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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和月光小姐的谈话真不错,既看到了有趣的东西,又有了去找艾莉安的借口。
“凉露飞飞。”站在棵大树下的艾丹冲挂着露的草地挥了挥魔杖,脚下瞬间干爽的草叶一下和旁边低垂的叶子区分开来。
透过头顶繁盛枝叶间的空隙,艾丹观察了一下月亮的高度与形状,估摸着现在是九点左右,刚好是艾莉安结束学习要回寝的时间。
艾丹知道艾莉安的习惯,她会在图书馆闭馆后再找个空教室学习一小时,一般都是选择跟斯莱特林地牢在一幢的楼里,而且偏爱和图书馆一样在二楼的教室。
“呼神守卫!”艾丹低低地喊了一声,一个拖着流光的银白色雄鹰从他的魔杖尖飞了出来,他伸手招呼着他的守护神落了上来,让雄鹰衔上了今天黛拉托他带给艾莉安的香袋,“从那窗子飞进去,带艾莉安过来。”
银色的老鹰歪了歪头,顺着艾丹手指的方向朝二楼开放的大石窗飞了过去,它转进窗子后没过多久,艾莉安就托着它出现在了窗子那儿,她顺着守护神还未消散的银色流光,一下就看见了举着毯子朝她笑的艾丹。
“......”明明上午才跟他说了要暂时保持距离的,艾莉安有些无奈,看着男友灿烂的笑脸又发不了脾气,只能冲他点点头,然后戳戳艾丹守护神的鹰头,嘀咕了一句,“真是被你缠上了。”
艾莉安跑到那儿的时候,艾丹正坐在铺好的毯子上,等艾莉安坐到他旁边的时候,还又披了条小毛毯到女友身上。
“你还知道现在冷呀。”艾莉安拢拢毯子,她靠在艾丹旁边,阴阳怪气地刺了一句。
“要不是冷,这会儿这才不会只有我们呢。”艾丹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他把艾莉安揽到怀里,“而且我可没主动见你哦。”
“油腔滑调。”看着盘旋在他们头顶的白鹰,艾莉安掐了艾丹一下,“早知道我就只拿黛拉给我的礼物了。”
“确实是很有心的礼物,像你说的一样,她很不错。”艾丹的大手包住了艾莉安的两只微凉的手,轻轻揉捏起来,“你也确实太用功了,该放松放松的。”
“她他它,好像你只会说这些代词一样,真让我惊讶,你居然能将不记名字的坏习惯保留到现在。”享受着艾丹的手部按摩,艾莉安睨了他一眼。
“天生的,没办法,除了你,也就是那条蛇是叫我一下记住名字的,你可以试着来纠正我,艾莉安,”艾丹凑到了艾莉安颈边,轻笑着吸了口气,“比如说,在跟我去约会的时候多跟我强调她的名字,我很好学的,现在已经记下一个d了。”
“艾丹,我跟你说过原因了。”艾莉安显得有些无奈,她抬头看向立在树梢上不断倾洒银光的雄鹰守护神,“我最近在练守护神咒,要是和你在一起的话,一定想的都是你了。”
“它来自我们的初见,也很强大的,艾莉安。”艾丹的视线也落到了自己的守护神上。
“我知道,可我父亲说了,把快乐寄托在一个人身上不是什么好事,不是说不相信你,艾丹,我们已经认识十二三年了,我和我家里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只是觉得我父亲说的话很对。”艾莉安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了。
“我知道,就跟你说的一样,十二三年,罗耶伊亚家也知道林德家是什么样的。”艾丹没停下给艾莉安按摩的手,他动动臂膀,把艾莉安揽地更紧。
“哦,你这时候就太体贴了,我倒情愿你跟我闹闹。”感受着男友的动作,艾莉安嗔了一句。
“哈哈,这说明你还是在意我,艾莉安。”艾丹低低笑了起来,他把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举到面前,“坚守原则是好事,可也别太刻意回避了。”
“那你希望我的守护神和你有关嘛?”艾莉安这么问着,她看着两人紧紧相贴的手,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如果你的快乐和我有关,甚至和我一样是老鹰,那我当然会高兴,这说明我的公主到底有多么爱我。”艾丹摆弄起了艾莉安的手,迎着月亮与她做出十指相扣的姿态,“如果你的快乐越过了特定的人,那就说明我这个骑士爱上了一个坚定的、不会改变的人,只要你还是艾莉安,我的守护神就会更强大。”
“公主和骑士?艾丹,明明是这么煽情的话,你却还要提醒我小时候的糗事,真是坏心眼。”艾莉安含着笑,一下扑到了艾丹身上,她的手撑在男友结实的胸膛上,蜷曲的棕发因为她下倾的动作滑下些许,“本公主得好好罚罚你。”
她细细密密地啃上了男友性感的下颌,艾丹边后仰了脖子边抚上艾莉安的后颈,他呼出两口气,声音稍哑了一点,“真是火热的惩罚。”
趴在艾丹身上,艾莉安哼笑了两声,她纤长的手指点上了艾丹的脖子,“你怎么这么迁就我。”
“答案不明显嘛?因为在你面前,我就是个诚恳善良的赫奇帕奇啊。”艾丹抓住艾莉安的手,放到唇边亲吻着。
“是啊,一个有着格兰芬多的心、拉文克劳守护神的赫奇帕奇。”艾莉安压了压艾丹的唇角。
“还有斯莱特林的爱。”艾丹停下了动作,一双湛蓝的眼睛半眯着,他放低了声音,戏谑地瞧着艾莉安,“那么,我能有那个荣幸能邀请会长大人在万圣节之前去一趟霍格莫德嘛?”
“要在我们做完晚会的所有准备工作之后。”艾莉安没再拒绝,说完这句话,她又低下了头,和艾丹拥吻起来。
在这对小情侣打的火热的时候,黛拉在二楼的那扇石窗前匆匆走过,她刚刚有惊无险地结束了和邓布利多的交流,正要赶去斯内普的办公室去帮他把新到的一百只树蜴剥皮抽筋。
艾丹今天的话给了她极大的启发,在可以猜测的事情之前,一点‘破绽’要比严密的话语更容易让人放心。
她重新制作的眼镜,即使是赋予了它能够看透自己的权能,也不是那么让人满意,因为她实际上偏离了邓布利多的课题。
窥镜探测的是灵魂,而她改装后的眼镜,捕捉的是神思,虽然都能有所窥探,但在本质上是有区别的。
黛拉预想过邓布利多会指出这一点,也构思过自己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回话,直到今天上午和艾丹说话之前,她一直以为自己做足了准备。
而做足准备,就是最大的败笔,她的准备,是基于对灵魂和记忆的理解,可在有所理解的前提下还走了题,那就更惹人怀疑了。
所以她下午的时候又回顾了一遍那些原理,将该知道的的与不该知道的分割开来,并且刚刚成功地在邓布利多这个天才面前展示了自己合乎年纪的迷惘。
真是危险,同类间就是会不自觉地带入自己的视角去思考,明明玛吉就是这样落入了她的谈话陷阱,身份一调换后,她反而成了看不清的那个。
不过邓布利多还挺喜欢那个作品的,也算合格了吧,新的课题还没有发下来,万圣节之前应该就只需要去给斯内普处理材料了。
听玛吉说,尖叫棚屋里的沙漏快反应完了,接下来就好好研究那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