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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不知从何而来,也不值得去刨根问底,我又不是被炒鱿鱼,公司通知一下来,自然会水落石出,睡觉去吧!
第二天起床,一缕阳光照了进来,这几天不是阴就是雨,久违的太阳终于露出头来。
上班后已经放手让阿东去做,在一旁看看就好了,巡查还是要的,毕竟还是我在主持。
蓉姐好像也摸透了我上班的规律,临下班时打电话给我,说她这个星期五回去,要离开一段时间,和我告别,问我什么时候有空。
我说现在就有空,等会就一起吃饭为她送行。
蓉姐开心了“这才是我的乖弟弟”,告诉我就在她二路附近的一家粤菜馆,刚好我们的距离都差不多。
打卡后直接出门,阿涛见我饭都不吃,在死命叫唤,头也没回挥挥手走了。
我到饭店更早,饭店不大,崭新的装修很是精致,见里面客人不多,便在外面抽支烟等着。
刚抽完一支烟,蓉姐来了,穿着件青色大衣,红色小皮靴,白色毛领衬托得明艳动人,见到我后指了一下抿嘴一笑,我才发现,穿着厂服来的,也颇不以为然,也不丑吗。
蓉姐也是初次来,要了个小包间,在服务员惊奇的目光中走了进去,里面还挺暖和,开着空调。
服务员递了菜单过来,我推给蓉姐“来,阿蓉点菜”,有点热,脱下外面的工衣。
蓉姐放下小提包,把菜单推回来,白了我一眼“怎么,姐都不叫了”,也脱下外套。
我也不客气,点了个清蒸鱼,东坡肉,一个青菜,还有个例汤,蓉姐赶紧叫住“不用汤,要个拼盘,今天不喝点酒吗”?什么意思。
服务员拿了菜单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这时才注意,蓉姐里面穿件白色紧身毛织衣,把那傲人的身材展示得一览无遗,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
蓉姐抿了口茶,展颜一笑“怎么样,小坏蛋,没见过美女吗”?挺自信的!
我收回目光,帮她加了点茶“见过美女,但你今天特别漂亮”。
蓉姐抬起头“是吗,你这坏小子,嘴巴这么甜,肯定不怀好意”。
我们本来就相邻而坐,俯身过去,在她那吹弹得破的脸上亲了一口“这够不够坏”?
蓉姐嗔怪道“色鬼,等下服务员进来看到了”,脸上带了一丝艳红。
蓉姐让我去点瓶白酒“阿刚,今晚过后,要过完年才能相见了”,语中颇有不舍,根本就没意识到现在还早。
出去让服务员拿了瓶当时挺流行的白酒,还有两个酒杯。
我进去打开酒“蓉姐,喝多少”?
完全出乎我意料,蓉姐说“一人一半,怎么样”,把我吓一跳,上次喝红酒是怎么回事。
见我有点懵,蓉姐狡黠的一笑“还不是便宜了你这小子”。
菜上来了,我们端起杯,我说“阿蓉,祝你一路顺风”。
蓉姐说“你一叫阿蓉,我就知道你又在打坏主义了”,碰一下后一口干了。
菜的口味非常好,又很新鲜,囱菜也很q弹得劲,蓉姐也是称赞不已。
蓉姐真的喝了半斤酒下肚,而且谈笑自如,只是脸蛋更加娇艳。
酒足菜饱,我打开门叫着“服务员,买单”。
靠,真不便宜,二百出头。
走出店门,我看向蓉姐“走走吧”!
蓉姐媚笑着摇摇头,挥手叫停一台的士,搞啥名堂?
十分钟不到,便下车走向电梯口,
里面正有人在等着,蓉姐拉住我“等下再上”。
等那台电梯上升,蓉姐才让我按下上升键。
“怎么,认识”我问蓉姐。
蓉姐掐我一下“这不白问吗”!
电梯门关上,蓉姐靠过来“坏蛋”,那高耸的双峰隔着厚厚的衣服,依然弹性十足。
出电梯时,蓉姐不知是不是酒力发作还是什么,差点跌倒,我赶紧扶住,说巧不巧,又按在那双柔软上。
打开门迅速关上,蓉姐已是满面含春,那妖艳的双唇贴了上来。
在酒精的麻醉下,我们疯狂的索取……
蓉姐今天更加激情四溢,娇啼不断……
望着一地的凌乱,我找出自己的衣服,看着软在床的蓉姐“阿蓉,你回哪去”。
蓉姐撑起身躺在床上,拂了一下秀发“傻弟弟,怎么今天关心起姐来了,不会……算了,不问了好吗,以后还会相见的”?
我从不问她的情况,今天例外了,也许是喝了酒吧。
外面依然一片灯光通明,但路上行人明显稀疏了好多,游子已陆续归家。
经过一棵树荫下,忽然吹来一阵寒风,猛一激灵,怎么能继续这样下去?
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闲逛,只为在人群中驱散那一份担忧。
到快关宿舍门时才回去,马路上已经行人寥寥。
打热水不用再排队了,可能都已经进入梦乡,只有走廊尽头李叔那略显佝偻的身影,依然在执行每天的工作,远远的向我挥了挥手。
这个星期,甘萍也呼叫了我一次,没有复机。
荡荡悠悠混到周末,趁办公室没人,打电话给了峰哥和伟明,问他们过年回不回去,陈帅是不用问的。
两个人的回答是一致的“回去不了,你准备点腊肉带过来”。就这么简单,这么实际!
下班时,峰哥刚好更有可能是有意的,在楼下巡逻碰到我“阿刚,要回去春节了,伟明也没空过来,都在忙”。
我有点奇怪“那有什么,过完年又不是不过来,怎么,还能抽时间吃顿饭吗”。
“不了,上厕所都没时间,还吃饭,对了,伟明叫我拿条烟给你”。
这怎么行,我在推辞,峰哥把袋子往我面前一丢,加开油门,溜了“记得过年来带土货”。
没办法了,拿起一看,两条芙蓉王,搞不明白了。
越想越不对,打通伟明的电话“你峰哥肯定也要表示表示,不用问了,我在值班,明年再见,今年很难有空了”。
也听说现在都在抓紧学习,要升职了,难怪这两个月消停多了,甚至有次陈帅叫我去陪他,这两个一个都没去。
赶紧打电话回去,怕今年腊肉熏得不够,还告知老妈“准备寄一千块钱,一条肥猪也够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