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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清十大酷刑包括:剥皮,腰斩,车裂,俱五刑,凌迟,缢首,烹煮,宫刑,刖刑,插针,活埋,鸩毒,棍刑,锯割,断椎,灌铅,刷洗,弹琵琶,抽肠,骑木驴。\|顶\|点\|小\|说\|2|3|u|s||c|c|
其中最出名的要以剥皮、车裂、俱五刑、凌迟跟骑木驴、弹琵琶为首。
剥皮即把活人埋入坑中,只露出脑袋在外面,从头顶用刀把头皮割出十字形。
再将水银从十字伤口灌入人体内,水银较重,会将人皮与人肉分离。
加上水印有毒性,痛苦难忍的受刑者会一跃而起,从坑中钻出。但是自己的那身臭皮囊却留在了坑中。
车裂俗称五马分尸,就是以无匹骏马把双手双脚与头拴住。再同时向五个不同的方向拍马。
马匹受惊向五个方向奔驰,人就被活生生的揪成了五块。战国时期商鞅作法自受,最后就是被车裂结果的。
俱五刑俗称大卸八块,先剁手脚,再砍头。然后再把身体剁成三段。
骑木驴则是用在古代不贞的妇女身上,这是比浸猪笼更加强横的刑罚。刑罚是这样的。
先在木驴上竖起一根木柱,把受刑的女子吊起来,放在木柱顶端,使木柱戳入女子下体内。
然後放开,让该女身体下坠,直至木柱“自口鼻穿出,常数日方气绝”。可谓残酷至极。
弹琵琶则较为普通,但不失经典。活生生的把琵琶骨一根根剔下来,让人看了胆战心惊。
重头戏为凌迟,俗称千刀万剐,也叫做剁成肉酱。但是随着不断的发展,后来演变成了一种杀人的艺术。
这种艺术在于如何在人身上一片片割肉,却让人死不了。割的刀越多,这项艺术就越顶尖。
凌迟是华夏璀璨的艺术魁宝,传入欧美后,引发了很大的狂潮,一度流行。
听着扁小阙讲诉着华夏历史上的刑罚,周桥全身颤抖,双腿发软,冷汗直流。
“你知道吗?历史上凌迟割的最多的,是明武宗时候的大太监刘瑾。宦官专权,作威作福。还意图某朝篡位。
我一直很诧异,都成太监了,就算是做了皇上又能如何。三宫六院七十二妃都无法享受,难道就为了权利吗?
可怜他天纵之才,还不是被千刀万剐。就连刮下来的肉都被恨他的人吃光了。你知道他被刮了多少刀吗?”
扁小阙拿着那把手术刀,在周桥的身边不停地游荡,众人纷纷咽唾沫,光听起来就害怕。
扁小阙没有得到答案,叹息的砸吧了几下嘴。“明武宗下令必须要割够三千六百刀才能让他死。”
“啊……”不仅周桥,就连所有在场的人都发出了集体冷抽声。
“不过你们不要担心,因为这三千六百刀还没有刮够,刘瑾就死了。而你们知道他割多少刀的时候才死的吗?
三千三百五十七刀,还差二百四十三刀。当时刽子手因为没有割够,还被处置了,我是中医,对身体构造非常了解。
而且你比刘瑾要多出来一个东西,在那个东西上面,我非常有自信割够243刀。而且我还不会让你立刻死去。”
扁小阙的话让安茜茜把头扭了过去,张勋跟渡边武夫则低头看向了周桥的裤裆,因为他比刘瑾多的东西就在那里。
不说在身上割的3357刀了,就光在那上面割243刀,就算是冬瓜也给削没了,更别说那截东西了。
噗哧噗哧,周桥的裤子上很快就有水泽湿了出来,点点滴滴的掉在地上。
恶臭与尿骚味传来,这家伙竟然被扁小阙吓得大小便失禁了,全身颤抖比筛糠还厉害。
张勋与渡边武夫对视了眼,两人都悄悄的抹了把额头的汗珠,华夏人惹不起,扁小阙更惹不起。
“周老板,放心吧。你要相信我的刀功,在未割满3600刀之前,我是不会让你死的。
因为我已经准备申报吉尼斯世界纪录了,你可是我的下刀对象,你就是想死我也不会让你死的。”
噗……
众人只感觉体内翻江倒海,被扁小阙彻底的恶心到了。竟然还申报世界纪录,不要脸啊。
现在周桥可谓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他唯有精神崩溃了。
“我说,我都说,你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爷爷,祖宗,求你放过我吧,我……”
周桥竟然嚎啕大哭了起来,长这么大估计还是首次被吓唬成这样,扁小阙见他心灵防线彻底松开了。
笑了笑,走到窗户前面打开了窗子,让恶臭吹出去,转身对张勋做了个请的手势。
张勋难得的对扁小阙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因为他也被吓得不浅。这才上前问道:“神医令在哪里?”
