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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成功催眠了光头石,回到一楼,却遇上了贾童!小天在夜总会差点没命,极有可能是贾童所为!莫非这贾童真是一个强大的催眠师?
贾童一抬眼,远远看着那医生眼熟,就快步走去。小天急急垂首,在白褂里胡乱一翻,幸好找到一个口罩,忙大力咳嗽几声,戴上口罩,再抬头,贾童已经在面前了。
贾童端了端墨镜,问:“医生,我好像见过你。”小天一想到此人是罪犯,心里不踏实,但转念再想,不如趁机催眠他,查出真相。旁边的护士看着小天的听筒,一点头,道:“他是贾医生,今天负责巡房的。”
小天眉毛跳起,忙呵呵笑起来。贾童很是惊喜,说:“难怪我对你有亲切感,医生,其实我也姓贾!”“那真是蛇鼠……不,一家人了。”小天戴着口罩,隐藏了假笑,对身旁护士说:“你也累了,回房睡一觉就清醒了!”护士点头,转身走去。小天瞅了贾童,眼内寒芒闪过!
五楼,护士们四处奔走,惊呼不断。螳螂也闪现门口,冷笑说:“光头石,追杀我很过瘾吧。”光头石大惊,又看周围的手下东歪西倒的,“段虎!你快清醒啊!”
段虎瞪着大眼,嘴角喷着白气。螳螂奸笑了,道:“你这位手下真厉害,可惜一次杀不了你!”光头石的绷带都湿了,叫道:“螳螂,我不追杀你,你快给段虎解咒语!”他以为催眠跟下咒语一样了。
螳螂凶光毕现,得意的说:“没用的,只有在段虎耳边大声叫,‘芝麻开门’,他才会清醒,而你们别想从我嘴里得到这句咒语!”光头石与打手们愕然对视,同声高呼:“芝麻开门!”段虎眼睛一亮,摸了摸脑袋。
螳螂装着惊慌失措的模样,抓着头皮大叫糟糕,拔腿飞奔!段虎真清醒过来,忙接着演戏,“大哥?你怎么进医院了?谁打伤你的?”光头石见此,瘫在床上,呻吟道:“太好了,你终于清醒了。”
一楼的小天与贾童,来到候诊大厅上,一并坐下。贾童觉这医生很特别,问:“医生,你感冒吗?怎么戴口罩?”“呵呵,做医生的还害别人生病,那就太失礼了。”说话间,小天调整心态,正要一举催眠了贾童。贾童听着点头,忽冲着门口说:“黄牛,我跟医生谈两句,你等等。”
小天意外了,忙说:“怎么?你不是一个人?”顺贾童视线看去,一个男人站在门口公告栏前。此人听到贾童的话,回过头来,只是冷淡的一点头。亏他叫黄牛,脸色苍白的,包上几条绷带就是现成的木乃伊了,但那双眼睛,诡异非常,瞳孔小,眼白多,似蒙上了一层冰霜。小天看了,无端脚底发寒。
贾童道:“哦,我俩都是替老板做事的,我跟他可没什么感情,别理会他。”小天松了口气,道:“我看他眼神怪怪的,还以为是坏人呢。”贾童手上拿着一个公文包,从里头掏出一张病历卡,嘴里答:“我可没说他是好人,他是我老板的保镖,没狠劲不行的。”又将病历卡交给小天,问:“那位老医生在上头写了几句平时的注意事项,我看不懂啊,再问他,他也支支吾吾的。害我几天不敢吃药,今天来医院办点事,顺便找个医生解答,拜托你了。”
小天瞟着黄牛,不禁偷笑,难民似的还做保镖?拿起病历卡一瞧,当即牙痛。上头的字,像是蒙古文字夹着俄文,卷成一团,不由一阵眩目,失笑道:“我只学过中文……”故意一滑手,病历卡掉地上了。
贾童一怔,忙弯腰去捡,当即被催眠了。小天暗喜,只要不被黄牛察觉就可以了,他不过是个保镖,没那种眼力,于是说:“坐好,脸对着我。”贾童坐起,侧着身子。
小天扯了扯衣领,正要发问。却是一人急奔而过,小天抬头看去,是螳螂捂着脸,逃出了门口。大厅的人都不知何事,小天暗叫成功了,忽见黄牛转过脸,盯向这头。莫非他看出破绽?小天心虚了些。
电梯打开门,五六个打手叫嚷着冲了出来,直杀向门口。眼看就要撞上黄牛,这黄牛眼珠一瞪,目光横扫!那群打手立即僵住,彷佛结了冰,抱着头惊恐大叫,个个滚在地上。哇!好可怕的催眠术!小天整条舌头掉到地面了,忙急声说:“清醒啊!”
贾童微吸了口气,将病历卡又交给小天,耳边听到惨叫声,忙扭头一看,脸上顿时起了怪异色彩。小天也不免心惊,莫非贾童察觉少了一小段记忆?只见贾童立起,哼道:“你在搞什么鬼?”
