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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威胁他道“少废话,我懒得去猜,再不说我挂电话了”。
小忠还在笑“别别,我告诉你,是兰秋香”。
靠,这什么事啊,这下想起来了,她们好像是同省的,难道她们很熟吗?
马小忠又在笑“你不知道吗,她和我老婆不止认识,还很熟悉,而且还是亲戚”。
乱了,怎么扯到一块了,这个世界真他m的这么小吗?兰秋香应该不会乱说吧,不然给小忠攥住了小辫子,以后在他面前,不得总是要低他一头?
只听马小忠今晚上好像七线了,一直边说边笑“肖刚,她今天晚上竟然提到你,只是她不知道,我们现在关系这么好,而且当年,我老婆早知道你们那点屁事,只是你们到我家里,总是两口子一起来的,她也不好问你”。
难怪他老婆从没提过,以她的情商,当着梅子的面,不可能会问我,后面见我们感情这么好,更不需要问了。
而且也没必要再对兰秋香说,让我们各自安好,才是最好的选择,谁知道阴差阳错,我们又鬼使神差的碰到了一起,仔细一想,这样也合理了。
马小忠继续说道“肖刚,这件事你家梅子会不会知道啊?我在想,要不要告诉她呢”?又是一阵子奸笑。
NN的,现在开始威胁上我了,我淡定的说道“没问题啊,还有上次你带我去按摩的事情,当着梅子和你老婆的面,也一起说说吧”。
马小忠愣住了“肖刚,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下次再聊吧”,匆匆把电话挂了,难不成他老婆在一旁?
小样,还想威胁我,我是虱子多了不痒,多一只也影响不大,看你头上也落下两只,会不会让你知道后果很严重。
到宿舍了,手机都报警了,赶紧充上电。
宿舍门只要打开了,阿涛或者阿东他们,总会有人进来观看,他们没睡觉,不可能会让你安静的。
这不,阿涛蹑手蹑脚的跟着进来,我刚插上充电器,他在后面大叫一声“老大,你回来了”?
我朝后面鄙夷的瞧了一眼,掏充电器时,就发现你了,还想吓到我!
阿涛未能偿愿,有些失望“在大,你真是镇定自若啊”!
我质问他说“进来干嘛,谁让你进来的,我宿舍里面黄金满屋,少了我找谁去”?
轮到他鄙视我了“切,还黄金满屋,黄屎满屋还差不多,有好烟不,拿出来帮你消灭一点,这样才可以保护好你的龙体”。
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他这么不要脸的,想讨支烟抽,还能找个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去送货时买的芙蓉王,在丫头的限烟政策下,还剩下几支,拿出一支朝他虚晃一下,又丢进自己的嘴中,他抬手去接,接了个空气和满脸不甘。
哈哈,这才真丢给他一支,点上火“怎么就你在,你家老婆呢”?
阿涛说“在宿舍煮凉茶,老大,等下倒一杯来给你喝”。
阿琴煮的凉茶味道不怎么样,怪怪的,但吃了后挺舒服,睡觉前嘴里还透着一丝清甜。
星期一上班后,李副总不知道去哪了,一直到下午才过来,而且行色匆匆,本想向他汇报一下工作的,见此情此景,只好暂时不提。
接连几天,李副总只是偶尔出现一下,那就先放着不提,把其他事情处理好,心中也做了几个方案,就不信一个都行不通。
这个月只剩下马小忠后面下的订单,没交货了,也进仓库准备好了,准备星期五送货之后,就直接去松岗,又能为公司省下几块钱。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星期四上午,快下班吃中午饭时,李副总又是急步进来办公室,敲了一下我的办公桌,然后进去小办公室。
我心神领会,站了起来走过去,李副总拉开抽屉又关上了,伸了个点烟的动作。
我摸了下口袋,也没有带,走出去从公文包里,拿了包没开封的芙蓉王,打开后进去放到他面前。
李副总点上一支,狠狠的吸了一大口,然后说“小肖,这个星期的工作安排好没有,没安排好的话赶紧安排好,这个星期五,也有可能是星期六,你哪里都不要去,到时陪我出去办点事”。话语间根本不给我选择的余地。
我想都没想,便点头答应。
这时他又拿起桌上的烟放在手里,露出一丝微笑“不错吗,现在抽上这个烟了,别看了,还想要回去?行了,你先去工作,记住啊,到时找不到你的人我剥了你的皮”。
什么事这么严重?耽误了要剥皮的,那两天得老老实实在公司待命了,没办法,官大几级可以压死我几次了。
下午马上安排送货去,这件事倒容易,来回就两个小时的时间,马小忠要是有空,还可以上办公室和他聊聊人生。
十来箱货,又有李司机帮忙,汗都没出,轻车熟路的把送货单盖好章装进公文包。
打个电话先,看马小忠有没有空,那晚上的事情还没扯清楚,得好好说道说道。
还真在,接了电话后让我去会客室。
他比我先到了会客室,水却准备好了,等我进去后他把门轻轻掩上了。
关上门还没落座,他张牙舞爪的对我说“S肖刚,那天晚上差点给你害死”!
我轻轻呡了一囗水“哦,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害过你”?
马小忠恶狠狠的盯着我“你知道吗,那天我们通话时我是开了扬声器的,我老婆一直在旁边听着”。
我“噗嗤”把嘴里的水喷了出来,NN的,这下好了,同归于尽算了,百分之一万他老婆会告诉梅子,等死吧!抽出两张纸巾要把地先擦干净,手指头都瑟瑟发抖。
马小忠见了后冷笑一声“怎么,怕了吗,哼哼,要不是老子的宝宝乖儿子救了你,你就等着被李玉梅收拾吧吧。
靠,原来那天我反过来威胁他的时候,刚好他家的小宝哼了两声,她老婆赶紧跑开喂小孩去了,最具杀伤力的那几句话,她没有听见,使我们逃过一难。
说出来,当天也没真做了点什么,只是在那种环境,言语中挺开放,手脚也有点不干净而已,但一旦说出去,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
我擦了下冷汗“好小子,你摆酒的时候,我一定给大侄子封个大大的红包,这可是救了咱们了”。
马小忠点了点头“那你是应该的,我也要送他件好礼物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