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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喝了,村长喝爽了,郑玲玲,林杏儿也喝爽了。
梁老师喝的是真不爽,一杯二两酒硬是喝了整个吃饭时间。
“真是糟蹋好酒!”
看着老村长被两女人搀扶着下山,梁老师终于绷不住了。
一瓶好酒,老村长直接给干掉一半,剩下的,就三人,一人一杯都不够。
咕咚!
梁老师一口喝干。
“酒是身外物,我这里倒是有,不知道您喜不喜欢!”
苏离可是捡到了梅宗的万宝包,里面的东西多着呢!
梁老师一听有酒,立马来了精神。
一瓶,两瓶,三瓶……八瓶!
每一瓶都是国窖珍藏,酱香型!
梁老师见了这八瓶酒,雪白的胡子兴奋的都要吹起来了。
“给,给我的?”
“尊老爱幼嘛,再说,我也不会喝酒!”
这八瓶酒放在大夏的市值,怎么得说都有十万了,更别说还是珍藏版,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喝到的。
“嗯,好,好,好,说到这酒,我还是称大夏的酒为第一!”
梁老师刚才的郁闷一扫而空。
不过他的目光落在苏离的那个包,也就是梅宗的包上。
“这东西不多见!”
“朋友的,不过我们走散了!”
苏离说道。
梁老师闻言,打开一瓶酒,倒了一杯,喝了一口,绵醇,唇齿留香!
“我曾经听我祖辈说,如今之大夏曾经之大唐,甚至再往前,拥有过很多匪夷所思,波澜壮阔的历史。
所以,我喜欢读书,喜欢看书,因为在书里,我能够知道更多关于大夏的事情,还有她的过去。
我沉沦在她的漫长历史中,任谁也想不到,我曾经的故土居然会那么的波澜壮阔,她的疆域,她的历史,她的文明,几乎每一帧都是一个漫长的故事。
所以,我选择了当老师,我要将我所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以及灵魂交融的所有,通通说给我的学生听!
她太美,非言语所能描述之妙哉!”
苏离还是头一回听人这么的盛赞大夏,的确,大夏很美,从古至今,一直都很美。
“你来是因为量天尺吧?”
梁老师起身,屋檐下的墙壁上取下,拿自己的衣襟细细擦了一遍,放在苏离面前。
“老了,孩子们都出去了,学堂也就办不下去了,现在这里所有的孩子都必须接受其他的教育,不去的话,祸及家人,所以我现在拿着它也没有用了。
其实,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你是为量天尺而来,别问我怎么知道,是一种直觉,可不是望气望出来的。”
苏离看着面前量天尺,长两尺,三指宽,一面镌刻,天干十字,“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另一面镌刻,地支十二字,“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
天干上五为阳干,下五为阴干!
地址上六为阳支,下六为阴支!
这让苏离想到关于这天干地支的传闻典故,相传黄帝时代,因有蚩尤神扰乱,黄帝忧民之若,遂与蚩尤大战於涿鹿之野,流血百里不能治之,黄帝於是斋戒沐浴、筑坛祀天、方丘礼地。天乃降十干。十二支。帝乃将十干圆布像天形,十二支方布像地形,始以干为天,支为地,然后乃能治之。后有大挠氏将十天干、十二地支分配成六十甲子,并以黄来开国日定为甲子年、甲子月、甲子日,甲子时。此为天干地支之由来。
天干,布天形,地支,布地形!
囊括天地经纬,甚至宇宙之运转都在其中。
“量天尺的使用,要配合天干地支之法,学这个可是要一些时间的。”
显然,梁老师并不藏私。
苏离想了想,然后从梅宗的包里拿出不少书,有些书看上去很老旧,有些年代了。
“梅宗,对不住了,这书反正你也不看,我也不看,就像娶老婆,遇到懂的人,才是宝贝!”
“嗯?”
梁老师眼神一亮,伸手就要接过,到到了边上,又立马收回去,然后跑到草庐边的水池里,仔仔细细的洗过几遍,又火急火燎的回到厨房,用余火烘干,这才小心翼翼的接过书籍,兴高采烈的回屋了。
“好宝贝,这了不能着凉……”
不能着凉?
苏离若有所思,对于一个嗜书如的人先生来说,书就是他的全部。
“这是天干地支之法,有不懂的来找我!”
回到屋子的梁老师又匆匆返回,拿着一片巴掌大小的龟甲。
“外面冷,回屋,有炭火!”
苏离跟着回到草庐,温暖扑面而来。
草庐外面看上去不大,里面却车有空间,上下两层,梁老师已经上楼。
苏离看着雨中的炭火盆,旁边还有一个类似于榻榻米的地铺!
苏离跑腿坐下,将外套整理好,先生家,即便清寒,也有书香之灵气。
看草庐内,非家徒四壁,满满的书籍。
摸索着手的龟甲,苏离将量天尺放到一边。
龟甲刻有古文,是甲骨文!
苏离小时候跟着奶奶学过一些,但也认不全,翻过来,在龟甲内,有用鸟篆雕刻的小字。
这一次苏离认识了。
天干地支法!
……
时间过的很快,眨眼已经是第二天!
苏离睁开眼,却见楼上梁老师正在着手抄录书籍。
没去打扰,收好量天尺和龟甲,苏离出门,到刚推开门,就看到一个被红雪覆盖的满满当当的东西立在院门外!
苏离狐疑看了一眼,却听到有人说,“是你?”
那个拦车的老人家!
苏离打开院门,准备让他进来,没成想老头子摇摇头,“若主人休息好,我烦叨扰,若未休息好,老夫在这里继续等!”
“进去吧,梁老师正在看书!”
苏离说道。
“那多谢!”
老人将身上的雪清理干净走到门口,脱下厚实外套,将鞋也放在了外面!
进屋之后,老疼看了一眼楼上,然后小心翼翼的解下身上的刀,安静的等候。
苏离用炭火上的热水泡了一壶茶,“稍等一会!”
老人点头,抱着那杯茶,轻吹一口气,天寒地冻,苏离也没留意这老人是什么时候来的。
很奇怪的事,昨天在他研究完天干地支法之后,居然睡的无比踏实,可以说,真正的踏实。
“小苏,厨房还有些吃的,你给这位客人先安排上!”
梁老师忽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