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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宴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伤心,这么委屈,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了不停。
她抽抽搭搭,不停的耸动着肩膀:“没……没事!”
苏宴,你这像个什么样子,输不起么,还有没有一点志气?
苏宴胡乱的抹了一把泪水,站了起来,吸了吸鼻子:“我最近太敏感了,我现在的样子很可笑吧?……好吧,你在心里尽情的嘲笑我吧,一厢情愿,就得愿赌服输,我承认在此之前我对你还有些想法,但是,从现在开始,从这一秒开始,你盛朗熙在我心里完完全全剔除了,以后婚娶自主,再不相欠!”
她潇洒的挥了一下手,拍了两下盛朗熙的肩膀:“恭喜你二度当爹,以后要好好对你的家人哦,不要再向对待我一样让我受尽委屈……”深深的吸一口气,露出一个自认为最美丽的笑容:“再见吧盛朗熙,我以后一定要比你更幸福!”
她从盛朗熙手中夺回自己的伞,大步向前,还没刚走两步,手腕被盛朗熙紧紧的箍住,黑漆漆的眸子看着她:“把话说清楚。”
什么二度当爹,什么一厢情愿,什么两不相欠都说清楚。
苏宴的目光顺着他的手看向他的眼,一点点的冷却:“我们真的到了最后也要撕破脸么?”
“没人要跟你撕破脸,你把话说清楚,我就放开你。”盛朗熙的声音虽一如既往的低沉,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倔强。
苏宴冷笑了一下,眸中寒意渐盛:“看来好聚好散是不可能的了。既然你要我把话说清楚,好,我就跟你说清楚。我问你,你老实回答,当初跟我离婚,跟易珂结婚,是因为她背后的财力与家世能给你重新复位提供助力对么?”
这个问题对盛朗熙来说是不愿意提及的耻辱,如果说这么多年他做过最愚蠢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非这一件莫属。
黑漆漆的某种流露出一丝的难堪,高大的男人闭了闭眼,点点头:“是。”
苏宴的眼中带了讥讽之色,她扯了一下唇角,又问:“你可真心爱易珂?”
盛朗熙迟疑片刻,老实交代:“小的时候有过好感,现在不爱。”
“不爱?”苏宴眼中讥讽之色更浓,用力的甩开盛朗熙的手:“原来我看错了人,你跟那些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没什么区别,为了生理需求也会跟不爱的女人做那种事。”
盛朗熙蹙眉,他身上的衣服湿透了,重瞳在湿冷的夜里更显慑人:“你胡乱说什么?”
“我胡乱说你胡乱做的时候怎么不说?”
大大方方的承认也就算了,做了不敢承认,苏宴神烦这种敢做不敢当的男人。
“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
盛朗熙的话音刚落,他的裤兜里的手机急促的响了起来,他掏出看了一眼,直接挂断,黑漆漆充满困惑的眼睛盯着苏宴,苏宴气不打一处来,抬了下巴,以蔑视的姿态望着他:“易珂怀孕了,你别说不知道!”
盛朗熙眉头紧皱:“谁,你说是怀孕了?”
他的手机又急促的响了起来,迟疑一下,接了。
接电话没一分钟,他湿冷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慌:“什么?……我马上过去,你要确保每个人的人身安全,财产什么都不要管,必须确保每个人都安全……”
盛朗熙挂了电话,抹了一把前额的雨水,双手紧抓着苏宴的肩膀:“苏宴,现在家里失火了,我必须马山回去,……你的说事情我们回头再说,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你要相信我……”
他捧了苏宴的脸,对着她冻得发紫的嘴唇深吻了一下,然后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出租车,匆匆离去。
苏宴怔怔的看着出租车在风雨飘摇的夜里渐行渐远,最后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不见,她呆愣在原地喃喃自语:“失火了?”
心脏猛地一跳,啊达达,想要拿手机给夏夏打电话,在身上找了半天才想起来手机在家里没带出来。
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回了家,苏望已经下了晚自习回来,刚洗完澡,墙角堆放着他脱下来的湿衣服。
他拥毛巾擦着头发给苏宴打招呼,苏宴像是没听见一样,没头苍蝇一样找手机,最后在在沙发的靠背后面找到。
找到夏夏的号,慌慌张张的打过去。
谢天谢地,达达原本今天出院因为下雨耽搁了,现在还在医院病房里,苏宴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问夏夏是否知道总统府发生大火,夏夏说已经听说了,她相信盛朗熙会处理好,所以并不是很着急。
……
苍鹰把一个装有照片的牛皮信封狠狠的朝萧慕锦砸了过去,他刀疤脸因为愤怒变得更加狰狞:“这就是你完美无缺的计划?”
