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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紧不慢地过去了,到了终点时冰睁开了双眼,她开始整理行李,依旧没有理会身边的人。“时冰,你要一直这样无视我吗?”方哲青看着时冰,不急不缓地问道。
时冰转头看了一眼方哲青,皮笑肉不笑地说:“抱歉,我们好像不熟。”接着,时冰从容起身,语气有礼而疏离,“麻烦让下,我要出去。”
看来是真的讨厌自己啊,方哲青心中虽然受伤,面上未表现分毫,他不再言语,率先起身离开。消除误会不急于一时,你今天没有心情看到我,那我们就改天见,这样想着方哲青的步伐不由轻快了许多。
目送方哲青离开,时冰开始责怪自己,左右不过是他与紫璃的私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何必要看他不顺眼!仔细想想今天自己确实是失礼了,“唉!还需多多修炼啊。
”时冰自言自语地提醒自己。
正往站外走的时冰收到紫璃的短信:可以聊聊吗?我们好久没有聚在一起了,中内咖啡厅,我等你。时冰盯着手机屏幕一动不动,时冰胸腔有莫名的不安,自言自语地说道:“你真的只是想和我聊聊吗?”
咖啡厅外,时冰远远就看见紫璃优雅地坐着,紫璃也看到了时冰,冲她招招手,时冰点点头拖着行李,进了咖啡厅。咖啡端了上来,时冰与紫璃相对而坐,竟有片刻安静的尴尬。
还是紫璃先开了口,她笑着问时冰:“我还不知道你现在做什么呢?”
时冰喝了口咖啡,自然而然地回答道:“也就是个普通的职员,勉强糊口而已。”
“也不错啊,每天过得很充实。”
“还好啦,就是有时候事情多的时候,会有些急躁。”
“工作嘛,就是这个样子。”……
两个人之间的谈着无关痛痒的话题,忽然紫璃话锋一转,装作不在意地问道:“你什么时候谈的男朋友?我竟一点也不知道。”瞬间时冰的心绷紧了一下,这才是紫璃要聊的重点吧。
这个比喻似乎不恰当,但时冰确实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她思虑着该如何回答她,心道:“她接下来该会问到方哲青的事情,我是如实否认呢?还是违心地承认?”。
紫璃见时冰没有回答又问道:“你们认识多久了?”。时冰看着紫璃,略略挺起胸膛,能回答的就回答吧,不能回答的就绕道,时冰暗自点头,便说道:“也没多久,几个月吧。”
闻言,紫璃搅动咖啡的手,停了下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时冰自然明白紫璃动作的含义,主动问道:“怎么了,你想说什么。”
紫璃垂下眼帘,继续搅动着杯中的咖啡,“时冰,我曾在一个商务晚宴上见过方哲青,他是个挺风流的人,我觉得他不太适合你。”
刹那间,时冰心仿若被针刺了般,若不是知道紫璃与方哲青的事情,听到这种告诫的话,时冰是高兴的,可此时她只觉得离紫璃越来越远了,是否时间与距离真的磨灭了许多东西。
时冰心中难过,她看着紫璃低声开口:“紫璃,你是真的爱邱格铭吗?”
“为什么这么问?”紫璃抬头看她,眸子黑沉而谨慎。时冰低下头,看着杯中的咖啡泡沫渐渐散去,平静地说道:“这个世界能找个对自己好的人,有多不容易。”
紫璃眉头一紧,压低声音问道:“你,究竟知道些什么。”时冰不自然地笑着,“不多,不少。”柔和地灯光照在两个人身上,空气越发安静与压抑。透明的玻璃将喧嚣的街道与静逸的咖啡馆,隔离成两个空间,就像人心一旦有了隔膜,便是两个不相干的世界。
由于是工作日,家中空无一人,时冰身心疲惫的跨进房门,瘫倒在沙发上。手机铃声响起,时冰看了下号码有些惊奇,司徒文彬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馆长大人,有什么事找小的?”
“时冰,你最近周末有没有空,有件事想拜托你。”
时冰还真想不出司徒文彬,能有什么事情拜托自己,“什么事,能帮我一定帮。”
“是这样,最近道馆女学员比较多,我这边需要一个女助教,你的身手不错,可以考虑一下。”
瞬间,时冰脑海里浮现那天在道馆里狼狈的场景,哭笑不得地说道:“馆长大人,您确定不是拿我寻开心?”
