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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扇墓门后面究竟是什么?”
孙远背着手站在一扇大门前。这扇大门十分古朴,上面落的灰尘说明这里已经尘封许久了。这后面,如果情报正确的话就是秦始皇的灵柩所在了吧。但是这扇门却无比坚固,孙远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打开墓门。这墓门。似乎有神秘的力量守护着。
高华地沉默着站在一旁。孙远转过身来,问道:“王成锐那边怎么样呢?六班传人们应该和第一队兵马俑交手了吧。结果如何?可有消息了?”
高华地微微低头说:“前线来报,他们已经突破了第一队兵马俑,现在正在向一号陪葬坑进发。”
“哼,没想到他们还有两下子,居然通过了第一道防线。但是,那又如何!本教主一定要让他们成为秦始皇的陪葬!”
高华地上前一步进言道:“教主,您应该听说过,当年秦始皇刚刚统一中国时,就是在这骊山和六班传人们决一死战的。那一场战役,秦始皇击败了六班传人,代价是八十万大军。他将自己的陵墓建在骊山,其目的之一就是要镇压六班的力量。显然,他已经镇压了千年之久,说明秦陵中确实有超越六班的存在。现在除了这扇墓门,其他地方我们都已经查看过了。所以,属下敢断定,这扇墓门后面一定隐藏着秦始皇用来镇压六班的神秘力量!”
“嗯,有道理……”孙远抚着胡须轻声说。突然他回过头来问高华地:“话说回来,你也是六班传人吧?现在你仇人的墓就在这里,压迫你祖宗的力量就在这门中,你不应该满心想着报仇雪恨吗?”
“不,教主,你太小瞧属下了。”高华地依旧平静地说,但他说“你太小瞧属下了”的时候,周围的魔教子弟都深吸了一口气——还没有人敢对孙远这么说话,“我不会因为仇恨冲昏了脑袋。说得简单点,秦始皇杀害我祖宗的仇我是会报的,但是现阶段,秦始皇还有利用价值,所以属下还不会行动。等到力量到手,属下自然会用自己的方式报仇雪恨。”
孙远似乎很满意,笑了起来,笑的其他魔教弟子心里发毛。他慢慢向墓室的宝座走去,说:“高华地啊高华地,本教主果然没有看错你!现在本教主命你前往前线,去和王成锐一起阻止六班传人前行!”
“遵命!”
北京城的北门,狼烟四起,喊杀声一片。女贞军又来攻城了。
“那边的,说你们呢!把云梯给我推下去!弓箭手不要停,停下的立斩不赦!滚石擂木还有吗?不要吝惜,全部给我扔下去砸他们个屁滚尿流!”
单迪全副武装,挥舞着恶龙剑指挥守城。女贞军地攻城套路真没啥新颖的,单纯的人海战,没想到颜亲王也只是这种程度罢了。
双方大约鏖战了两个时辰,都互有伤亡,但是女贞军阿蛊堤、金彤杉两员大将武艺高强,而黄巾军的张逸秋却不知去向,士气上女贞军占了上风。
突然,女贞军中传出收兵的号令。数万名女贞军如潮水一般退去,黄巾军松了一口气,抓住这难得的时间休息。
单迪取下头盔,已经汗流浃背了。他一边喝水一边抱怨:“这个可恶的张逸秋!没想到他还真失踪了,真是气死我了!”
单迪还在这里大发雷霆,一个士兵来报:“报,陛下,远处似乎有女贞人的辎重队,并且没有兵马保护!众将都欲劫走那批辎重……”
单迪转怒为喜:“有辎重?还没有兵马保护?这真是送到嘴边的肥肉!”然后他大步流星,走到城楼上,远远看去,果然有一群人在赶着牲口拉车,那车上一袋一袋的塞得满满的。
“通知众将,留两万人守城,剩余的八万余人跟我去劫了那批粮草!”周围的士兵传令下去。不过一柱香多的工夫便集结完毕了。八万人浩浩荡荡地向那批辎重队奔袭而去。
“可恶,单迪这个老狐狸居然带了八万人出来!”颜亲王愤愤地说。那辎重队只是个鱼饵,自己带了五万人在树林之中埋伏,本想引出一部分黄巾军将其绞杀,没想到单迪一下子带了八万人出来,这下子可难说了。
阿蛊堤进谏道:“王爷,微臣认为没有必要和他们多纠缠。虽然单迪带了许多兵马出来,出乎我们的意料,但是现在北京城正空虚,我们可以派一支兵去攻打北京城!”
颜亲王赞叹道:“妙计!阿蛊堤、金彤杉,本王就命你二人率领两万人开路,本王亲率三万人断后,目标——北京城!”