萧慕锦斜靠着一张单人沙发里,双腿翘在对面的茶几上,浑不在意的用指甲剪剪着指甲,他淡淡的朝散落在地上的照片看了一眼,不着言语。
“你可真会帮我办事,找一个雨天放火,你是想盛朗熙死还是想把我气死,嗯?”
苍鹰如刀子一般的目光射过来,他这个凶神恶煞的样子,换做别人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萧慕锦却不吃他这一套,淡漠的睨了苍鹰一眼,语气松垮垮的说:“老天爷要下雨能怨我么?”
“你……”
苍鹰指着萧慕锦,脸色气的铁青。
一直一言不发的黄莺,穿着一身黑色劲装走了过来,看了萧慕锦一眼,玩着手里的小皮鞭:“我怎么觉得你这次心软了?”
萧慕锦冷哼一声,咔擦一声脆响剪断半截指甲:“心软?呵,我出任务什么时候心软过?”
他温润的眸子嗖然变冷,目光从苍鹰的脸上滑到黄莺的脸上,最后又在苍鹰的脸上顿住:“还记得我们创办皇家警察学院的初衷么,除恶扬善,不被世间任何杂物困住,无拘无束的行走在天地间。看看现在我们成了什么样了,追逐名利,滥杀无辜……”
他盯看着苍鹰,眼睛一眨不眨:“坦承的讲,如果你不恨盛朗熙,你跟他素未平生,做为H国的总统,他勤政爱民,大刀阔斧的改革初见成效,别的不说,就蔷薇区拆迁建成商业区,就给H市增加了十五个亿的创收,这样的人,真的该杀么?”
短暂的静默之后,黄莺轻笑了一声:“说白了,你还是心软。”她看着萧慕锦那张帅气俊朗的脸:“盛朗熙不是你的情敌么,你怎么帮着他说话,脑子进水了?”
萧慕锦给了她一个“你脑子才进水”的眼神,双腿放到地上,站了起来,轻佻的扯了扯唇角:“知道我这人跟你们的区别在哪么,我这人拎得清,分得出好坏,不会被一己之私懵逼了双眼。”
看萧慕锦往外走,苍鹰有些着急:“那这桩买卖你还做不做?”
萧慕锦回头:“做啊,怎么不做?半个小岛的利润呢。”
黄莺哈哈的笑了起来,还以为他多正人君子呢,得,原来也只是耍耍嘴皮功夫。
萧慕锦朝她翻了一个白眼儿,轻咳一下:“这你们又不懂了吧,盗亦有道难能可贵,坚持道义价值也挺高贵,但为了爱情,嘿嘿,两者皆可抛,我是个浪漫主义者,为了让我的女人衣食无忧周游世界,我才不管对方是不是总统,钱该赚还得赚。”
黄莺舒展了眉目,刚才的郁闷之气一扫而光,笑着说:“咱们三个人就你歪理邪说之多。”
萧慕锦朝屋子里的二人拱拱手:“这次算我失误,下次保证完成任务,我走了,拜拜了二位!”
黄莺目送着萧慕锦完全消失不见才转身过来,她看了一眼苍鹰,笑着说:“飞狼这次可能是真的失误,老大你就别生气了,既然他接了你这桩买卖,我相信他一定能帮你办得到。”
苍鹰没有因为黄莺的话开怀,反而忧思更重:“你有没有觉得飞狼最近怪怪的?”
“怪?哪里怪?”
苍鹰看了黄莺一眼,没有说话。
萧慕锦看着炫酷的跑车行驶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时至清晨,雨已经停了,空气很清新,嗖嗖的风擦着他的耳边飞过,忙了好几天,该回去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了。
电台里播放着晨间新闻,温润清脆的女声通过车里的收音机传了过来:“昨晚十时左右,前任总统盛朗熙家里发生大火,据悉,因为发现的早,除一些日常用品外,并未造成人员伤亡,此次大火久究竟是失误造成还是有人蓄意为之,具体情况,警方还在进一步调查中……”
前面一个路口亮了红灯,萧慕锦跟在一辆白色面包车后面缓缓的停了下来,他戴着超炫酷的墨镜,修长的手指轻抚着车窗,有些不耐的弹着。
听到收音机的广播后,他的唇边逸出一丝轻笑,日常用品?呵呵,就一幅徐老先生的真迹骏马图就值上千万,更别说其他七七八八的名人字画。
不是怪记者愚蠢,实在是盛朗熙太会掩盖事实,大选在即,如果被记者爆出他家里藏了许多价值连城的字画古董,先不说是不是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字面的意思就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小样儿,动作还挺快!”
萧慕锦从置物格里拿出一瓶口香糖,从中倒出两颗扔进嘴里,嚼了嚼,看见前面的面包车缓缓发动,他启动了跑出,在红灯变绿灯的瞬间超了过去,惊的面包车车主一身冷汗,看到萧慕锦的车后,兴奋的惊叫连连:“草,限量版黄色玛莎拉蒂,追上去,我得看清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