“神医令并没有传下来,我祖宗让我们世代守候着周家,不能没了永记的牌子。
还说如果药王岛的人来找神医令,就带他到永记祖先的牌位前面,叩首百次。
然后就能找到神医令,我一时贪婪,起了独占的心思,但是怎么也找不到神医令……”
周桥还没有说完,张勋抬手对着周桥的胳膊就是一枪。嘴里骂道:“你当我们傻逼啊,快说实话。”
“说实话!”渡边武夫也用日语喊了声,对着周桥的另一个胳膊又是一枪。
周桥惨叫两声,嚎啕的声音又亮了几声,但嘴里还是喊道:“我说的句句属实,是真的,真是真的……”
“让你说假话!”扁小阙见周桥跟渡边武夫两人都开枪了,在周桥这件事情上,他早就憋了很久了。
所以忽然跨步上前,在渡边武夫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把抢过他的枪,对着周桥的双腿给了两枪。
周桥吧唧爬在了地上,这下子手脚算是被废了。
渡边武夫此时才反应过来,拿起手看了看,又看了看扁小阙手里的枪,心里啊难琢磨,好快的身手。
扁小阙忽然拿到了枪,四周围的小弟纷纷端起枪对准了扁小阙,就连渡边武夫身边的几个忍者也都看了过来。
“别紧张!”扁小阙笑着把枪又仍换给了渡边武夫,渡边武夫伸手接住。
张勋怒睁双眼,吼了几句,扁小阙看到有不少人看向了金不换,金不换微微的点了点头,这些人才放下了枪。
扁小阙心中琢磨,恐怕张勋在大韩帮也不是很受拥戴,而且听闻大韩帮也是高丽国在华夏的前锋。
那么就说明高丽国还有张勋的头上势力,这金不换是高丽国人,不服张勋这个小年轻,也说得过去。
渡边武夫率先打破僵硬的气氛。“如果他没与说谎,这么说来,令牌肯定在他家灵堂里面。”
“说,你们家的祖屋在哪里?”张勋把枪对准了周桥。
周桥虽然看不到,但是能感应的出来,大喊道:“在祠堂后面第三家,要什么你们去拿,就是别拿我的命。”
这话还没有说完,渡边武夫已经急匆匆的跑了出去,金不换也丝毫不落后。
张勋嘴里骂了句,提着枪就从窗户上跳了出去,紧接着他的一帮兄弟也跟着跑了出去。
他们的目的地就是后面第三家,青砖灰瓦,看样子并没有经过重装,墙外面斑斑驳驳的。
众人一看这样的祖屋,就知道没有被大动过,心里惊喜,生怕迟了半步进去。
众人纷纷往周家祖屋内挤,唯有扁小阙与安茜茜站在原地没动。
扁小阙上前两步,忍着恶臭道:“周老板,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受啊。周永记好歹算是条好汉,没想到到了你这辈,实在是丢人啊。”
扁小阙临走还不忘挖苦周桥,周桥凄凄惨惨的哭着,估计他后悔出屎来了。
扁小阙说过,让他交出神医令,这事就算是完了,他太自负了,如果当时乖乖的把情况告诉扁小阙。
永记现在不会破产,他周桥也不至于变成废人。最重要的是它们周家祖屋也不会被践踏。
就算是死了,周桥也没脸进祖坟啊。
“跟他废话什么,一枪毙了。”安茜茜愤恨的说道,因为他,牺牲了很多警察。
扁小阙伸手把安茜茜的枪按了下来,淡然道:“你这警察局长怎么能亲手杀人,更何况我还答应过别人。”
扁小阙说完拉着安茜茜往外走去,留下周桥一个人呜呜咽咽的哭泣。
外面一个人都没有了,全部都聚集在周家祖屋,甚至已经开始了冲突,脏话吼叫声不断。
扁小阙与安茜茜趁机跑到祠堂对面的小屋前,从外面把房门打开,对里面喊道:“出了村往东跑,去找警察。”
“不要说话,不要吵闹,一路往东跑,头也不要回。”安茜茜也对着人群喊。
村民们都快被吓疯了,这种屠村事件只有抗战片中有,没想到差点就落在他们手上。
有几个村民还对扁小阙与安茜茜说感谢的话,扁小阙与安茜茜催促他们快点离开。
等到村民们跑到山坡上的时候,看见那柴房已经火起,大火冲天,知道是救命恩人掩人耳目。
后来村民们在村口为扁小阙与安茜茜修建了庙宇,取名仙侣庙,不少人在此求姻缘,香火不断,还颇为灵验。
放走了村民,安茜茜看向了扁小阙。“我们现在是开溜还是跟着它们去寻宝?”
“你不是向来主意很硬吗?你不是大毒枭大老板吗?怎么还要问我?”扁小阙打趣道。
安茜茜翻了个白眼,做小女孩状的依偎在了扁小阙的怀里,笑着说道:“这叫热恋效益。”
女人总是喜欢在痴迷的时候,依赖身边的男人。尽管她们曾经是女中豪杰。
“走吧,热恋的宝贝,我这次来并不是冲着周桥来的,我就是冲着神医令来的。”
扁小阙与安茜茜很快就来到了周家祖屋外面,院子里到处都是杂物,一片狼藉。
但是没有人,应该都在灵堂内,两人快步走了进去,周家的院子不小,三进三出。
不少小弟正在抢东西,什么花瓶瓷器,连喂猪的猪桶都搬了出来,跟当年八国联军抢烧圆明园时候一样。
而在灵堂里面,扁小阙听见不少人的号子声,什么一二三,好像是在数数字。
推开门进去,扁小阙与安茜茜差点没晕过去,我操,这尼玛还是刚才那帮凶神恶煞的人吗?
只见所有人屁股撅起,跪在周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前面,不停地叩首磕头。口里还数着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