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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失了分寸,庆生借口方便,去了洗手间。洗了把脸,情绪缓和了些,掏出手机,给苏妹打电话。
电话一接通,里面传来搓麻将的声音。苏妹以前对麻将没什么兴趣,但从上个月开始,她突然迷上了这项娱乐。
吃了晚饭,就会去玩两把。说实话,庆生倒希望她有了空闲,能去消遣一下。这样一来,也能和村里的女人们,搞好关系。要不然,大家会觉得你高高在上。
女强人表面上受人称颂,但实际上,很难得到村邻们认可。尤其像苏妹这样强势、又会武功的女人,村里人早就敬而远了。
如今,见她主动和村里妇人们搓麻将,倒算好事一桩。至少,庆生是大力支持的。
麻将桌上的苏妹,玩兴正酣,没功夫和他闲谈。彼此问候几句,苏妹便说起了再见。庆生呢,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谈多谈少倒无所谓。得知苏妹的确切消息,心中一块巨石落了地。
从洗手间出来时,脸上恢复了红润。回到座位上,复又坐下,和与方洁喝了一杯茶,便结账离席。
在街头散步,不时与红男绿女擦肩而过,方洁颇有感慨地问:“你喜欢东莞么?”
庆生如实作答:“还好吧。都说东莞是别人的城市,不过我很少过来,大部分时间在深圳。”
方洁穿着黑色高跟鞋,走在路上,发出好听的声音。“他们都说,这样霓虹闪耀的城市,是男人们的天堂。”
庆生这才听出她话中有话,原来刚才的问话,是个圈套,好在他的回答还算得体。
“天堂不天堂的,我不晓得。实话实说,我也动过坏心思,也有过迷茫困惑,有过破罐子破摔的态度,但有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没干过坏事。的确,不只东莞或者深圳,整个南方,或者说,其他城市也一样,灯红酒绿的地方,充满了各种各样的诱惑,但我有自己的底线,我没有越界。”
“其实,我是没资格问你这些话的。你也不用向我保证。我只是,只是关心你。当然,也许,也许我连关心你的资格,都没有了。”
“谢谢你,阿洁。真的,我一直很感谢你。你来东莞,就是对我的信任,也是对我的关心。”庆生说着说着,有些语无伦次。
方洁被他逗笑了:“该我对你说谢谢啊,你帮我找的工作,帮我安排了一切,连车票、订房一类的细碎事情,都帮我办妥了。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啊。”
“好呀,那你要怎么谢呢?”庆生突然想逗逗她。
“啊,我现在这个样了,还真无以为谢呢。”
“这样好不好,等你进了长辉。以后,我来看你,你请我散步,好不好?”
“你可真是个大暖男,处处为别人着想。苏妹真幸福。”
“你羡慕她?”
方洁点头。
“她有什么好羡慕的,你可千万别成为她。那样,就……”
方洁侧过脸来,期待他继续往下说。庆生却打住话头,说:“人是个奇怪的动物,有些事在你眼里,可能是宝贝,求之而不得。但到了另一个眼里,可能就成了一棵草。”
讲到这里,一个男子骑着单车,迎面走来。在他身边,有个女子站在单车上,咧开嘴笑。
庆生忍不住回头,望了许久,方回过头来,对方洁说:“幸福其实很简单,只不过,我们很多时候,要求太多,反而感觉不快乐。”
方洁频频点头,表示同意。她低头,迈着步子,心里却在深思。表面看来,庆生很快乐,但在他内心,未必如此。途经一家照相馆,庆生想明一事,问方洁带了照片没有。
方洁答:“带了的。”
庆生说:“有电子版么?长辉集团办工卡,要电子照。”
方洁摇头:“这倒我没想到。”
说罢,指着照相馆:“现在去照相,还来得及么?”
庆生点头,陪方洁进了照相馆。拍完照片,拷贝一份电子档,存在手机里,再次走在街上,庆生想起自己带了相机,提了一嘴:“我也会拍照,以后带你去看海,给你当摄影师。”
方洁叫了一声:“哗,你怎么不早说,你直接给我拍就得了,还去照相馆,花这个冤枉钱。”
庆生虽带了相机,但工卡照片有背景要求。而且庆生没带数据线,照了相,也拷不出来。但这种种情况,他一时无法对方洁细说,只道:“唉啊,我这个榆木脑袋,太笨了。”
“你才不笨呢,简直是个大聪明,聪明蛋子。”说完“蛋子”这个词,方洁才意识到不妥,立马止住,不再吭声。
走了十余步,庆生打破沉默:“等回到酒店,我给你拍两张,留个纪念。不过,事先声明,我拍得不好,不能怪我。”
“听你这么一说,我更期待了。”
两人又散了会步,便往酒店而去。回到酒店,方洁走累了,脱掉高跟鞋,换了轻松的拖鞋。庆生则回房取相机。
出门吃饭前,他特意把相机充上了电。此刻,电已满格。把电池装进相机,在屋里拍了几张,试了试效果,还不错。又来到窗边,对着街头夜景,取景拍摄。
庆生拍得专注,忽然闻到隔壁屋里传来喘息声。起先,他以为是方洁开了电视。仔细一看,又不对。声音越来越大,声源来自相邻的另一间住房。
而且很明显,不是电视,而是真人发出的。庆生靠近过去,声息愈发清晰。显然,隔壁屋里应该住着一对情侣,情到深处,难以自抑。听声量,庆生判断,两人正在攀峰,即将抵达峰顶,又差那么一点。所以,不时向峰顶发起冲锋。女子的喘息,便就像鼓声,时轻时重,时缓时急。
原本,庆生还想让方洁休息片刻,调整一下情绪。此刻,听到邻屋传来的异响,忧乱了庆生的心思,他没有办法再待在屋里了,干脆拿上相机,敲开方洁的房门。
过一会儿,门开了,站在门后的方洁,仍是起初的样子,没描眉涂唇,但庆生总觉得,她哪里变了。具体哪里变了,又说不出来,好像眉眼变得生动了,又或者身体里的某些部分更引人夺目了。总之,她变得更好看了。
踏进房门的一瞬间,庆生突然决定,给她拍几张写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