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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眼神交流,三名佣兵不再坚持把路让开,毕竟四头魔熊可比不得叶老弟的安危重要,楚红秀与燕凌飞见状眉头舒缓三分,相视一眼大步朝通道里面走去,转过弯立时见到大春四熊,楚红秀二话不说直接一剑劈出,火红色气罡紧贴地面袭向四只魔熊,等大春四熊反应过来再施展加护技能,气罡已经从当间掠过劈空远去。
大剑随着手腕翻转一圈指向前方,楚红秀美目一瞪就要开口,可话都到了嗓子眼儿却被生生呛住,一声哀怨至极的惊叫声从不远处突然响起。
“啊……!我特么招谁惹谁了,楚红秀,你又发的哪门子彪,荒兽都没弄死老子,差点被你给劈死,大春,快过来扶我一把。”
叶臣此刻深切体会到什么叫喝凉水都塞牙,好不容易弄死三只荒级巨狼搞得遍体鳞伤,都没来得及挖出荒晶尸体却被传送消失,真真的连个渣儿都没给叶臣剩下,勉强调整好心态拖着疲惫与伤痛返回,刚转过弯竟又迎面撞上一道火红色气罡,若非刚好拄着长虹刀,绝对来不及抵挡。
话音刚落,大春立马转身奔向叶臣,大花见状则默默退开几步,二春和三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看两眼竟打了起来,可那动作太假任谁都看得懂其中猫腻,然而,楚红秀才不理这些,怀揣着尴尬与担心小跑而出,燕凌飞满面焦急紧随其后,三名佣兵互视一眼留在原地等待。
当楚红秀和燕凌飞来到近前时,叶臣刚好借助大春的熊掌站了起来,除了前胸与后背其余部位遍布伤口,活似个血葫芦,袖子与裤腿全被抓成一条一条的,绝对比乞丐还乞丐。
“大姐,咱们还是不是队友?还能不能继续一起探险?半分力气,只要再多加半分力气准保被你劈成两半,这是有多大仇啊?”
叶臣委屈的手直哆嗦,双眼通红差点挤出眼泪,两女见状立时愣住,下一刻,燕凌飞一把捂住嘴努力憋笑偏过头去,楚红秀却满脸通红极为不好意思,鼓捣半天嘴皮子也没挤出一个字,沉默片刻取出一瓶银色药剂,上前两步塞到叶臣手中赶忙侧过身去。
“人家真不是故意的,哪有什么仇,还要谢谢你帮我找回族长印信呢,那瓶是银汁甘露,千万别省着,快些恢复好伤势,我还有事要告诉你。”
不面对着叶臣,楚红秀自然很多,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大堆,随后不好意思的跺跺脚小跑着离开,燕凌飞见状勉强收住笑意,一回头就见到叶臣正捂着脚各种呲牙咧嘴,不明所以的挠挠头便追向楚红秀,独留下叶臣暗暗叫苦,脚面上刚愈合的伤口竟又被踩出了血。
见两女跑远,叶臣小心翼翼的松开脚,瞥见储兽手镯立时怀念起铁蛋儿活奔乱跳的日子,以前不甚注意,眼下没有铁蛋儿和养魂手镯协助,简直是诸事不顺,前者能帮助叶臣迅速恢复伤势,只要不死不残不过多吃几颗晶核而已,至于后者,光万兽图鉴就是大臂助。
远了不说,要不是养魂手镯罢工,这次考验肯定不会弄得如此凄惨,当余下两只巨狼张嘴猛扑之时,叶臣满心以为它们要实施扑咬,可谁能想到狼类战兽会以爪子为主攻,一经落地四只狼爪上下翻飞,抓出道道风刃劈头盖脸的笼罩而来,若非早已展开土之壁垒,准保被一波干倒,现在想想都心惊胆战。
“唉,也不知道还要苦逼多久。”
叶臣哀叹一声拔出瓶塞,当真听话毫不节省,一仰头倒下去大半瓶,砸吧砸吧嘴并没有将余下药剂收起,拍拍大春示意往回走去。
银汁甘露是二品高级疗伤药剂,虽比不上三品中级的金灵玉髓,但大半瓶下肚以后,浑身伤口开始缓缓愈合,到处传来麻痒之感,当来到三名佣兵面前时,叶臣苍白的脸上已经恢复三分血色,三人好一番慰问后,老郑取出一件朴素的斗篷给叶臣披上,然后边聊边往回走,一拐过弯就见到石碑旁已经支起两顶帐篷,两女站在前方窃窃私语。
将叶臣送到帐篷前,三名佣兵点点头便去另一边休息,两女没等叶臣说话就将他扶进一顶帐篷,里面宽敞且暖和,地面铺设着兽皮分外柔软,撂下门帘三人相继坐下。
“谢谢你的药剂,有什么事说说吧。”
抬手递出剩余药剂,叶臣顺便开口,楚红秀见状连忙摆手,随即说道:“我这还有两瓶,剩下的你留着用吧。”
叶臣闻言也不矫情,点点头将药剂收起,楚红秀微微一笑取出兽皮小包裹,拿起精致玉佩讲道:“其实,我们发起这次探险主要就为此物,也不瞒你,这玉佩正是我们楚家的族长印信,凌飞已经讲过一些过往,你可还想知道些什么嘛?”
