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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亲自安抚了这群失去孩子的百姓,扬言已经查到了蛛丝马迹,需要各位百姓配合。
日行一善,让百姓充满希望,对江海感恩戴德,安排吃食,衣食住行等等,坚定寻找孩子的决心,训练百姓的勇气,只是为了在关键时刻出牌。
“贺灿,你立下大功,待灭了秦家之后,我会论功行赏,未来的我会成立一个全新的捕快组织,神机府,这本玲珑机关术乃是重中之重,你当仔细的参悟。”
江海给贺灿画下大饼,这是很久之前的想法。
经过仔细的斟酌,已经有了构思,想要把捕快组成神机府,负责治安、刺探情报,同样有绝高的战力,擅长的奇门兵器,用最小的代价抓捕敌人。
“神级府,乃智谋与策略之所,查案探案,无所不能,掌控机巧之府,精通巧妙机关与技艺护身,洞察天下消息,镇压江湖,护卫百姓!”
江海的话语平淡中带着些霸气,让贺灿心中升起无限的希望。
这是一张大饼,可以想象神机府潜力非凡,只要贺灿能一直进步、立功,定能在神机府占得一席之地。
画完大饼,江海又给了些银钱,让贺灿去宝库挑选一门合适的功法,暂时休息几日。
越是自己人,越要给足够的好处,现在银子不缺,收集了很多功法武学,对自己人不能吝啬,当然是论功行赏,形成赏罚制度体系。
在江海看来,与其拉拢外人,不如专注培养自己人,哪怕诚意投靠之人,都要在身边待一段日子,贴上江海的标签才能安心让之办事。
就如刑绍,已经彻底的投靠,江海还是晾了一段时间,略加敲打,才慢慢的启用。
决不能寒了功臣的心,也不能养成骄纵的性格。
“好手段,恩威并施,又会画饼,你小子是天生当官的材料。”
白士楷忍不住的现身,观察了江海半日的工作,礼贤下士,就连与负责农事的老者谈话,都有画饼的嫌疑。
什么让天下百姓吃饱饭,搞得几个老头热血沸腾,愿意用最后的人生跟随江海造福天下。
江海愣了一下,回想上午的行动,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过镇武司这群人的习惯都不太好,从上到下,都喜欢偷听人的墙角。
堂堂的大宗师,竟然潜入郡守府之中,这不会是祖传的习惯吧。
赵墨衡反应过来,立刻警惕。
江海制止赵墨衡,这位师兄太过耿直,完全不怕越界而战,反而有些兴奋的样子,当剑修的都有些头铁,但这架不能打。
江海变得平静如水,没有愤怒,反而有些开始行礼。
“早就听闻白司主的绝世风姿,今日一见,名不虚传,来人,贵客到访,快些去拿我亲自炒制的茶叶。”
江海立刻让人安排接待,礼仪周到,只不过江海不擅长炒茶叶,都是失败品的试验品而已,然而,江海有信心介绍成绝世仙品。
白士楷眼皮直跳,观江海的全部事迹,看出了两个字,记仇,看着和善热情的样子,让人如沐春风,殊不知心里已经在设计捅刀子了,这小子不安好心。
江海听到这些评价,绝对会翻白眼,你一个大宗师,我能怎么着,恼羞成怒,气急败坏么,我这小身板可扛不住,不热情些,让你找借口收拾我么。
做事面面俱到,全力配合,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是老祖宗教的道理。
“不知司主前来,有何吩咐,渔阳郡上下,定会鼎力配合。”
江海光明磊落样子,像是幽州最清白的人。
白士楷准备了许多兴师问罪的攻心之言,竟然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质问了,
又看到江海书房之中露出的圣旨,与一叠密信,白士楷嘴角狠狠的抽搐。
最后目光落在明月公主的令牌,白士楷瞳孔微缩,似乎想到了什么,瞪了眼江海。
“突厥发生的事情,应该是你做的吧,你的胆子很大啊。”白士楷想要打直牌,这小子心太黑,白士楷怕被算计。
江海装作懵逼的样子,无辜而冤枉的摊手:“前辈,我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是暗夜修罗,更与暗夜修罗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们镇武卫这是第三次冤枉我了。”
“我说的是骑兵,你别给我装傻,你这力气能打死头牛,和我扯什么犊子呢。”
白士楷知道江海在转移话题,谁不知道你江海“天生神力”,手中的金钱镖还在呢,装什么委屈,哪怕江海与暗夜修罗无关,也不是省油的灯。
“实话告诉你,崔致远和罗福成在镇武司的小动作,我都一清二楚,你要是没鬼,他们替你遮掩什么,他们可以骗过郑伯虎,骗不过我这个河北道的司主。”
“哎,我当时就和他们两个说应该对司主诚实一些的,大唐人不骗大唐人,司主真的冤枉我了。
事实上,我只是为了引镇武卫调查秦家的私军,特意让他们帮忙的,什么骑兵真的和我没关系。”
江海摊手,仿佛两个六月飞雪加起来的冤枉,怪不得现在的十二月,动不动就下雪。
江海立刻拿出手中查到的证据,军械案的蛛丝马迹,以及拐卖案遗留的问题,一番分析,说的白士楷一愣一愣的。
“白司主,我有一则消息,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最近几日,临海郡涌入了超过一万的武者,境界不一,应该就是秦家蓄养的私军,不得不防啊。”
“这骑兵为何就不能是秦家的人,突厥死了这么多人,反而吸引了所有势力的注意力,这不是为秦家破局了么,在一定程度上延缓了秦家的危局,难道不是么? ”
“秦家以这种方式挣扎是很有可能。”
白士楷瞪眼,想要反驳,却觉得很有道理的样子,难不成眼前浓眉大眼的小子真的是无辜的。
秦家又不是疯子,自己为难自己么?
