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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然一听还有个乳母,而且还是大多数时间照顾小娃娃的,他心中便有了计较。www.tsxsw.com
根据以往的经验,具体点说就是在现代时,看的那些八点档肥皂磨叽剧,以肥皂剧强大无比,没事也能弄出事儿来的无敌原则,一个家庭里的大多数事情,只要掺和进了外人,那么这个外人,百分之百是有问题的,几乎没有例外的,例外那就不叫肥皂剧了!
丫环婆子们就算是到了现在,她们都没弄明白王安然到底是谁,看王安然一副我很了不起,我了不起到只能我问你们,你们不能问我的地步,所以她们谁也不敢问王安然的身份,反而王安然问啥,她们都得如实回答。
一个丫环道:“乳母肖嬷嬷被夫人打了,还被罚去洗全家人的衣服,她现在在河边呢!”
王安然嗯了声,他进临河镇时就经过河边了,不用问怎么走,只不过他只注意到了桥头处的告示,并没有注意什么洗衣服的妇人。
刚要离开,忽又想到,万一河边洗衣服的妇人很多,我总不能一个接一个的问过去。他道:“那肖嬷嬷长什么样?”
那丫环想了想,道:“长得很漂亮,老爷当初说过,吃漂亮女人的.奶,以后孩子长大了也漂亮。”
漂亮这个词太笼统了,王安然又问道:“她有什么特点,我要去找她,要是河边一群洗衣的,我总不能挨个问吧!”
丫环婆子们互视一眼,等转过头再看向王安然时,忽然之间,眼神有了点不同之处,似乎有些暧.昧的味道,可更多的却是有了些嘲笑。
一个婆子小声道:“她是乳母,自然胸脯是大的,公子你到了河边,不管有多少洗衣服的,你只要找到那个胸脯最大的,那就一定是她!”
嘿嘿干笑两声,王安然心想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人家当乳母的就是靠胸吃饭的啊,问清楚了那肖嬷嬷的特征,他举步就走,而他刚走出院门,那些丫环婆子就开始小声嘀咕开了。
一个丫环道:“这公子是谁,看起来不像是老爷这边的亲戚,是夫人那边的吗?”
“肯定是的,要不然能找那姓肖的干嘛,没准也是去揩油的,少年人最是急色,看他那样子,没准儿就是对那肖狐媚动了歪念头。”另一个丫环很不屑地道。
“少年人啊,就是精力旺盛,身体壮啊,想当年我家那老头子,也年轻过呢!”一个婆子忆往昔,老头也是少年时,从王安然想到了她自家的老头子,思维跳跃太大。
王安然到了大门口,见那两个看门的家丁,还在围着自家的马转,又喂精料加鸡蛋,又喂酒的。他大喝道:“你们两个混帐东西,别让马喝多了,它一醉就会认为自己是牛,会拿头顶你们的!”
两家丁当时就傻了,叫道:“哎呀,亲娘哟,这马还会耍酒疯呢,这这这……这也太难伺候了!”
王安然又道:“给它刷刷毛,弄得干净些,我还要骑着它去见一个大人物,刷得不干净,唯尔等是问!”甩了句文言文,又甩了甩袖子,向河边走去。
两家丁目瞪口呆,这不是把他俩当成马夫了么,他俩相貌堂堂在临河镇绝对算得上是高级家丁,绝非马夫可比,要不然能让他俩守大门,壮门面么!
一个家丁道:“他到底是谁啊,我怎么瞧着像是来蹭马料的,蹭完马料,还让咱们给他刷马!”
另一个家丁道:“有蹭饭的,有蹭车的,你啥时候听说过有蹭马料的?你就好好干活儿吧,大人物都这样,都是混帐,可反过来他们却骂我们是混帐!”
“他刚才没骂我们是混帐,骂的是混帐东西……咦,怎么是我好好干活儿,你也得干!”
“好好好,一起干,你给马刷左边,我给马刷右边!”
王安然走到了河边,见沿着河边确有不少妇人在洗衣服,这年代洗衣服没别的地方可去,河边是最方便的。不过,大多数妇人都集中在一起洗,边洗边聊天,只有一个妇人被排挤出去,离着她们挺远,独自一个人在洗,她身边堆的衣服也最多,足足有好几十套。
王安然只一眼就确定这妇人是肖嬷嬷了,她身边那一大堆的衣服,怕不是整个周家人的衣服都在此了,就连仆人的衣服也在。
叫嬷嬷却并不一定代表年纪大,只是一种称呼罢了,这肖嬷嬷只不过二十出头,腰肢苗条,胸脯却大,而且从长相上看,颇有几分艳色,不要说在古代,就是在现代,也是一个美女,很有韵味。
王安然没有马上过去,他看这肖嬷嬷的长相,就猜想也许是周扒皮对她有点意思,而周家娘子对她却很不喜欢,要不然也不能小娃娃一出事,就罚她干这么重的活,显见是长时间的积怨之下,这才做出的发.泄之举。
这里边有故事啊!