少见的,楚红秀的声音很平淡很女人,叶臣听完则微蹙眉头,片刻后说道:“我并不想涉及你的家事,但相关本次探险,确实还有些问题想问,当然,如果不方便可以不回答。”
一语出口,叶臣稍作停顿,见楚红秀点头才继续问道:“你父亲身为上任族长,那为何地图会在楚名扬手中,赵程应该是七大家中赵家子嗣,当初是以何说辞为由才一同前来的?”
闻言,楚红秀没有丝毫犹豫,当即讲述道:“你已知晓,当初唯一返回的只有楚空大哥,也就是名扬的父亲,可你还不知道,那次探险楚家倾尽全力,与我父亲年龄相近的主家与分家精英几乎全员参与,以至于损失惨重,人心惶惶之际,楚空大哥带伤主持大局,地图便由他所掌管,前段时间楚名扬无意中发现地图失手认主,楚空大哥还为此特意上门赔罪。”
讲述一番,楚红秀缓口气继续道:“要说到赵程,还要先说说这次探险的起因,本来,名扬是陪我来主持狩猎大会的,可从无尽森林回来以后,他告诉我地图竟有所反应,我曾追问过遗迹的所在位置,可楚空大哥始终不愿我去冒险,这下有了机会我当然要去试试,随即就给凌飞发出消息,正巧赶上赵程上燕家提亲,两人便一同前来。”
话音刚落,燕凌飞连忙点头默认,叶臣的眉头却皱的更深,若是赵程没有反戈相向,即便楚红秀告知这些也不会生出半点疑惑,可事已至此,叶臣不由得大胆设想,越想越觉得此事大有蹊跷。
“楚名扬可知道赵程会到燕家提亲?他们二人或者说两家之间可有往来?”
有所怀疑,叶臣立即出言询问,可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但却没成想,楚红秀竟马上答道:“赵程提亲之事楚名扬肯定知晓,七大家之间经常有情报或任务等诸多往来,这并不奇怪,我对此也有所怀疑,刚刚就跟凌飞探讨过,结果毫无头绪,根本找不到切入点。”
这回换做叶臣默默点头,照此说来,确实没必要深究下去,再遇到只能多加提防,刚要宣布无可再问又忽然想到什么,想了想还是问道:“最后我还有两问,你若觉得为难可以不答。”
语闭,叶臣不做半分等待继续道:“楚家以后是否会由楚空一脉接任主事?你又为何急于取回族长印信?”
按常理来说,此问已涉及家族敏感,但楚红秀依旧没有过多犹豫,还略显欣喜的讲道:“我们主家一直都是一脉单传,爷爷在世时就没少为父亲纳妾之事操心,可父亲与母亲伉俪情深,一直予以抵触,直到一去无回,爷爷没两年也撒手人寰,现今楚家各地下属都对楚空大哥继任族长之事呼声甚高,族内的元老们却想由我继任,而楚空大哥也公开支持我来继任族长,还以族长印信流失在外为由对下推脱,我则只想取回印信彻底安抚各地下属,楚家这几年并不安稳,长期没有族长毕竟不妥。”
对此回答,叶臣一点都不意外,可这反而更能说明问题,但话到此处只能点到为止,身为外人多说无益,凡是都要讲证据,想到此处,叶臣点点头岔开话题:“该问的都问了,接下来换我说说之前的经历和一点个人猜想,咱们一起分析分析。”
不知两女是有心还是无意,都表现的很关注叶臣欲讲之事,没人继续纠结方才的话题,叶臣见状正好乐得省事,赶忙将之前的经历一五一十的描述一遍,两女听的时而兴奋,时而担忧,可谓配合之极,随后又讨论一番才打着哈欠离开,叶臣就此躺下,沉思不久便不知不觉的睡着。
见不到日月交替,没人知道准确时间,众人索性睡个饱,叶臣更是睡得昏天暗地,醒来之后立即查看伤势,剥落血痂只剩一些红印,简单擦拭过后再换套衣服就走出帐篷,神清气爽的与众人打过招呼便加入到啃咬干粮的行列。
“按石碑所示,这里应该有九重考验,算是昨天吧,我已经通过一重,而且是最高难度,可以带着大家直接通过,但是,我觉得楚红秀和燕凌飞应该组队参与一下,既然是考验就必然有奖励,先试试最低难度,应该不难。”
叶臣边啃咬干粮边说出提议,两女闻言当即相视一笑,然后楚红秀点点头示意燕凌飞回答,燕凌飞见状立时脸颊泛红,回瞪楚红秀一眼才答道:“我们也正有此意,吃饱就准备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