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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礼拜天的时候,各科的作业便疯狂袭来,只是欣老师不想给学生太大的压力,只有语文有很少的作业。其他的老师都会说,我布置的是四个小时的任务,每天做两个小时,这样就好了。各科加起来,礼拜天还不如在学校上课来的自在,这样放假的意义又在于什么。有些贪玩的人没有做好便会早早的来到学校,相互之间抄来抄去,也就,渐渐地成了一种习惯,如果想要把一个小孩子的玩心磨灭的无影无踪,是不是太残忍了。许多时候在外面学生看见老师,都会躲的远远地,害怕被看见。老师本来是很普通很平凡的人,在学生的心里却如恶魔一般,让之生怖。那么,这究竟是谁的悲哀呢。
言武一直都喜欢静,在他的眼里拿着一首小诗看一天,在树梢间看着瓦蓝蓝的天空,看着自在的白云,就够了,这就是一种幸福。大多的时候便是和季缘一起谈着心,看星空,看明月,看夕阳,很羡慕这样宁静的岁月,可以忘记,忘记那负重般的学习,每天都做到很晚才能休息的作业。
久而久之,日子也平淡了,上课下课,似乎让人变得有些麻木,没有了知觉。
已经是十二份的天气的,冷的厉害,让人觉得唯一遗憾的是少了一场冬天的初雪,纯洁的雪花,梦幻般纷纷杨落着的清雪。记得,欣老师说,下雪了的时候要带着他们一起去玩雪,打雪仗。
中午教室里都是静谧的,细细的听,会有沙沙笔写字的声响,许多人都已经在睡了。看着窗外撒了一地的阳光,没有感觉到温暖,反而觉得更冷了。这里的位置很好,还是和曾经一样,可以看见夕阳。许多时候,言武在这里从梦里醒来,看着周围的一切,仿佛还是那时,过了片刻才感觉到,这颗心已经变了,不再是原来的自己了。看着书桌上堆积的作业,他笑着,有些迷茫的笑着。
“哎,武哥,我不行了,我要睡了,困得笔都快要拿不了了。”冯彪按着额头说,样子有些痛苦,“下午学校还要应付初一做物理实验的一个检查。说来也真扯淡了,从开始到现在我只见过物理老师玩过,会不会我就不知到了,理论我到会一点儿,学校老是为了应付检查来折磨我们。“
言武笑笑不语,依旧伏在桌子上写着作业,没有尽头。看着自己和冯彪身边的人换了一组又一组。从小到大言武没有同桌,都是自己一个人坐在这里,靠着窗的角落,冯彪算起来也是他的第一个同桌了。所以欣老师想让自己换位置的时候,他没有同意,对言武生出了一种依赖。冯彪见言武坐在那里,也没有换走。渐渐地也就习惯了,虽然言武现在前十的第九的位置,冯彪在第二十的位置,只是越往前,他慢慢的发现向前进步几位是不容易的。
“好了,你快睡觉吧,这又不是第一次了,抱怨也没用,许多学长现在快要毕业了还没有进过实验室图书馆呢,做好我们自己就好了。”言武把声音压的很低,不想打扰到其他的人。
言武一直都喜欢这种感觉,当所有的人都睡了的时候,自己一个人,静静的,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心也会变得好澄澈,好空明。原来除了可以沉沉的醉,深深的睡,这样,忘记一些烦恼,一些忧愁,仿佛不在感觉到了累。学校里的树木都是长青的,不会有光秃秃的样子,身居在这里,会忘记了四季。即使在深冬的这里也是绿意盎然,绿油油的一片。眼前的一切,静静地,静静的,恍惚中言武把头磕在了桌子上,原来他一边看书,在不经意间睡着了。
教室了里依然很静。
物理实验表演的是一种形式,学生则就成了演员。教育局的官员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访,教导主任说前几个班是最重要的,所以一定要做好样式。实验课的内容大致是研究共振现象,这个实验很简单,实验老师大概示范了一遍之后,就到外面去抽烟去了,也不再理里面的什么情况。言武和冯彪他们在一组,不过他们没有做实验,而是在那里玩着一个个大号的放大镜和三棱镜。这些都是在上物理课的时候见过,只是没有像现在这样真切的体会到。
直到下课铃声响了,没有老师进来检查仪器,从窗子外面看去却正在接着电话,笑若春风。言武和冯彪最后出的门,却被秦明一行人冲了进来,差点把两人撞倒了。
“赶去投胎啊,靠!”冯彪对着进去的人大吼,有些生气。
张羽飞随后也走了过来,看着一脸不快的冯彪,抱歉的说:“他们只是有点激动,毕竟好不容易才有这样一次玩的机会。”
“没什么,这都是小事情。”言武淡淡的说,没有在意什么。两人上了楼梯,消失在楼道的尽头。
冯彪虽然看秦明不快,对张羽飞却没有反感,现在又和言武的关系一下子又变好了。不好发作,只好跟着言武一起走了。
傍晚,彩霞停滞在天空,划出彩色的轻纱。温润美丽而又柔和的光从窗台斜斜的射了进来,落在了言武的作业本上。之间浅浅的黄与红夹杂在了一起,揉成一种让人陶醉的色泽,子体便在这光印间肆意的流转。
人生有什么值得期许和坚定,心中的那一片地,何时才能开出一片芬芳。
一阵敲门声,打破了这里的静,“打扰了,你们的班长出来一下,谢谢。”一个学生会摸样的人在门口说道,随后就退了出去。
学校里找班长也家常便饭,所以没怎么在意,都继续学习着。
季缘出去了一会儿,回来时面色有些难看,站在讲台上说道“大家先停一下,我有事要说一下。”顿了顿,眼神望着众人,说:“八号实验桌是谁用的?”
“是我。”言武站了起来,说道。
冯彪心里有些不安,总是感觉会发生了什么事,八号桌是自己和言武做实验的地方,却不知道是什么,只好静静的看着讲台上的季缘。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言武也不例外。
“八号桌.....”季缘有些难受的说着,“八号桌在二班做实验的时候少了三个放大镜和两个三棱镜”
怎么会,走的时候还是都在那地方的,现在怎么会都不见了,冯彪在心里思考着。“武哥没有拿,我可以作证!”冯彪站了起来,生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