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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清晨的阳光慵懒地撒在了大地,再透过窗口照耀到了房间里,这才让满脸疲惫的少女堪堪抬起了眼皮。傅嘉乐觉得自己的眼皮很沉也很重,好像睁开都要花掉她不少的力气。
她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感觉到自己的全身像是经历过一场很大的手术,此时是麻醉药效过了时间一般,觉得四肢百骸都散布着酸痛,让她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软软地躺着,等待着身体力量的复原。
她的大脑也转的很缓慢,想不起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微微一皱眉间,想要去深入想些什么,却又感觉到了一阵疲惫的倦意,眼皮又一次地开始打架,仿佛就是故意要和她作对,不让她醒来。
傅嘉乐觉得全身的疼痛剧烈无比,简直比任何她能够想象得到的痛觉还要更加的强烈,难受的像是浑身被什么东西狠狠碾过,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不在她的身边。她意识到自己昨晚是和宁远发生了关系的时候,已经可以睁开眼睛了。
她等着天花板等自己浑身的难受缓了过去才勉强用力抓了一个枕头给自己垫在身后坐了起来。
可是她一靠在枕头上,丝滑的薄被就从她的身上滑落下去,然后她就瞥到自己穿了一身男款的睡袍。
她想到这睡袍是宁远的,脸上不由得一热,赶紧把被子拉回来又给自己盖上,可是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晚发生的一幕幕,那些活色生香又无比激烈的画面,无不让她觉得脸红心跳。她甚至还记得自己叫的多尖锐,以及当时承受不住强烈的激荡时咬住了他的肩头。
她毕竟是第一次,所以在折腾了那么激烈之后一下子就昏了过去,连他什么时候给自己清洗了身体又换了睡袍和床单都丝毫没有察觉得到。
傅嘉乐赶紧摇了摇头,不让自己一醒来就想这些色情的东西,急急地手忙脚乱地把自己又缩进了被子里,恨不得可以把自己给埋起来,等来年春天再出来。
可是,就连她想要躲进被子里不被人发现的愿望也落空了。因为旁边的床头上传来了一阵熟悉的电话铃声。
咬着唇愣了一下,最终她还是掀开了被子拿起了床头矮柜上的电话。她爬起来接电话,看到来电人是傅司凯。而且,未接电话足足有15通,都是来自傅司凯的。
傅嘉乐才想到自己昨晚彻夜未归,傅司凯一定很着急了,她想着,就连忙接通了电话。
“喂,司凯哥哥……”傅嘉乐的语气有些犹豫,还带着一丝愧疚。
“喂,嘉乐,你去哪儿了?怎么一直都没有回来?”那边果然传来的是傅司凯很焦灼的声音,显然是已经找了她很久了。傅嘉乐丝毫不怀疑,要是再没有她的消息,他都会去报警找自己。因为,他们之间其实早已经是最亲密的家人。
不过,傅司凯问的这个最普通也最关键的问题,却也是她此时最难以启齿的,沉默了好会儿才吱吱唔唔地开口:“我……我在,他家……”
“他?宁远?”傅司凯几乎是第一时间就猜到了。
“嗯。”傅嘉乐的声音一下子小了下去,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这一切。
“什么时候去的?昨晚还是今天早上?”
“呃,是昨晚……可是我不是特意来找他的,我只是落了一样东西在宁家……”说到这里傅嘉乐的脸色大变,话语也硬生生地断住了,她几乎是脱口惊叫了一声,然后也顾不上和傅司凯正在通话,忍着自己全身的疼痛和不适歪歪扭扭地跑去了门口,到处翻找她的画架。
可是找了半天,怎么都找不到她昨晚不小心落下的画架了。她猜想着肯定是被宁远看到然后收起来了,不由觉得欲哭无泪。
她无法想象宁远看到那副自己的跃然纸上的感觉会是怎样,怕是会比那天拒绝她的脸色更黑吧?会不会再和她生气,然后讨厌她,疏远她呢?
那幅画,现在会在哪里呢?还是说,他已经扔掉或者撕掉了?傅嘉乐心里琢磨着,宁远应该不会那么做,所以她的画应该还在的。只要还在,她就还有希望拿回来。要知道,这可是她看过的最完美的身体,怎么可以轻易错过呢?