女贞军也只花了一炷香的时间集合完毕,向着北京城进发。那批可怜的辎重队,走到了预定的埋伏地点,却发现自己人并没有埋伏在这里,于是被黄巾军全歼。单迪哈哈大笑,催马向前,来到一辆车前用剑一划,划开了一个袋子。但是,令单迪震惊的是,袋子里装的根本就不是粮食或是盔甲武器什么的,居然只是一堆柴草!
单迪心中明白了几分,但他还不敢断定,于是又划开了几个袋子,发现尽是柴草!单迪急忙调头,大喊道:“全军撤退!我们中计了!”
颜亲王率兵来到北京城下,发现城楼上静悄悄的,没有人也没有旌旗,像是一座空城。颜亲王有些疑惑,便让一个士兵上前去大喊:“城里守军听着!我等是大金国颜亲王的部队,速速开门投降,可以饶尔等不死,倘若负隅顽抗,只能落得和北京城一起成为废墟的下场!”
士兵喊完以后,世界似乎又回到了寂静之中。城楼之上依旧是人影全无,有些鸟类还飞到了城楼边缘嬉戏,仿佛在告诉颜亲王这里没有人。
颜亲王心里也很疑惑,但是汉人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今日若要知道这里面的虚实,只得攻城了。
“颜亲王你个混蛋!居然使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单迪大老远就怒吼着杀来,女贞军都不禁后退了一步。
颜亲王心里暗暗叫苦,五万人打八万人,而且还被敌军和城门紧闭的北京城夹在中间,这可真是风箱里的老鼠——两面受气。但是,他可是女贞的王爷,怎么可以向一个汉人的乱臣贼子投降?于是,颜亲王命擂鼓进攻。双方都杀在了一起,血肉横飞。女贞军因为背水一战,士气陡增,几乎以一当十,所以虽然黄巾军有人数优势,但女贞军居然一点点突围了。
单迪见形势不利,扯开嗓子大喊:“放箭!”
后排的弓弩手得令,成百上千支箭落在了女贞军中,放倒了一大片。前面的黄巾军全部顶起盾牌,在盾牌后面都另有一人手持长枪,在盾牌的保护下乱戳一气,又是不少女贞士兵血洒疆场。双方都杀红了眼,尸体越积越多。
突然,北京城城楼上三声炮响,旌旗林立,数万名士兵正伫立在城头。领头的一个将军举着长剑大喝道:“女贞与黄巾军,尔等听着,现在北京城重归大明王朝之下,现在投降及逃跑者,可以饶他一死,否则……”
说到这里,他向周围的士兵挥手示意。周围的士兵会意,从后面抬了一些东西扔了下去。
那些东西就在护城河对面积了起来。女贞军和黄巾军同时大叫了起来,那些东西是尸体,而且头都被砍了,身上也伤痕累累,几乎成了肉团。单迪和颜亲王都暗叫不好,知道自己的士兵现在士气低落,只有撤退才是上上策。
这时,城楼上又是一阵炮响,数十颗燃烧的铁球落入了两军阵中。城楼上的将领笑道:“这就是叛乱者的下场!”
城门打开,吊桥放下,一名银盔银甲的大将,跨下黑鬃马,手握银钢刀,带领着一队骑兵杀出。这一队骑兵手法硬朗,杀人如砍瓜切菜一般毫不手软。当先的大将喊道:“我乃是应天霸王方义,尔等反贼,快快受死!”
单迪看着骑兵向自己逼近,便让军队先撤退,自己一马当先道:“那个叫方义的,让老子告诉你什么叫天高地厚!”
方义笑道:“我正想领教呢。”
两人错马之际,火花四溅,周围的几个士兵竟然身中数十刀倒下了。单迪哼了一声,说:“小子功夫不错。”
“你也不赖!”
两人又大叫着向着对方杀去。单迪一剑直取方义心口,方义用自己的长刀把逼开剑锋,然后横抡大刀,单迪急忙躺倒下来,才躲了过去。还不让人喘息,方义回转马来,这次直接摆出想砍单迪马腿的架势,冲了过来。单迪嘲笑道:“想砍老子马腿?想得美!”然后恶龙剑也垂了下来,用来保护马腿。眼看两人只有一丈余远之时,方义的大刀突然被举高,刀刃向着单迪的脖颈砍去!
单迪大惊:“什么!居然不是砍马腿!”
话音未了,方义已经大喝一声,将单迪的首级砍到十米远的地方,黄巾军见主将战死,更加群龙无首,四散溃逃而去。方义也不深追,抓起单迪的首级和他的佩剑恶龙剑,凯旋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