电话那边,司徒文彬也禁不住笑出声来,开始转换策略,“时冰,助教工资不低哦,而且就只占用你半天的时间。”
这个可以考虑,时冰不放心地又问了句:“助教、助教,不会是让我给人当活靶子吧。”
司徒文彬频频摇头,哀叹道:“现在人与人之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了吗?”。
听罢,时冰翻着白眼,“这么点事,您可别升华到社会人文方面,我可担当不起。承蒙您看得起,下个星期我准时报到。”
“好,就这么定了。”“嗯,到时候见”
收起电话,时冰再次瘫倒在沙发上,心中的郁结之气消散许多,能被别人需要也是种福分啊。
闲来无事,时冰便开始准备晚饭,其实时冰很喜欢做菜,将平淡无味的食材变成一道美味,也是莫大的享受。只是时冰太懒,喜欢别人备好材料,别人饭后洗涮,自己只负责掌勺,如此一来别人还不如自己做喽。做菜也是需要天赋的,时冰的厨艺虽比不上星级大厨,但家常小菜还是能拿出手的。
天色渐暗,时冰边看菜谱边不紧不慢的做着。“好香啊。”刚下班回来的陈晨,迫不及待的奔进厨房,待看到时冰惊讶地说道:“你怎么今天就回来,我以为你要呆个三五天呢。”
时冰无奈地扁扁嘴,“我倒是想,可上司不同意啊。”陈晨同情地拍拍时冰的肩膀,看了看四周又问道:“对了,滕雪呢?正做着饭呢,人怎么就不见了”。听罢,时冰很不爽地看着陈晨,“看不起人是不是,我就不能做出美味的饭菜吗!”
陈晨睁大了双眼,来回上下地打量着时冰,而后郑重其事地问道:“这,真是你做的?”时冰瞥了她一眼转过身去没理她。陈晨一巴掌拍了过来,“可以嘛,藏拙呢这是。”
心中生出一股小小的骄傲,时冰故意不耐烦地撵陈晨,“行了,行了,赶紧出去,别在这碍眼。”陈晨笑着向后退,“我走我走,不打扰大厨了。”时冰随手拿起料酒要洒入锅中,不想瓶子竟然空了,其实这道菜有无料酒均可,只是有点强迫症的时冰忍受不了。将火调小,时冰开始换衣服出门。
陈晨趴在沙发上,看着时冰走向大门,嘟着嘴问道“天色都暗了,你要去干嘛?而且我已经跟滕雪和姐姐打过电话了,她们马上就到家了。”
“料酒没了,我去买一瓶回来。”
“打电话让她们捎回来呗。”
“不用,我自己去。”说着人已经出了门,陈晨咂咂嘴心道:这家伙是强迫症又犯了吧。
超市与这片住宅区隔着一条河,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已入深秋,这个时间路上的行人并不多,“浮生偷得半日闲!”时冰慢悠悠地的朝桥上走去。
“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桥上一个俏丽的女子,正情绪激动地打着电话,时冰走了过去没有在意。
“你若是再不来,我就死给你看!”女子忽然尖利的声音吓了时冰一跳,她不由放慢了脚步。
“好,你说的,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说完女子将手机狠狠摔在地上,便纵身跳入河中。几乎是条件反射,时冰回身就要去拉住女子,终究是晚了一步。不容多想,时冰也跳了下去,河面溅起巨大的水花。
都说一心求死的人是最难救,那女子在水中不断推搡时冰,差点让时冰给她陪葬。最终女子体力不支,被时冰缚住拖上了岸。
刚上岸女子便奋力甩开时冰,冲她大叫指责道:“你走你的路,干嘛你多管闲事救我!”
救人与挨骂是两码事,虽然不希望她自杀,但时冰也不会平白无故被骂,于是时冰也没好气地冲女子叫道:“吼什么吼,我辛辛苦苦救你上来,可不是为了挨骂的!”
“你自找的,我又没让你救我!”
“你……”时冰向来不会跟人吵架,一时被气得不知道怎么反驳。气到无可奈何,时冰反而笑了,她看着女子,语气悠悠地说道:“你不是想死吗?放心!我就在这里看着你,哪里也不去,保证你死不成!”。
“你……”这下换成女子无言以对了,女子气得胸腔起伏不定,渐渐哭泣了起来。“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爸妈是这样,他是这样,现在随便一个人都能起伏我!……
”女子哭得厉害,时冰开始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