“你这无耻的作风,怎么可能是干净的,你在唬我。”
白士楷的人生经验告诉他,绝不可能,江海怎么可能啥事都没做,只是为了引导镇武卫查案。
“白司主,我身负圣上的重任,每日废寝忘食,时刻不敢忘记圣上的教诲,自是一心为了大唐,我江文忧习惯以真诚待人,从小不爱说谎,我说的话都是真的。”
江海正气凛然,心中埋怨老皇帝,给个圣旨,就写一个稳字,真的有些浪费了,否则,江海定打开亮瞎白士楷的狗眼。
“你个小狐狸,我要是信你,我的名字倒着写。”
白士楷自知,秦家之事事关重大,但已经有人在负责了,这小子心机太过阴沉,都这么明显了还在隐藏。
“听闻,玄阴魔教的圣女宁媚儿在你手上,为何你早些交给镇武卫。”
“宁媚儿长得一副有重要情报的样子,必须抓起来严刑拷打,此事事关重大,我只能牺牲自己,亲自动手,为镇武卫分忧解难。”
江海答非所问,把宁媚儿交代的部分消息告知了白士楷。
“宁媚儿背叛玄阴魔教的消息,最好不要告诉任何人,此女我有大用,还请白司主帮忙保密。”
白士楷惊疑不定,上下打量江海,魔教妖女可不是这么容易攻破的,严刑拷打,不会有这么多的消息。
什么有情报的样子,严刑拷打,确定不是起了其他的心思么。
没想到来这里一趟还有意外的收获,镇武卫本就查到了些线索,如今江海正好做出了验证。
“你对她用了什么手段,据我所知,宁媚儿绝不会轻易的配合你,难不成你.....”
白士楷满脸的鄙视,怀疑江海是用了美男计,或者把宁媚儿用男人女人的方式征服了。
现在的年轻人啊,世风日下,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什么手段都能用,长得浓眉大眼的,以前都是好人的形象,真的痛惜不已啊。
“怪不得你这小身板越来越虚了,吃了生生不息丹都没什么效果,天生神力也是要耗气血的,你这情况,到了中年后腰疼肾虚,可不就是扶墙而出这么简单了。”
“白司主,我健康的很,不信你来查查我的身体,还是个童子身,你可不要坏我的名声,我用的是真诚必杀技,你可不要乱说。”
江海气的跳脚,这仇算是记下了,眼前的大宗师在不经意间探查过自己的身体情况,幸好早有准备。
为了万无一失,江海会加点让自己白天里显得虚弱一些,为的就是防止有人探查。
“我堂堂大宗师看不出来你的情况么,你这身体虚的,好好练练吧。”
白士楷冷哼,在郡守府还看到了一个美妇,没有当场揭穿江海就是给了面子,真没想到江海还敢睁眼说瞎话。
这些读书人啊,真的嘴硬又虚伪,花花心思多的很,还会用各种方式遮掩,真够无耻的。
今日得到了魔教的消息,又听说了军械与秦家的消息,收获还算不错。
眼前之人真的有可能是圣上派来的妖孽,否则不会这样的一帆风顺,先天箭手鲁浩,磐石剑君赵墨衡都不是江海能请到的,定是圣上的手段。
由此断定,不能得罪,只不过江海嘴里没一句实话,全是算计,白士楷有种跳入坑里的感觉。
临走前,转身看向江海,警告道:“我女儿太过单纯,你小子要是敢算计,我会让你知道老父亲的怒火。”
话语满含威胁,说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江海行礼送别,低声无语道:“小小的大宗师而已,我的目标可是公主,老皇帝的女婿才更香。”
言外之意就是,我都敢在老皇帝的眼皮底下,追求公主了,还有什么事情不敢的,这威胁就是纸老虎而已。
“白司主啊,您最好是一直保持谦逊的态度,惹了我,我就追你女儿,怎么说我也算是大唐年轻人中的俊杰,浓眉大眼最是实诚。”
江海思考,这是个好方法,以后那个老家伙敢搞事情,就追他们的女儿,什么精神控制 、钓人、养鱼的,当初可是看到过太多的案例了,方海明这老家伙有没有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