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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爽感觉到,何西当时跟那个家长没说什么好话,因为当时,何西贼眉鼠眼地看她,所以,才找个空子来跟他问问,果然,何西满脸坏坏地笑着,告诉她,他跟那个家长说的是,这次活动跟老师没关系,是那个班长组织的,那个班长的老爸是个黑社会,现在往这走的那几个人就是他爸手下的,不想挨打就快走吧。
谁都知道,被黑社会缠上是什么福气,所以,那个家长慌不择路地跑了。
但是,全班同学看到的是,何西一句话就把难缠的家长打发走了。
晚餐正式开始了,学生一伙、现役武警一伙,还有护士一伙,都混在了一起,真是各取了所需,大家捉对在一起谈心,因为学生和军人两个关系,所以活动禁令喝酒,但是,大家以水带酒,照样喝得津津有味。
那个东北护士跟何西在一起打得火热,两个人大秀东北话,直呼过瘾。女护士长得不算好看,但是也不算难看,胖乎乎的,胸前的女人标志呼之欲出,因为现场太嘈杂,乱哄哄的,所以彼此都得把脑袋靠在一起,才能听得清彼此说话,那护士探过身来的时候,那女人的标志就靠在了何西的胳膊上,结果何西听人说话老走神。
游戏活动也大多是些男女混搭的活动,毕竟就是靠着这种混搭,才把人动员起来的,大家都彼此心照不宣,玩儿就是了。最刺激的一个活动是,男女共同夹一个气球,东北护士就是认准了何西了,主持人说找一个伙伴,根本就不做他想,找了何西在一组。
两个人的胸前夹了一个气球,因为护士的上身规模太大,两个人夹气球就成了y字形,何西的下身,靠在了人家的小腹上,结果这么一摩擦,何西的小兄弟就相当不争气,竟然贪功冒进,把枪给支上了。
东北护士感觉到了,就瞪他一眼,何西也没有办法,脸上就红了,两个人这么一路顶着,一路往前走。女护士走神了,她想的是,这要是不穿衣服,我这不就相当于正在被他那个什么吗?脸上也红了,何西发现,这女护士脸上一红,居然挺女人的。
因为走神,两个人没取上名次,女护士往回走,也不看他,嘴里却道:“我叫周冬雪,我的电话是1320……”
“我靠,这是什么意思?”何西不傻,听明白了里面的意思,难道她要把自己当炮友?
接下来是表演环节了,苗爽眼睛眨呀眨的,不知道想什么鬼主意,然后就跑到班主任那去了,过了一会儿,班主任就招呼何西过去了。
原来,被家长拽走的那个学生,是预定节目里唱独唱的,他走了,没有唱歌的了,苗爽向老师提出建议,让何西唱歌。
苗爽听丫头说过,何西唱歌跑调,就决定用这个办法报复他,老师哪知道里面的道道儿,就把何西招呼过来,何西一听是让他唱歌,就赶紧告诉老师,自己唱歌跑调,老师只道是他谦虚推辞,就很果断地道:“没关系,又不是正式演出。”
那边苗爽可就被报幕了,何西只好上了台,他唱的歌是《我热恋的故乡》,唱这个歌倒是很符合他现在的情况,一个东北孩子,来到江南水乡,能不怀念故乡吗?
结果,何西这一张嘴,就不知道去哪了,大家先是一愣,起初是出于礼貌,先是刺刺地小声笑,尤其是战士们,都很礼貌,但是,随着歌子唱下去,简直就像重新写了一个歌一样,南朝北国的,就不知道哪去了,可把大家笑坏了,不少人都笑得趴在别人身上。
最可乐的是,何西居然一点也不乐,严肃认真,一字不少,一句不拉,一只手还打着拍子,完完整整地把歌唱完了,最后连那些战士都忍不住了,哄堂大笑起来,有的学生和护士笑得用手直拍饭桌。
谁都没想到,何西这个节目反倒成了个小**。
最可气的是,这货唱完歌,居然行了个标准的军礼,随后来了一段真情告白:“以后听歌要认真点,尤其是我,唱的不是歌,唱的是那不是深情么。”
部队首长第一个站起来,给他鼓掌。看见部队首长站起来,其他战士都站起来,看见战士站起来,学生和护士也都站起来,大家都站着给他鼓掌。
首长坐下后,对班主任说:“我不知道这个孩子学习怎么样,但是学习好坏没有关系,这个孩子以后一定能成大器。明知道大家都在笑自己,还能一丝不苟把事情做完;明知道大家都在笑自己,还能坦坦荡荡毫不慌张;明知道大家都在笑自己,还能若无其事地自嘲,这要是我的孩子,我就再也不用担心他了。”
苗爽就在首长和老师跟前,听了部队首长的点评,也严肃起来,她第一次认真地打量了一下,那个让她恨得咬牙启齿的人。
节目进行到8点半就结束了,毕竟孩子们离开家时间太长了不好,武警战士忙了一天,也都累了。
何西兴冲冲地回到家,第一句话就问三姨:“三姨,他们把大米拉走了吗?”
三姨没好气地说道:“那么便宜他们还不赶紧拉?”
何西笑道:“我每斤加了五毛钱,不算少了。薄利多销嘛。”
三姨说:“每斤加了五毛,但是你赔了两块,知道不?”
何西一惊,道:“怎么回事?”
三姨说:“从东北运到这边来,就算是走空车配货,也得2块7,你知道吗?”
何西一下楞了,我靠,这不是赔大了吗?他赶紧说:“那三姨,你别让他拉啊。”
三姨没好气地说道:“你在外面做了主,拍了板,我能给你否了吗?”
何西没想到三姨是这么个性格,便懊悔得坐在桌子旁什么都不说了。
三姨借机开始数落他,道:“你觉得,我控制你花钱了吗?”
何西吃了一惊,道:“三姨,这是从哪说起啊?我没有这么想啊。”
三姨说:“既然你没觉得我控制你花钱,为什么还要去做买卖?你现在还是个孩子,你的主要任务是学习,知道不知道?以后长大了,有的是时间赚钱,知道不知道?”
何西知道三姨多心了,就赶紧跟三姨说:“三姨,这个不耽误我学习,我主要是不想让你负担太大,为了我你从小就花钱,我们家没化肥了也问你要钱,上谁家喝酒随份子,我那个死爹也不要脸地问你要钱,你说,你这辈子的钱不都花了我身上了吗?我三姨夫在外打工,那个钱来得多难啊?”
一句话触痛了三姨的心事,她的眼圈红了,她颤声道:“不许那么说你爹,好歹他把你抚养大了,你也不用担心我,三姨没孩子,早就想把你过继给我当儿子,可是你爹你娘不愿意,但是这也没关系,你在我心中已经是我儿子了。给我听好了,三姨什么都不需要你操心,你只要给我把书念好了,长大了考个好大学,好歹给三姨争口气。”
何西眼框一热,眼泪就掉下来了,当场跪下了,哽咽道:“娘!”
三姨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搂过何西,娘俩就哭了起来。
回到屋里的时候,何西经过了墙角,听到墙角有人打电话,仔细一听是程老师的声音:“今天,他又来找我了恶心死我了,都是他害的,我一个姑娘家家的,去教生理卫生,老师和学生都不用好眼神看我,放心吧,我就是死了,我也不会答应他的,要是真有人能帮我,我就以身相许……”
何西楞了,原来程老师有这样的苦衷大家误会她了,竟然有人欺负她,那么能是谁欺负她呢?还有,她说要是谁能帮助她战胜那个坏人,她就……?
何西忍不住想了不少美事,半夜都没睡好。
第二天,生意来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