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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纪侍妾,快开门!”外面的敲门声更加急促。
纪云舒有些着急,这间厢房并不大,打开门之后便一览无遗。
屋子里实在没有可以躲藏一个大男人的地方,更何况还是像夏侯旻这样身材高挑健硕的男子。
除了……
纪云舒和夏侯旻相视一眼。
这时,门外的陈碧瑶早已等得不耐烦了。
她向身边的婢女使了个眼色,两名婢女便开始更大力地拍起门来。
“纪侍妾,你没事吧,今晚有刺客,你再不开门我们就要破门而入啦!”
婢女们象征性地说了一句,其实已经做好了破门而入的准备。
就在她们已经开始用身体强行撞击破门之时,门吱嘎一声打开了。
两名婢女扑通一声,扑了个空,叠罗汉似的,摔倒在地,龇牙咧嘴地连声“哎哟哎哟”叫着疼。
陈碧瑶见纪云舒身上披了一件月白色丝质里衣,瀑布一样的长发披挂在身后。
在月光的照映之下,里衣有些透光,窈窕玲珑的身子若隐若现。
饱满玉立的胸部,盈盈一握的腰肢,挺翘的丰臀……
这样姣好天真的容貌,偏配着这样风骚撩人的身材,连陈碧瑶看着都有些脸红,不怪王爷不动心!
“你在做什么?这么久才开门?”陈碧瑶没好气道。
她一把推开纪云舒,一边向室内走,一边四处打量着。
“妾今日有些疲累,盥洗后,便早早睡了。许是睡得有些沉,方才竟未听到敲门声……”
纪云舒不惯撒谎,声音弱弱的。
陈碧瑶狐疑地看着她,在屋内四处走动着,道:
“方才得了消息,寺里有危险的刺客闯入,你要是看到什么可疑人士,定要向王妃禀报!”
说完,便用眼神示意婢女,两名婢女开始在屋子里四处翻找着。
陈碧瑶知道自己这样不合规矩,便笑着道:
“我这样也是为了大家的安全,伺候王爷的女子,名节若是有损,那是万死不能辞其咎!”
眼看着一名婢女向自己的架子床走去,纪云舒心头一跳,正准备过去拦住,青鸢忽的冲了进来。
方才婢女们拍打门的声音太大,蓝屏倒是睡得死死的,但她听到动静似是从纪云舒这边传来,赶紧起身过来看看。
“陈庶妃大半夜的这是做什么?是要搜纪主子的床榻吗?”
说着,便冲过去,将那名伸手要去床榻前搜寻的婢子给挡住了。
另一名婢女赶紧冲上来,呵斥道:“大胆!青鸢,你竟敢违抗庶妃的命令?”
青鸢冷笑道:“命令?陈庶妃刚才下了搜查纪主子寝房的命令?奴婢来迟,未曾听见,还请宝婵姐姐再说一遍!”
“宝婵姐姐说完,也好让奴婢分辨分辨,这命令可得了王爷和王妃的许可?”
“你……”听到青鸢这么说,被唤作宝婵的婢女气结,眼睛却朝陈碧瑶瞥去。
陈碧瑶知道自己这样擅作主张,若查不到什么东西,那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的眼睛在屋内扫视着,嘴角勾笑对纪云舒道:
“我这也是为了妹妹你好,王爷那么宠爱妹妹,今日我们陪妹妹一道出来,若是妹妹你这里不小心藏进来什么野男人,伤了妹妹……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纪云舒抿了抿唇,她走到床榻边,弯腰伸手去拾被褥。
“主子……”青鸢看着她,纪云舒回看她,对她摇摇头。
然后她一把将衾被掀开,而后抱在身上,两手捏着被褥一角,伸开双臂用力地抖落着。
“这样行了吗?”纪云舒的眼神含着冷光,看向陈碧瑶。
陈碧瑶和两名婢女都被她这副举动给惊到,又见床榻间确实空无一物。
其他地方连个壁橱都没有,且婢女刚才就已经翻动过,什么都没有。
陈碧瑶很失落,心中咬牙切齿,想着回去要将刚才递消息的奴婢打出去。
脸上却只能强装若无其事,冷哼一声:“无事便好。”
说完,带着人施施然出去了。
青鸢不满道:“这陈庶妃也太不像话了,这不是污蔑主子您嘛……”
纪云舒却将衾被放到床榻上,将青鸢往外推:“别管她了,我今天确实有些累,只想早点休息!”
“主子……”青鸢还不放心地回头,却被纪云舒推了出去:“快回去睡觉,明日还要早起沐浴礼佛呢!”
说完,便将门给关住了。
此时,霍尽渊已经带着四百府兵到了护国寺。
有侍卫早就在护国寺门口等待着霍尽渊,一见到他,便将方才东宫暗卫想要强行搜查厢房一事禀告。
霍尽渊脸色暗沉,“将他们都清理了。”
说完,他大步流星地朝着厢房的方向走去。
东宫的暗卫已经被挡在外面,她们应该不会受到惊扰。
但是霍尽渊仍旧十分着急,他只想尽快看到她,确定她安然无恙。
另外,夏侯旻被追踪至此,看来人就在东厢房附近。
怎么会这么巧?
这小子不会是故意的吧?
可是燕王府的女眷出现在护国寺,只是巧合,且也不是夏侯旻所能控制的。
看来的确是巧合。
这么想着,他的眉头便舒展了一些。
“这……”留下侍卫在后面,看着霍尽渊的背影有些为难。
他赶紧拉住逐风,问道:“大总管,他们可是东宫的人,就这样……全清理了吗?”
逐风顿住脚步,看着他,道:“只怕他们的主子要是知道,他们为了硬闯搜查,自报家门,第一个就要将他们全部灭口!”
侍卫云里雾里,但是他听明白了,他们这次行动,一定是暗中行事的。
真挑到明面上来,东宫第一个和他们撇清干系。
既然这样,侍卫懂了,忙带着人去开始清理行动。
纪云舒爬到床榻上,仰头望着架子床的上方,对夏侯旻道:“你可以下来了,现在没事了。”
纪云舒漆黑的眸子亮如星辰。
此时,从夏侯旻的视角往下看,因纪云舒只穿着轻薄里衣,内里小衣遮不住胸前那一片雪白玉立,沟壑深堑,就那样赫然在目。
忽然看到这样一片春色,令未经人事的夏侯旻满面通红,他的心砰砰砰地急促跳动起来。
他忙转过脸,呼吸一滞,心跳一乱,抓着架子床绦环板的手一松,人便从架子床的柱檐上跌了下来。
等他回过神来时,他发现他的身下,压着纪云舒修长纤细的腿。
他抬眸,看到纪云舒也一脸怔愣地看着他,她似乎被刚才他坠落那一下惊到,小鹿般灵动的眸子还带着一丝惊诧。
而他们此时的姿势……
他压住她的一只脚,头则贴在她的大腿上,她的另一条腿则弓起,霓裳交相缠,羞怯莲足翘。
这画面……实在太过令人羞赧。
霍尽渊闯进纪云舒的寝室时,看到的偏巧就是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