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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生请强马帮忙,去宿舍拿出一套衣服,他见藏身暗处,强马拿了衣出来,庆生穿戴一新,这才去往宿舍。
躺下来,翻来覆去,想着孩子视频的画面,不知他会不会跟苏妹讲。如果说了,会不会惹出什么事来。
心中疑惧,一夜无眠。
次日上班,苏妹果然打来电话,听语气,不像东窗事发。
庆生陪着小心,苏妹讲什么,他便应承什么。
好在苏妹此次通话,并不是来找麻烦的,而是告诉他,岳父已经出发了,还给他带了些好东西。
她特意在“好东西”几个字上,加了强调。庆生不明其意,亦未细询详情。
看来,昨天的视频,算是虚惊一场。他略略放下心来,又对苏妹讲了一通好话,称她一人在家,辛苦操劳,他于心不安云云。
苏妹一听,心中愈发高兴,觉得庆生南下深圳,不但事业有了进展,而且更体贴温柔,心中如吃了蜜般甜。
涉险度过一关,庆生眉头渐渐舒展。
下午,公司安排了人手,前往各大车站、机场接待银发计划参与人员。
接待一类事务,由接待小组具体负责。庆生原本无需参与,但岳父要来,他主动请缨,额外承担了一项接待任务。
岳父所乘列车,准点抵达深圳北。
出了站,见到庆生,岳父感叹不停,称深圳的变化,就是快,跟他二十年前相比,已经天差地别。
岳父红光满面,南下前,特意染了头发,整个人显得格外精神。
庆生当然知道,原因并不在于,他在去柏州参观,而要与雪姨见面了。
从北站回松岗,要途经石岩,途经官田时,庆生对岳父低声耳语。岳父望向窗外,久久不曾回头。
看那模样,恨不得现在就停车,好跑去与雪姨相见。
进了柏州,住进公司内部招待室。稍作歇息,到下班时间,庆生回去打了卡,回来接上岳父,出了厂门,为他接风洗尘。
原本,庆生想多叫几个人,给他涨涨面子,就像上次给果儿堂嫂接风一样。后来一想,人一多,热闹是热闹了,但人多嘴杂,反可能误事。
再且说了,岳父的意思,也是低调行事,不想过于张扬。
两人走出公司,庆生选了一家粤菜馆,点了几道菜。
庆生想叫酒,岳父伸手拦住了,庆生瞬间明白,他怕喝多了酒,岳母打来电话,一时激动,讲错了话,那就麻烦大了。
饭毕,庆生又引岳父去了茅洲河。
那天不知何故,途中遇到好几位同事。且均认识庆生,见到他,礼貌打招呼问好。岳父见状,愈发觉得庆生地位不错,有与有荣焉之感。
银发计划其实只有两天,第一天参观柏州,体验子女的工作及衣食住行;第二日则前往欢乐谷、世界之窗一类景点。
毕竟时间短,只能走马观花。然而,已经足够了。
参与者与其子女无不欢喜,此事还引起了媒体关注,几条视频上过本地热搜。
廖总向董事长和小老板报告情况,众皆欢喜。因为这是庆生的主意,小老板对他的关注,又多了一分。
第三日,接待小组各自待命,将银行计划参与者送返车站,陆续回家。
按照的定计划,庆生岳父的行程,额外多了一天。
当日,庆生请了假,陪岳父去石岩。
因岳父急切,去得太早。
和雪姨通完电话,她悄悄跑到一楼,两人一见,果然是故旧知交,脸型、模样、身形隐隐还记得。
岳父与雪姨都很激动,然雪姨正上班,见过一面,复去上楼工作,让岳父等到下班,中午一起吃饭,下午她请假,再来叙旧。
岳父喜不自禁,不迭地点头。
目送完雪姨离开,岳父的目光仍停在那里。好几分钟后,才听庆生的劝,准备去四周转转。
时间还早,离雪姨下班尚有一个多小时。官田这地方,位置有些偏,没什么有趣好玩的地方。
庆生想了想,见马路对面,有家电影院,准备带岳父去看场电影,消磨一下时间。看完电影,雪姨也就下班了。
谁知,岳父对看电影无甚兴趣,目光却停在一家沐足店。
庆生在心里笑了下,对岳父说:“反正还早,这两天,你走了这么多地方,脚累坏了,要不,去洗洗脚吧。”
岳父像被庆生窥知了内心似的,有些不好意思:“这个,不太好吧。”
庆生说:“洗个脚而已,没事。”
在庆生再三劝说之下,岳父才说:“反正无聊,洗就洗吧。”
笑意漾开在庆生脸上,他在前方引路,到了店里,才发现为时尚早,只有一名濯足师。
庆生让岳父洗,岳父却有些不好意思。庆生实在没辙,心想,要不再找一家得了。正在犹豫,老板娘笑道:“客官屋里请,小女给你濯足如何?”
庆生见她虽上了年纪,但笑容迷人,且应该手法老到,于是点了点头。
老板娘给他俩一人安排了一屋,岳父有些怯。庆生想,岳父初来,让他一人独屋,会不知所措。于是转到大屋,两人一起,还能彼此照应,说说话什么的。
换了鞋子坐下来,几分钟后,就见一姑娘进屋,手里提着只箱子。
屋里灯光暗,庆生看不清她的脸,但面容还算清秀,身材亦很好。
他朝里指了指,示意给岳父濯脚先。
姑娘得令,拉了拉杆箱,蹲在岳父脚下,问了药水,有无禁忌一类事情,便让他坐好,开始泡脚。
隔一会儿,老板娘屋亦进来了。
大约为了和年轻濯洗师保持一致,她换了件新衣服,店里专用的工作服。衣服有些小,将她的身材,衬托得愈发玲珑有致。
濯洗时,庆生很想聊聊天,问问姑娘与老板娘的情况,碍于岳父在场,又不好开口。
岳父躺在椅子上,眼睛微微闭着,神情有些紧张,手指放在靠背椅上,不时敲击着。
好在老板娘为人活泼,客户不开口,她则一直讲个不停。因了她的话,濯足不至于太沉闷。
到钟了,给岳父濯足的姑娘,拉着箱子出门,开门的一刹那,屋外的光亮,打在她脸上,将她高耸的颧骨,突显得更加突出。
那一刻,庆生总觉得她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