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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红色不是小魂灵或是小花的血液,而是我的Valkyire飞机前端那条“舌头”。
千钧一发之际,我赶回了家里,并启动了Valkyire的舌头,那条舌头直接把白贾黑和黑贾白卷进了Valkyire的座舱里。黑贾白头朝下,那张帅气的脸死死贴着座椅下面的地毯,白贾黑坐在她屁股上,拿着枪,愣了一下后,立刻把枪对准了我的太阳穴。白贾黑也不像电视剧里那样废话半天才扣动扳机,他直接扣动了扳机。
上帝保佑,脸朝下的黑贾白可能认为自己头朝下的姿势不是很舒服,所以用手撑地猛地往上一起,结果直接把白贾黑连人带枪翻到了后座上。那发本来应该打进我脑壳里的激光子弹也偏离航道,打到了Valkyire的玻璃上,继而又被反射到了黑贾白的屁股上,黑贾白那本来撑着地的手立刻被调遣到了屁股上,而那张刚刚从地上起来的拿起来的帅脸,又啪的一声拍到了地上。脸和屁股的疼痛只用一声喊叫就表达了出来,简直低碳环保。
“菊花残,菊花伤,你的菊花已泛黄……”躺在后座上的白贾黑手机响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白贾黑的手臂上,摔出一道伤口,伤口露出的不是的不是血肉,而是电路板。
“大小姐。”白贾黑接电话:“是,大小姐,是,没有,没伤到他,是!”
“黑贾白,撤!”白贾黑挂了电话后说。
我用Valkyire传送功能把他两人传送到了传送范围的极限距离。这之后很久我们都没再碰到他们。
第二天一早,我和小黑小花一起去了久违的学校,在校门口,我突然想起我的老班,想起那堆血肉和那沾染着血液的金发,我竟鼻子一酸,眼泪很快流了下来。
“还不快走,三位,快迟到了。”贾莫雪在背后跑过来,拍了一下我的后背:“哟,这么大个人了,上学还哭?”
我本来以为她今天不会再搭理我了。谁知道她居然若无其事。
“女人心,海底针。搞不懂啊。”小黑在一边说,我昨天下午跟他讲了表白的事,他当时很有把握的跟我打赌说贾莫雪肯定这辈子都不会理我了。
我还在为老班的事情伤心,没搭理小黑和贾莫雪。
“你到底在哭什么啊?”贾莫雪问我。
“我在哭咱老班……”我看都不看贾莫雪,自顾自说着。
“老班?老班没病没死的,你哭她干什么,你先哭你自己吧,今天要考试的。”贾莫雪有点莫名奇妙的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这莫名其妙有点假、
“你也是一直没来学校,不知道,咱老班,她已经,她……”小花说着也哽咽起来,他已经伤感了一路了。
“我昨天还跟她打电话消假。”你俩都发烧了啊,说着贾莫雪把手伸到了我的头上,摸了摸:“没事啊。”
“啊。”我和小花小黑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你们几个,还不快走!上课了,站校门口干嘛呢,请半个月假请厉害了啊,都成门神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远处办公室窗户里传来。
那女人正是我的老班。
“好的,刚刚石業磊有点不舒服,所以休息一下,现在好了,我们这就去班里。”贾莫雪最会回答老班问题。
我一边走,一边给小魂灵发心电消息,小魂灵现在的技能就是和任何他想联系的人随时保存联网状态,用生物能连接。
“小魂灵,你来下学校,我老班还活着,我觉得不太对劲。”
发完我进了教室,化学老师正在发卷子,看着那卷子,我差点又晕过去,还好,贾莫雪给我扔了个纸条,纸条上又选择答案,还有一句话:爱你么么哒,后面大题我负责批改,你把答题卡涂好,剩下的交给我。
我用最快的速度涂好了选择题,看到我前对象也在一脸懵逼的看着卷子,我犹豫了一下,把纸条上最后那行字撕下来,把选择题扔给了她,她看了一眼纸条,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我身边一脸怒气的贾莫雪,低下头,开始抄选择题。我大题空着交了上去。
下午,我化学卷子发下来的时候,贾莫雪果然帮我写完了化学大题部分,那每一个字都是用醋写的,每一个字都在冒火,这火撩的我脸很烫,仿佛要被烤化了。
小花做为一个学霸,即使一个月没上课,考试成绩也照样气人的好。
小黑就很惨了,他只考了9分,大题一分是卷面分,他交了白卷,卷面整洁。前面蒙对了4道选择。
这个成绩气的化学老师哇哇大叫:“你个猪油脑子,我把答题卡扔地上踩两脚都比你分数高。”
说完老师真的拿出一张空白答题卡,放地上踩了两脚,然后放进了读卡机,读卡机屏幕上显示的成绩是16分。
小黑无动于衷:“虱子多了不怕痒。九科红灯照亮我人生的路。”
我早上给小魂灵发完那消息后,他一直没有回复我。
晚上,我自己回到家里,小黑和小花想自己爸妈了,所以没跟我一起来爷爷家。
推开家门,我习惯性的直接进了我的卧室,书包往沙发上一扔,准备脱外套,外套刚刚脱了一半,我定住了——在我的床上躺着一个女孩儿,头上缠着绷带,脸色苍白,嘴唇也没多少血色,睫毛长长的向上翘,眼睛轻轻闭着,胸部安详的上下起伏,宛若冰雪美人般动人。
“小魂灵?你在哪?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