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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庆生手心里,隐隐冒出汗丝。果儿却是另一种想法,甚至在期待着,发生点什么。她也相信,这个晚上,肯定会发生什么。
事实上,为这一刻,她已经等了很久。如今,她终于等到这个时刻了。
苦尽甘来,突然就有了一种小乔初嫁的娇羞。果儿的手,温润如玉,软软的,绵锦的。庆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在剧烈的跳动。他甚至觉得,心脏快要跳出胸腔了。
他内心像有一阵台风,猛烈地刮过。
一方面,他渴望着那幸福时刻的来临。
另一方面,他想起在贵阳,与花枝的一夜温存,到底愧疚难安。他内心纠结,不知如何是好。
如果此刻方便,他肯定会掏出一枚硬币,抛硬币来决定该怎么办?然而,他身上没有硬币。
没关系,他开始想象,想象自己有一枚硬币,握在手心里,默念着如果有字的朝上,他就留下。反之,则离开。
庆生伸出左手(右手握着果儿的手),往上抛了出去。然而,这硬币像受到别的外力作用,形成了抛物线,落到了床上。
通过硬币的亮光,他确定,硬币的确是抛到了床上。现在,不用理会有字的一面朝上,还是相反。反正,这枚硬币抛到了果儿床上,可以视为命运的指引么?
庆生想象自己去床上捡拾那枚硬币,想看看到底是不是有字的一面朝上。
结果,他走到床边,伸手过去时,那枚硬币却变成了花枝。
她头朝墙壁,卧于床头,身上的睡衣,薄如蚕丝。庆生的手指,碰到了她的臀,摸到了股沟之上,那只威风凛凛的老虎。
老虎张开血盆大嘴,说了句你怎么不讲诚信,不待庆生回话,便咬掉了他半截手指。庆生吓了一跳,从幻想中清醒过来。额头上,冷汗涔涔。
就在这时,灯亮了,屋里瞬间亮如白昼。庆生赶紧把果儿的手松开,好像老虎近在眼前一样。
果儿不明其故,望着一脸惊恐的庆生,不停地问他怎么了?
庆生没作回答。
他喝了一杯水,然后站起身,劝慰了果儿几句,便开了门,匆忙下楼,像个逃兵似的,直奔柏州宿舍。
跑回宿舍,又冲了个澡。回到房间,手机上显示五六条未读信息,全是果儿发来的。庆生放下手机,没敢看其中内容。他怕看了信息,不知如何回复,心里负疚感会更深,只好回避。
尽管躲避不是办法,但他想不到更好的主意,只好退而求其次,或者说只能消极避世,能躲就躲。所谓眼不见为净。其实,他在自欺欺人而已。当然,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从贵阳出来,本就倦极,经了与果儿的纠缠,一下竟无法入睡。熬了近一小时,终于熬不住了,眼一闭,便沉沉睡去。
次晨醒来,果儿又连着发来三条语音信息。听声音,她像一夜未眠,但语气温柔,全是对庆生的关切。
庆生原本也想发语音,但在宿舍里,舍友们都在,尤其强马,昨夜见他情绪不对,一直调侃他。
他不能让他们察觉到更多异样。于是,他打了一行字,发给果儿。“我没事。给我点时间,好吗?”
“嗯。我等你。”
果儿在信息后面,加了两个拥抱的表情。
这天是周六,原本不用上班。庆生昨夜导出了些照片,但方案的事还未整理。在床上赖了会儿床,于上午九点半起来,去往红楼办公室。
打开电脑,扑在桌上,忘我工作。忙了三个小时,终于做好团建方案。
原来廖总的意思,做一个简单的文字版就可以了。去年的团建方案,也是这样做的。庆生自己加码,按自己的理解,以图文并茂的ppt进行了展示。这样更清晰,直观可感,更容易让人接受。
做完方案,他挺满意。很想找人来看看,按道理,找花枝是最合适的。但她没来加班,庆生给她发了条信息。
结果,过了十来分钟,她仍未回复。
忙完工作,庆生有些便意,起身去往洗手间。经过淋浴室时,触景生情,想起了陈浩,以及那个和他一起“玩球”的女人。
那天,庆生没看清她的面容,她到底会是谁呢?庆生把办公室里的女同事,全排查了一遍,好像每个人都有可能,又好像都不可能。
想不出来,干脆不想了,伤脑筋。再说了,陈浩不是他们这一楼层的,那么那个女子,也可以不是这一楼层的。
见不到光的情爱,当然不宜在熟悉的地盘行动,往往要跑到别去处。一来,有陌生感,会激发情趣。二来,没有熟人,即使被撞见,也不至于太难堪。
如此展开,范围就太大了,几乎不可能把与陈浩私会的女子找出来。庆生不是福尔摩斯,没这个兴趣,也没这个责任。找不到线索,便不寻了。再说,寻到了又能如何,说不定,反徒增他的烦恼。
回到办公室,花枝依旧无回应。庆生等不及了,直接把ppt发给了廖总,讲了自己为何这样做的因由。
半小时过后,廖总打来电话,对庆生的ppt方案给予极高的赞美,还表扬他主动作为,堪称员工中的典范。合适时候,她会考虑,给予嘉奖。
放下电话,庆生很兴奋。
他的兴奋,倒不在于廖总表扬,而在于他的建议,得到了认可。这才是最重要的。也正是从这次建议起,廖总开始和他商量一些工作上的事。
此乃后话,在此略过不提。
庆生心里欢喜,一时把烦恼全抛在了脑后。下楼去吃饭,还哼起了歌曲。
走到门口,手机有信息提示音。花枝就那个方案,回了一个“哦”字,再无其他。
庆生觉得这方案,花枝也有贡献,便不去计较她的冷淡。
庆生要了个烧鹅饭,才吃一口,来电话了。
华哥打来的。
想起华哥夜会苏妹的事,庆生的好心情一下子被搅乱了。他不想接听,直接挂了。才挂断,华哥又打。如是几次,庆生终于接了,怕他有别的大事。
刚一接通,华哥便辟辟叭叭讲了一通。听完他的讲述,庆生颇有些吃惊。虽心存疑虑,仍愿意相信,他所讲皆为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