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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姐夫。”
洛恒应着,心下多少还是担心,看了一眼洛青,可见大姐一脸无所谓,他也就闭嘴了。
“把黎儿带着。”洛青提醒一句,还说道:“他们敢对你动粗,你就让黎儿回来告诉我,我过去跟他们好好说说。”
每次听到小妻说这话,白鹭洲心就不是五味杂陈,可又不能犟嘴,只能听话,带着白黎出门了。
除了后,白鹭洲紧了紧手,招呼白黎而过,附耳与他嘀咕两句,还说道:“别忘了,要哭的像点。”
白黎立刻拍着胸口,一副男子汉的样子说道:“爹爹放心,只要他们闹起来,黎儿保证哭的所有人都知道。”
不愧是他的儿子。
白鹭洲笑了,白王氏,你可千万别再忍着了,不然我真是演得很辛苦啊!
父子俩一到家里,院子里就聚集着一堆人,特别是白正弘,他现在慌得一批,一看白鹭洲回来,立刻拉着他,询问道:“十安啊,你可想到什么办法了?!”
“没办法。”
白鹭洲淡漠的回了一句,还说道:“我舅子都被征兵了,我让蛮牛跑了好多地方了,都没用,反正时间到了,该去的人都得去,四叔还是找找你县城的朋友吧!”
白正弘顿时气着了,心下低骂,该死的,他居然还指望这亲侄儿,这下可是什么都指望不上了。
“十安啊,你四叔要是能想到办法,也不会回家来了。”白正青语气十分卑微,“我和三叔都没啥,只求你把你二弟和三弟留下吧!”
白正山虽然天天跟白鹭洲吵架,可这会儿他也卑微的点头,附和着,“是啊,十安,咱们都是亲人,就算三叔有时候说话不当;可你们是亲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这事你一定要想办法。”
“二叔,三叔,我能想办法,我都想了,这两天蛮牛也到处跑,可人家不买账,我也没办法啊!”
白鹭洲是铁了心不帮忙,油盐不进。
白王氏听到外面的说话,握紧了拳头,这个贱种,她才不信,他不会管洛青那贱蹄子的家人,这征兵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她必须弄清楚,再做打算。
“老二、老三、老四,你们进来一下。”
白王氏喊了一声,白正青、白正山和白正弘也是无奈,齐齐应了一声,跟白鹭洲招呼一声,立刻进去了。
白江氏和白田氏见自己男人离开,也立刻过来,“鹭洲啊,你真的没办法嘛?!”
“两位婶婶,我是真的没办法,你们要么给银子,要么去人,要是敢抗旨不尊,逃走什么的,恐怕全家都会跟着倒霉。”
白鹭洲提醒一句,还说道:“一个人也就三十两,我想两位婶婶一定可以弄到的。”
白江氏和白田氏脸色惨白,他们家所有银子加起来也不过二十两,拿来的三十两银子,而且他们每家都是两个够标准的,一下子要六十两白银,就算卖身也不够啊!
白田氏不死心,直接上手,拽着白鹭洲,“鹭洲,婶子知道你一定可以想到办法,求你……”
“别求他了!”
突然,白王氏带着三个儿子出来了,低吼一声,看着白鹭洲,“十安,这些年我是偏心点,可我对得起你们父子俩,如今你为了洛青那贱蹄子,居然上书征兵,坑害我们全家人,你还真是歹毒。”
“祖母,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白鹭洲淡笑了,望着屋檐下的白王氏,瞧着她这视死如归的样子,想来她是跟三个儿子说清楚了,也没打算继续装下去了。
“祖母要诬陷我,我大可真的上书,好好问问国主,为何要这般对我?!”
白鹭洲话落,白王氏就指着白鹭洲,“你少假惺惺的,你早就知道我不是你亲祖母,其他人不是你的嫡亲血脉,所以你才见死不救。”
“祖母,你再说什么胡话?!”白鹭洲故作一脸糊涂,“祖母,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你不是我亲祖母,其他人不是我嫡亲血脉?!”
白王氏愣住了,难不成洛青那小贱人没说过?!
“十安,你少装蒜了,难不成洛青没对你说过吗?!”
白江氏也附和一句,白鹭洲更加装的糊涂了,“二婶婶,洛青六年前才来我家,她能对我说什么?或者她该对我说点什么?!”
“白十安,你就装吧,我总算明白了你为什么不帮我们了,合着你就巴之不得我们被征兵,你好继承整个家业……”
“四叔,我再说一遍,我没本事帮你们,我本就功高震主……”
白鹭洲故作怒气,说着,咬了咬牙,一副有口难言的样子,最终气愤的说道:“我就实话说了吧,我被暗算,以及回家养伤,就是因为不肯娶公主,违抗了圣命,你们觉得我有什么能耐,去让皇帝下旨征兵,以及维护你们?!”
“什……什么?!”
众人顿时惊愕,包括白王氏也是,这个贱种原来是得罪了君主,这才被撵回家来的,这么说他现在算是测地废了……
“大家也别惊讶,我回来能得蛮牛回来照顾,都是国主做给文武百官看的,我现在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们要想做什么,还是自己掂量着吧!”
白鹭洲怒气说完,看着白黎,烟波流转,故意抱怨着,“黎儿,回房,真是去哪里都不安宁。”
白黎听到提示,立刻嘟了嘟嘴,“爹爹,舅舅哪里怎么办?娘亲可是说了,你要是想不到办法,她就不让你……”
“住口!”
白鹭洲低吼一句,一把拽着白黎,“臭小子,我说了,不要再给我说征兵的事,我听着都够了。”
白黎哇的一声就哭了,“爹爹,我不说了就是了,可是我想去娘亲哪里,我想去娘亲哪里……”
“哭丧啊!”
白王氏气的怒吼一声,指着白鹭洲,“白十安,这些年我管着你们嫡出长房也够了,以后你们自己管自己吧,想从我这里那点什么,做梦!”
白鹭洲冷哼一声,“祖母,祖父可是说了,我这看病的银子走公中,还有黎儿的束脩,这先生都请好了,祖父这才走一天而已,你老就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