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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总算相安无事,林静将自家夫郎路十四送到晋州城门口,才骑马返回邺城。
马车刚开始走动,哪想到追上来一个男子急道:“郎主,别走!郎主!我总算追上你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路十四便命雇来的车夫停下。
青衣的少年抓住马车的后辕扶住腰,大口喘着气道:“郎主,你把奴给忘了!昨夜说好今日带我一起同走的,哪想郎主昨夜就未回来!”
昨夜林静妻夫得了妋灵的消息便一直留在新悦客栈护卫两人的安全,见到夜色接近天明,无事发生,便在客栈开了一间房歇下了。
林静一想到即将和夫郎分离,怎么也得好好好温存一番。之前的好事被燕子行搅了,也得补回来。一把横抱起路十四就往二楼上走。
“你做什么?”身体一轻,路十四立刻抓住林静胸口的衣服,压下惊异低声问。
“干你!”
林静这两个字说得路十四面皮立刻红了,男儿家的羞涩立刻显露出来。
林静心里却是喜悦,她就喜欢看云雀如当年般羞涩的躲在自己怀里。一瞬间,仿佛又回到年轻时两人刚相恋的时日,不禁越发搂紧怀里的男子。
小二跟在后面报了门号立刻退下去。
林静一脚踹开房门,片刻也不耽误。直接将人压倒在床上,张口含住男子的双唇,近乎粗鲁地动手去解两人的衣衫...
“妻主,你慢些~嗯”
“慢什么慢!老娘没时间了!”林静不满地叫道,同时心里也是难舍之极。
“云雀儿,老娘要让你清楚地记住你是谁的男人!”林静说完,一把扯下两人的裘裤掏出男子腿间的玉.茎□□起来...张腿夹住男子纤细的腰身...
“你一定要好生照顾自己,我会去看你的...”张口吮.住男子胸口的朱.粒道。前后猛然的动作让男子忘情地娇吟出声...
“你还没给我生孩子,我不会放过你...”林静喘着气,从男子腰间抬起头道。
……
路十四认出是侍从小竹,便让他上来。
小竹坐到马车里面,高兴地看着自家郎主道:“郎主,你不知道,为了追你。我先坐的牛车,然后是马车,最后又换了马,才追上你!”
李轻眠靠在车厢里,听着刚上来的小竹给路十四讲述他的事。
“为何不直接骑马过来?”路十四问。
“楼主和你离开邺城的消息传回府里已过了两个时辰,还好我昨夜提早收拾了一番,将需要带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说完,高兴地将身后的包裹拿出来放到腿上,解开。指着里面一样一样地物品道:“除了几样贴身衣物,这是郎主的鼻烟壶,我专挑了你喜欢的薄荷味,里面的鼻烟又重新盛满了。”
“还有这个安神茶,你最喜欢的茉莉茶,不知道晋州有没有卖的,所以我就带过来了。”
“府里各位女侠都各自有马匹,哪会借给我一个下人。我急着出府,问了几家,邺城里马车几乎没有,连马都没有,全部被卖了出去。听说是去追叫什么钰的美人去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辆牛车。马车是遇到一个好心的公子送了我一程。一边又担心和郎主走的不是一条路,所以一边询问,一路追着,最后一匹马是我捡的...”
“其实是有两个女人在打架,将马弃在路边,我趁她们不注意,便借用了一匹。”小竹悄悄看了路十四一眼,小声道。
路十四伸手摸了下小竹的头笑道“你受累了。”
“不累,不累,郎主,我可是铁打的身子。要不楼主怎么会让我过来照看你呢!”
