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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与黑暗,信仰的强大来自于信徒的信念,你的信念越强,你的神就越强。”
——铂尔司光明教第36任大长老
“不是说军事会议吗,怎么看着向庆功宴?卡法拉家族的哪个人又骑马自己把自己摔死了?”罗多克在和几个熟悉的领主打完招呼后跟巨鹰城麾下另外三个领主坐在了一起,对着一同坐下来的多姆特说道。
多姆特哈哈一笑,两人一同看了看莫特,艾伦国王夫妻俩和莫特侯爵夫妻俩还坐在高台上,莫特根本没有瞧这边,倒是艾伦和两人打了个对眼,对两人举杯致意,两人也连忙举起杯子与艾伦遥相呼应。
转过身来,多姆特看了看罗多克,说道:“姐夫,你知道陛下他是国王,不要忘了就是在这个宴会厅,我父亲喝了顿酒回来就一病不起了。”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桌上的酒菜,拿起一块烤肉扔进嘴里又喝了一大口酒。
“不要说艾伦的事了。”罗多克摇了摇头,很多时候这种事没有办法说,艾伦没有对不起过他,作为封臣他不应该议论自己的国王。
“猜猜怎么了。”多姆特看罗多克情绪不高,语调一转变成了调笑的语气,脸上的幸灾乐祸表现的很是明显。
“嗯?”罗多克看着多姆特的表情也是一喜,看来是有好事。
“嘿嘿。”多姆特笑了笑,凑近罗多克低声说道:“卡法拉家族出事了,莫特外出打猎被截杀,护卫拼死才救了他,刺客全是卡卡曼人。”
“哦?”罗多克玩味的砍了莫特一眼,继续问道:“那艾伦什么意思?”
“陛下名义上是办酒宴,实际上是召集我们一齐商议对策,你不知道,莫特几乎是带着家眷从白堡逃出来的,你别看你没带什么人,我得到的命令可是带着大军来,我可是连个守家的人都没留。”多姆特说着看了看自己手下三个大领主继续道:“这次估计真的得打一架了,安柏家几代人都想削弱我们的势力,这次卡卡曼族内乱,国王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高清楚是谁干的了吗?”罗多克抿了一口酒问。
“现在看来八成就是莫拉斯了。”多姆特冲着坐着一帮大鼻子的卡卡曼族人的桌子那边瞅了瞅示意罗多克看看,说到:“看到没,莫特要求麾下的领主集合,卡卡曼族的领主来了最多一半。剩下没来的估计都是莫拉斯的人了。”
罗多克摸着胡子看着那帮卡卡曼人,觉得哪里似乎不太对,却又说不上来。
“姐夫。”多姆特继续说道:“这次我带人来可全都是为了你,我这个爵位已经是最高的了,封地也够多了,而且没上过战场,这次跟着你长长见识就行,能打一次仗不容易,这次争取最起码给你一个侯爵的爵位,反正不能在让这些山里人有这么大的权利,可惜离怒角太远,要不然能得到一些封地就更好了。”
罗多克没有说话,依旧看着卡卡曼族人,怒角的他不像这些养尊处优的几代的贵族们一样缺乏危机意识,哪年都要跟海盗战斗几次的他有着对危险的强烈直觉。
几名卡卡曼人端着酒杯站起来似乎要去给莫特敬酒,在他们站起来的一瞬间罗多克似乎看到那宽大的衣袍下的臂铠。
再次行刺吗?罗多克想着这种可能性看过去,不应该,这些都是有封地的领主,动用他们来永夜城行刺莫特,罗多克可不相信莫拉斯有这种本事,除非......
“陛下!小心!”想到这的罗多克眼看着几人距离莫特越来越近,也距离莫特身旁的艾伦越来越近,猛地站起来喊道。
之所以喊陛下而没有喊艾伦的名字为的是让大厅所有人的最快的反应过来,国王有危险,正在与王后愉快交谈的国王也是一惊,再看那几个卡卡曼族人,在罗多克喊出来后已经凶相毕露的冲着国王拔剑冲了过去。
国王一手推开王后,伸手就要抽出靠在桌子上的长剑,然而卡卡曼人预谋已久哪来得及让国王反应,一把长剑从艾伦肩膀狠狠的刺了进去钉在木制的椅子上。要不是国王顺势身子往桌子下滑了滑躲得及时,这一剑就会正中心脏。
罗多克与多姆特等人已经挥剑冲了上来,罗多克跳上桌子先一剑刺死了那刺伤国王的卡卡曼人,然后跳到国王身旁,莫特人已经没了,他妻子,该死,谁知道这是不是他妻子,罗多克印象里好像大家都没见过莫特的妻子。
“艾伦!撑住!”罗多克扶着艾伦的肩膀说道,国王疼的满头大汗,眼中满是焦急的看着罗多克。
整个大厅已经乱作了一团,一帮酒鬼和一般没喝醉的卡卡曼人打能好到哪里去,转眼间就已经有死有伤,而卡卡曼人除了被罗多克一剑杀死的那人以外似乎还没有什么伤亡。
几个对自己剑术有信心的领主配合着多姆特四人把那些没什么战力和已经喝醉的领主纷纷拉到身后,卡卡曼族一众人掩护着莫特缓缓倒着往门口走去。
一名卡卡曼人冲向门口要打开宴会厅的门,挥剑就要砍死那站在门口的白胡子老头。
老头宽大的斗篷遮盖着北部微微的突起,伸手在腰后一摸,那头冲下挂在背上的斩首斧便抽了出来。斧刃顺势往前一推就通在了那卡卡曼人的肚子上,手腕那么一扭,卡卡曼人就在惊恐和疼痛带来的扭曲表情中倒了下去。
老刽子手一人持着斩首斧把守着门口,见状艾伦麾下的几个好手也都不含糊,与多姆特四人一起纷纷冲了上来。
莫特在人群里怒吼着分出来四个人去对付门口的老头,只要打开门他们就有机会逃。
老侩子手拿着斩首斧双手持着斧头弓步在门前,四名中年卡卡曼人举着剑就围了过来。老刽子手依然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冷的似乎要结冰,仿佛世界上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
四人一齐冲上来,老刽子手不得不侧身让开,三人冲上来缠斗老侩子手,另一人连忙去开门,老侩子手面无表情的无视了其中一人冲自己刺来的剑,握着斧柄末端就对着门前那卡卡曼人砍了过去,斧头重重的落在那卡卡曼人耳朵上方,脑浆迸溅的同时一把剑从老刽子手肩膀刺了进去。
老侩子手侧过头看着刺自己那人,那人被老侩子手的眼神一惊,老侩子手拿着斧子的那只手往后一拽,松开手再一抓,正握住斩首斧的斧柄中端,一斧子就半推半劈的对着刺了自己一剑还不断使劲想把剑往自己身体里推的卡卡曼人的脖子挥了过去。
那名卡卡曼人握着剑的手松开了,双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向后退去,他能感到自己半个脖子凉飕飕的,伸手莫去那是热腾腾的鲜血和翻开的皮肉。后退两步倒在地上的他把自己另外两个同伴吓得连忙跳开。
老刽子手肩膀上的剑因为地上死去的卡卡曼人松手,剑身后方的重量带着剑尖直接从老侩子手肩膀上的皮肉了剜了出去,老郐子手脸上那冷冷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动,从冷峻恐怖,变成了凶恶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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