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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选什么,只要我照做,你们以后就真的不找我麻烦了?”时冰装作小心翼翼地问道,柔弱的样子看得另外几个男面色不忍,都用眼神看向方禾,仿佛在说:“差不多就行了,别把人家吓出好歹来。”
他们有怜香惜玉之情,可时冰却无感激之心,殊不知时冰一直暗中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很容易就明白了他们的心思,时冰不禁心中暗叹:这些个小男生啊,那么容易就被表面蒙骗,唉,年少无知,年少无知啊!
方禾看她柔弱的样子,也认为她是怕了自己,选择叫哥哥是必然的,“只要你叫我一声哥哥,老子既往不咎,并且以后我罩着你!”,怪只怪信心满满的他和他们根本不了解时冰。
“那既然这样的话,我们还是打架吧,你们可要下手轻点。”时冰状遗憾地的说着,眼底狡黠一闪而过,话音未落时冰出其不意的动起手来。几个男孩还没回神,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虽然有些耍赖的嫌疑,但若几个男孩一起攻击,虽说年龄不大,但时冰真不能保证可以全身而退。时冰的攻击也是下了全力,招招直击中要害,正所谓快、准、狠时冰可是诠释得淋漓尽致,就怕他们有反扑的机会。
这还叫我们下手轻点,这根本就没机会下手啊,地上几个男孩的痛苦得不断呻吟,这场面再次印证了什么叫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时冰看在方禾有伤的份上,并没有攻击他。即便没有挨打,方禾的心中也不好过,他脑海中有个巨大的声音在怒吼:她又来这招!
时冰看了一眼怔楞的方禾,说:“记住你说的话,没事我就先走了。”说完便转身离开。“站住!”听到不善的话语时冰停住脚步,眼神幽暗下来,她不想平静的生活被搅乱,但若有人不依不饶,时冰也愿奉陪到底。
时冰没有回头背对着他们,语气沉沉地说道:“你们非要咄咄*人吗?”
趴在地上的几个人,此时听到这冰冷的语气,心中都是一紧,方禾慌忙开口:“呃……,不是!”他暗暗想过了: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吧。
时冰狐疑地回头:“那你想干嘛?”方禾表情有些尴尬,但语气却高傲的紧,“不如,交个朋友吧!”。
时冰眨了眨眼没有反映过来:这孩子脑子没病吧!“不用考虑了,跟我做朋友很划算的。”方禾自豪地说道。
时冰微微想了想,转身靠近方禾,随手就是一个暴栗,方禾痛得立刻用未受伤的手护住头。时冰大声骂道:“交朋友?学校那么多人不够你交,非得到校外来交!”。
又一个暴栗,“不好好读书就知道逃课、泡妞、打架!”。
再一个暴栗,“你爹妈养你是为了让你白白糟蹋人生的吗?”。
最后一个暴栗,“立刻回家、学习、睡觉!”骂完后、打完后时冰心情大好,不理会抱头缩做一团的方禾,潇洒地转身离开。
另外几个男生都看呆了,时冰的存在完全颠覆了女人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虚伪(扮柔弱)、暴力(功夫好)、凶狠(口不留情)。
方禾久久才缓过神来,几个男生纷纷起身离开,方禾叫住他们:“你们去哪?”储子义边走边回道:“今后这种事,就不要叫兄弟几个了,丢不起这人啊!”眼见人越走越远,方禾冲着他们的背影气急败坏的叫道“都给我回来!”回应他的是消失更快的背影。
方禾非常郁闷地回到家,保姆刘婶给他开门,并偷偷告诉他:“大少爷回来了,在书房。”刚坐到沙发上的方禾即刻跳了起来,自己若这个样子出现在哥面前,一定死无全尸啊!方禾之所以天天逃课打架,主要是因为家中无人看管。
方禾的生母去世多年,方父方鹏烽也未再娶,而方父常年带哥哥方哲靑出国做生意,致使家中无人看管方禾。其实方哲靑是方鹏的养子,可方哲靑、方禾兄弟俩的感情却异常要好。事实上方禾不怕他的父亲却甚是畏惧这个哥哥,对他几乎是言听计从。
一听说哥哥回来了,方禾即高兴又担忧,虽然很想老哥,但绝不能让他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绝对不能!
“刘婶,我今晚没回家,你什么都没看见,明白吗?”方禾语气森然地开始威胁刘婶。
“刘婶,是方禾回来了吗?”楼上传来方哲靑询问的声音,与此同时方禾则用冷飕飕的眼光瞪着刘婶,刘婶很为难,说还是不说?
很快方哲青帮她做了选择,因为他已经走出书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
两害相权取其轻,刘婶连忙说道:“小少爷也是刚刚回来呢。”说完给方禾一个自取多福的眼神,便急忙转身离开口中不忘喃喃自语:“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们兄弟俩折腾。”
方禾看着方哲青步履悠闲地走下楼,心里异常紧张,不由低着头连连后退。终于,方哲青经来到了面前,方禾怯怯地看向哥哥,瞬间觉得自己如渺小的蝼蚁。
其实方禾的1米79的身高只比方哲青矮了半个头,只因方哲青的气势太强,让方禾很受压迫。
该怎么办,怎么办?他要是问我,我该说什么,说什么?方禾心里直打鼓。但是方哲青没说话,他表情平淡的转身坐到沙发上。
哥,你别不说话啊,方禾心里更没底了,还是坦白吧,说得可怜些或许能免掉处罚。
于是方禾即刻坐到方哲青的旁边,脸色极其憋屈难过,语气中竟略带撒娇“哥,我被人打了,你看手腕都脱臼了!”说着还可怜兮兮地伸出受伤的手腕。
“是吗?我以为只有你打别人的时候。”方哲青伸手倒了杯茶。
哥,这是不信啊,他怎么能不信呢?自己可是千真万确被打了。不行,必须要让哥明白事实的经过,说服哥哥相信事实的这个念头,让方禾忘记了害怕。
方禾举着受伤的手腕,开始的绘声绘色渲染起来:“哥看见没,这可是红果果的铁证啊?那人连我的兄弟都打趴下了。”
说到这里,方禾很不服气的抱怨道:“如果不是她耍赖,哪能让她那么轻易就得手。话说这人也太多管闲事了,我不过是跟白兰聊聊天而已……”
过程的叙述,方禾免不了添油加醋,当然这也等于将自己的罪行一一抖了出来。
“说完了吗?”方哲青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方禾看着方哲青,似笑非笑的眼神,立刻住了嘴,并讪讪地笑了两声:“呵呵,说完了!”。
方哲青点点头,嘴角勾笑,“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看着那魅惑的笑容,方禾顿觉不妙,连忙改口“哥,我刚才给你开玩笑呢?怎样好笑吧!哈哈哈。”
方哲青瞥了他一眼,轻声说了一句“上楼、三天!”哥哥的话语很温和,但方禾知道自己的折磨无可避免了。
你以为挨饿暴打就是最好的惩罚吗?错!是隔绝!每次方禾犯错方哲青就罚他回房思过,不准踏出房间半步,断网断电,没收一切通讯工具,连纸笔、书籍都不能有。
这种惩罚对于年少好动的方禾来说,无疑是最痛苦的折磨。曾经褚子义问他为什么不反抗,方禾只回了一句“天真!你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