而且,之后也不知道宁远会不会接受自己,当然也要留下做纪念了。
她环顾了四周,最后还是决定走去书房。
宁远的书房很大,有一整面都是书架。她提心吊胆地四处找了一会儿没有找到也不敢再继续待下去,生怕宁远会忽然进来和她打个照面。虽然这个时间段他应该不在家,可是她这种做贼心虚的心理总是免不了的。
她走出书房换上自己的衣服,又想到刚才和傅司凯没有打完的电话,拿起电话看到那边已经早就挂断了,她连忙发了一条微信消息给他,告诉他自己马上回去。
这时,却从门外传来了门锁转动的声音。
傅嘉乐听到动静转头去看,就见到宁远手里拿着西服的外套走了进来,似乎是刚刚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她竟然不敢去直视他的眼睛,尤其是看到他看不出表情的脸色后,心头更是不安起来。虽然平日里他的脾气好的如同春天里的微风,可是那都是对别人,不是对她。
宁远缓步朝着她走来,目光停在她的身上,触及到她的手臂、脖子,还有一些其他的地方无处可藏的深深浅浅的淤痕。他的眉梢微微一拧,微微闭了下眼睛。
“嘉乐,你先下楼去吃点东西,然后我和你谈谈。”宁远的语气很平静,但是明显比之前对她的语气更加疏离冷淡,他说完就把外套放在,然后就去解自己的领带。
傅嘉乐不明白为什么在经历了昨晚之后他为什么还会对自己是这样冷淡的态度,而且比之前更甚,这让她的心觉得被了一下般的难受。
她沉默了大约有几秒钟,才艰难地开口问道:“要谈什么?”
事情已经都发生了,能谈什么呢?其实如果他不想负责的话她不可能勉强他的,说实话她在巴塞罗那长大,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也没有把这个当一回事。
他侧过头来看她,修长白皙的手指自己的领带,然后又去松纽扣。
傅嘉乐看着他的动作,忽然想到了昨晚他手把手地教自己他的纽扣的那一幕,心跳猛然加速,连忙深呼吸,不断提醒自己不要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嘉乐,事情既然发生了我就一定会解决,所以我们要谈的就是怎么解决。不过,如果你已经想好了怎么解决的话,你直接告诉我也可以。”宁远一边说着一边转过了头去,不让自己再去注视那张带着憔悴和受伤的小脸。
傅嘉乐,这个女孩,他到底要拿她怎么办?在他的人生当中,第一次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让他有些手足无措,觉得头疼又无奈,就算是面对一个再难医治的病人他也从来都没有这样无力过。
他说话的语气中带着的无奈和冷淡傅嘉乐很容易就听出来了,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是困惑地看着他。
宁远却是将眉头皱的更紧,语气有些低哑,“你想我,所以我喝醉的时候就是最好的时机。但是,嘉乐,你这样做,对你我都不公平的。我说过的,只把你当妹妹。”
虽然他的心里也气她不顾自己的自尊和贞操,可是却没有办法再在这样的情况下对她生气甚至斥责了。况且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再去说那些也没有什么意义。
这番话如同是晴天霹雳一般地击中了傅嘉乐,让她一时间脸色变得惨白惨白的。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宁远竟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而且还在这样的情况下又一次地强调着他只把自己当妹妹。
“宁远哥哥……你说什么?!你觉得昨晚是我你?!”傅嘉乐的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声音都有些颤抖,显然是觉得委屈无比。
可是,此时的宁远却只把这当作是她的又一个小伎俩,想要逃开自己他的罪责,顺便让他心软后接受他。这个猜测让宁远的怒意升了上来,脸色比之前更差了。
“嘉乐,不要再装了,这样没有意义。”他回过头来看着她,原本清俊柔和的面容变得有些陌生。
接着,就听到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你以为这样你就可以如愿以偿,然后可以逼我和你在一起吗?嘉乐,你太天真了。我会去摊牌,去和你父母请罪,但是就算你父母对我恨之入骨,我也不会因为昨晚的事情就和你在一起,甚至是娶你的。除了这个,任何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
他说的很清楚,也很决绝,但是最可笑的是,他竟还是用那种在医院里救治伤患的温和语气,平静得让人觉得不真实。
傅嘉乐被他这样一番话震的无言以对,只是瞪大了眼睛怔怔地望着他,好像从来都不认识这个人一样。她从来没有料到过,事情会变成这样。
如果她早知道的话,昨晚打死她,也不会跑到宁家来找画架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