起,道起了那朱儒杰:“你家那朱表叔当年不仅满腹才华,且也长的一表人才,若现下尚在,可是前程似锦,说不定早已做官去了。”

    “他究竟是如何去的?”

    那人迟疑了下,长长叹口气,掀开一木板上的豆腐白布,塞上木架:“乃是杀了人,被衙门斩了。”

    “不可能!听家中二老说,他可是老实本分之人,断然不会做些这般出格之事。”皇甫天雄故意辩道。

    那男子身体抖动了下,从身后拿过一担架来,从那木架上抽出板豆腐放在担架上,忽地他停下手中的活,嗫嗫着:“我也想他不可能杀人,自小我便是与他一起长大,对他也甚是了解,他连杀个虫都是不敢,说句假话就会脸红,怎会杀人呢?而且还能杀两人。”

    皇甫天雄和邱秀莲相互望了望,有些惊喜,似能打听到有用消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