王安然心想:“极有可能是这肖嬷嬷因为周家娘子对她不好,而周扒皮又对她太好,结果弄得她心存怨念,在小娃娃的身上进行了报复。根据八点档的剧情推断,必定是这样的。那么我要是直接问她小娃娃的事,她必不会说实话,那我只能靠吓唬她了!”
揣测好肖嬷嬷的心理,做好打有准备之仗后,他这才向肖嬷嬷走去。待来到妇人的身旁,他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引起肖嬷嬷的注意,这才道:“问苍天,谁能记得当年大明湖畔的夏雨荷?”
肖嬷嬷在临河镇算得上是很有几分姿色的女子,又因身份不高,所以总有人调戏她,可没成想今天一个半大小也过来发感慨,还不是她招来的,她真是冤啊!
干活儿正干的辛苦,哪有闲功夫听别人发感慨,肖嬷嬷正要接着干活儿,却见王安然低下了头,对她道:“你孤独么,你寂寞么,你冷么?”
“你,有病啊!”肖嬷嬷虽算不上泼辣,可听到这种话她也怒了!
很好,反应正常,要是她回答说她真的孤独寂寞冷,那还真就拿她没招了!
王安然一本正经地道:“你孤独,是因为你周围的人总欺负你,你寂寞,是因为没人愿意帮你,你冷,是因为你的孩子不在你的身边,每当你想起孩子,总觉得对不起他,还会在夜半之时醒转!”
根据肖嬷嬷的身份和她眼下的处境,王安然确定他一定能说到肖嬷嬷的心里去,周扒皮和他的夫人总欺负她,没错吧,妇人们见她的活儿多,可都离她远远的,没人愿意帮助她,没错吧,身为乳母,肯定不能带自己孩子的,否则周家的少爷吃啥呀,当娘的想自己孩子,想到晚上睡不着觉,这肯定也是没错的!
全中!
肖嬷嬷大吃一惊,骇然道:“你怎么知道的,你是谁?我不认得你呀!”
王安然脸上现出宝相庄严之态,他先是念了声阿弥陀佛,然后道:“我是寺里带发修行的僧人……”
肖嬷嬷被说中了心事,自然着急,她急道:“哪座寺院?”
“凉州最大的寺院!”王安然答道,到底是哪座寺,让她自己脑补去。
肖嬷嬷哦了声,看样子果然脑补出来是哪座寺院了。
王安然又道:“我本打算云游四方,苦增修行,不想才到了这临河镇,就遇到了哀怨之人。”他用手一指肖嬷嬷,道:“你便是那哀怨之人,而且你即将有大祸临头,此祸乃是**,与一婴孩有关,我说得可对,你可信服于我?”
说完,他挺起胸膛,眼望远处,深沉,寂寞,独孤求败!
肖嬷嬷被他这么一通连蒙带唬的给吓住了,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大哭一声,她爬起来跪在王安然的跟前,叫道:“求佛爷救我,为小妇人指点迷津!”
很好,你求我就好!
王安然道:“应该是有个婴孩生病了,却非是你亲生,而是由你来照顾的,并且他生了病后,别人把责任都推到了你的身上,让你有苦难言,如婴孩不幸身亡,你怕是有大祸压身,连你自己的孩子也要受到牵连。如你想让我为你指点一二,你便当向我详细述说那婴孩如何得的病,我这才好救你啊!”
这番话说得肖嬷嬷浑身发抖,她深怕像眼前这位带发修行的小佛爷说的那样,祸事连累到自己孩子的身上。她道:“那婴孩并没有生病,而是,而是让我不小心给弄的,但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敢向别人说……”
王安然大喜,果然是有故事的,八点档肥皂剧诚不欺我也!他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肖嬷嬷哭道:“那日,天气极好,我抱着周家的小少爷去后园子里晒太阳,我当时就坐在池边,看到青石上有个生螺,我便拿起来逗小少爷,说不给吃不给吃,馋你,我就当时就想逗逗他,可没想到手指一滑,把那生螺掉进了他的嘴里……”
话说到此处,王安然便已全都明白了,他追问道:“然后呢?那生螺可曾取出?”
“没有,不管我怎么拍,怎么抠,就是弄不出来。然后小少爷就成天哭,不在吃.奶,老爷和夫人也都怪我没照顾好小少爷,我不敢告诉他们实话……”
王安然终于松了口气,该怎么治他已然清楚了,他道:“我最后问你一句,你家老爷都有什么家产?”
肖嬷嬷猛地愣住,问家产?怎会突然问到了家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