黄牛别脸不语。贾童勉强一笑,说:“医生,我得先走。”又掏了张名片,道:“要是你破译了这些密码,给我个电话,我请吃饭。”小天阵脚也乱了,贾童与黄牛,这两人都不是简单角色,忙假笑接过名片。
贾童颇心虚的看一眼那些满脸恐惧的人,急步离开门口,黄牛一个拍掌,转身也走了。小混混们止住,左右瞟一眼,似刚从坟场里逃出来的,一点血色都没了。
小天长长舒气,一摸名片,后头贴着个圆东西,翻过来一看,是一个黑色的避孕套,真不用写头衔,也知道是什么来历了。
医院热闹多了,那个被脱guang衣服的医生奔了出来,东张西望一会,指着小天喊:“就是他!”一群拿着手术刀的医生,夹着几个拿针筒的护士,刷的将目光盯向小天。
小天见势头不对,扯了身上白褂,急奔出了医院,后头追着叫杀的是一群可敬可亲的医务人员。
小天转了好几条巷子,才摆脱了医生们。此时手机响了,本以为是螳螂打来,一看却是周亮的号码。他接通一听,周亮声调怪怪的说:“小天,听说你被车撞了,受了重伤对吗?”
“呵呵,胡说什么?我有骨气,撞车绝对是车子重伤!”“你先别那么自信,可能受内伤什么的。”周亮语气中多了几分同情。
小天真没好气了,“是张小姐傻傻的,说我重伤了?”周亮没吭声了。小天又叫:“说话呢。”良久,才听到周亮小心翼翼的声音,“张小姐,我还是不习惯用免提,可以拿起手机吗?”
那个尴尬哦!好像在万人涌动的广场上,一下子被扒了裤子!小天忙吐血般咳嗽两声,呻吟道:“哎哟,果然有内伤了。”
里头传来呱啦的声响,是张小姐拿起手机了。她的声音很温柔,“小天呀,回公司一趟吧,记得拿张医生证明,呵呵。”电话只剩下嘟嘟声。
小天垂着头,肩头微颤,却是冷笑了,接着是哈哈大笑,一举手上的病历单子,“冥冥中自有安排!有了这张单子,我说自己得绝症都可以!”
手机又响了,这次才是螳螂。螳螂几分紧张的说:“成功了,我也得躲起来,对了,那劫案文件你还要吗?”小天听他语调怪怪的,问他怎么了?螳螂只说了一句小心黄牛,就关机了。
小天也懒得想了,赶回公司去。他推开公司大门,往里头瞄一眼,同事们也偷偷回头,互相打眼色。小天干脆清清喉咙,大大方方的走进来。气氛骤然凝重起来,空气似乎是固定的。
周亮一擦鼻子,手指一指。张小姐正坐在小天的位置,金丝眼镜一闪,冷淡的看住小天。小天这才紧张了,很僵硬的呵呵两声,似碰上警察查身份证,将病历表双手奉上。
张小姐两手指夹住,在眼前晃了晃,看上头的字的确像是医生专用的,不由意外了,问:“你真病了?”小天无奈的摊手,道:“我倒希望这病是假的。”张小姐也看不懂那字,放下单子,道:“要是你能串通医生,那也算是本事,你可以回家休息了。”
小天的心在狞笑,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奸诈。周亮却取过单子看了一会,还不住点头,见众人看着自己,才道:“还以为是乐谱呢。”张小姐也失望,起身回房。周亮忙道:“张小姐,我手机呢?”“在我办公室,去拿吧。”
“是,是!”周亮陪笑着,跟着张小姐进了经理室。小天公鸡般笑了,同事们也明白,纷纷竖起大拇指。此时,正打扮着的林香一个失手,掉了小镜子,她身穿短裙,也不好弯腰。小天心情好,忙说:“我来!”
林香满意的一笑。小天刚蹲下捡镜子,周亮从经理室退了出来,做个无声狂笑状,跳到众人前,演讲家般舒开双手,“哈,号外号外,小天走了吧。内心扭曲的人们,快点集合,其实啊,我看得懂那张单子的字!”
小天缓缓立起,就站在周亮身后。同事们挑着眉毛,向周亮通风报信。周亮兴奋过度了,唾沫飞喷的说:“哎呀,我家里人有作医生的,这种字我从小看大。哈哈,小天这家伙,我早劝他洁身自爱的,现在可好了,尿不出了吧!”
同事们面面相觑,而小天笼罩阴影,贴近了些周亮。周亮又感性的说:“大家千万别歧视小天啊,有这种病已经够惨的了,你们记住了,在他面前要装着不知情。”说着转身,“要是他想不开……啊!”
这个啊字长达两分钟,同事们都捂着耳朵。小天抹了脸上口水,正要出声。周亮不自然的说:“你这人真是的,躲在人家背后偷听……”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