路十四一听是林静脸上泛起可疑的红色,不由换了姿势让累着的腰靠得舒服些。心道,她发起情来,一般人可是招架不住。
李轻眠轻笑出声,看着小竹,心道这个侍从倒是有趣。
小竹注意到马车里还有另外一个男子,打量一番便向李轻眠问好“见过公子。”
无论从这男子的穿着打扮,还是气质来看,可不是普通的富贵子弟。
这时马车外面传来燕子行的声音:“林夫侍,李公子,响午已至,小姐请两位下来用膳。”
“我家郎主和李公子知道了”小竹答道。
三位男子下了马车,便看见前面的马车旁站着妋灵和燕子行,还有车夫白云。
一行人进了一间客栈,用完午膳后继续赶路。
白府
这一夜贤义堂安排守卫府院的人已经全部轮过一回。
一大早几位女壮士便来到府内接替昨夜值守的人,角落里的大黑见到这些生人仍是少不了一阵狂吠。
小鸥早早起了床服侍自家公子一番梳洗用膳之后,便端着一只碗走向角落里。
这只碗当然是大黑专用的盛膳食的碗,里面除了面食比往日多了几根骨头。
俊秀的少年郎蹲在地上,看着大黑抖了抖身体,终于从地上爬起来。伸出粗糙的长舌舔食,偶尔亮出几颗尖利的狗牙。
“大黑,你可得好好保护小姐,公子,老爷,还有我。”
小鸥一面抚摸着大黑的头一面道。这时身后一阵铃铛声响起,只见一个红色的身影靠过来问:“你对它说话,它能听懂吗?”
小鸥抬头便看见面容精致的红衣少年,一双狐狸眼熠熠生辉,真是可爱如仙!
“宫铃小公子,你怎么过来了?”小鸥问,宫铃小公子一直被小姐安排住在锦绣坊里。
“是小豆子带我过来的,她引我吃了好吃的糖豆,还有糕点,嗝!”宫铃摸了摸鼓起的肚子道,虽然小豆子没什么钱,他又不会用自己的银钱,当然是以锦绣坊老板赵妋灵的名义赊账的,谁让她欠了自己首饰和衣服。
“是,小鸥哥,我带宫铃哥哥出去用的膳。”小豆子站在一旁回道。
宫铃哥哥一大早起床就说自己饿了,要用早膳。又不喜欢吃坊里给做工的下人做的膳食,便要她带自己出去,宫铃哥哥一嘟嘴,她就没了辙,立刻答应下来了。
宫铃过来是来讨债的,未想妋灵还没回来,又见到白府里进出的人不少,之前可没见过这样忙。
便问小豆子是怎么回事。
“小姐和白公子要成亲了,下人们都在准备婚事要用的东西。”
“成亲?”宫铃未想到妋灵会这么快成亲,又想到娶的是那个呆子白浅蓝。
白浅蓝长得一点都比不上自己,怎么会有人娶他,要娶也是争着抢着先娶自己这般的美人。
不行,他要去看看白浅蓝到底比自己哪里好!
见宫铃风风火火地走了,小豆子赶紧追上去:“宫铃哥哥,等等我!”
此时白浅蓝的屋里聚集了不少人,除了来道贺的街坊四邻,其中一个是花媒公,说了妋灵和他的八字是如何的相合,又说了一大堆吉祥话,愣是说得白浅蓝面色通红不已。
“白公子,这成为了别人的夫郎以后,一切得按照妻主的喜好来。”
“尤其是这帮妻主纳侍之事,就落在了正夫的身上。小姐娶你做正夫正是说明了极其喜爱你,你看看这整个栖白县哪有第一个娶的夫郎就以正夫之礼的啊!”
“年轻的小姐们,都先娶的是侧夫。正夫那都是留给背后有靠山的男子的。”
花媒公语重心长道,同时也为白浅蓝担心,赵小姐毕竟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若是遇到一个各方面条件都比白公子好的,他肯定是受委屈的那一个。别的夫郎还有家世在后面撑腰,而他靠得只是妻主地怜爱之情,若是这情随着时间发生了变化,没有任何依靠的白公子,又是如何的不幸。
——也许不会这样,他也是极其喜欢白公子这种性子的男子,所以才会为他如此忧心。
能嘱咐他的便是一切顺着妻主的心意来。
白浅蓝认真地点了点头,这道理爹爹给他说了不下两遍。他是修了几世的福气才能做阿妋的夫郎,这正夫之位,既是意外的惊喜,又让他惶恐。
不管如何,能为阿妋生儿育女已是极大的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