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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巫说成长了不少是客气还是真心话,但我的回答确实是这样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我也有。”巫笑了一下,然后看着鹿子寒,“出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东西,应该跟你有关。”
鹿子寒面无表情把血僵的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
“有句老话,是你的谁也抢不走,不是你的怎么也夺不过来,虽然有些消极,不过用在你身上刚刚好。”巫看出了鹿子寒的执着,他还想把血僵夺回来。
点点头,不过看情况这样的劝说对鹿子寒没有什么效果。
“这次是需要你们帮一些忙。”巫说,我很好奇以他们的身份,怎么会用到我们来帮忙,没有急着表态,先看看是什么事。
“这事跟你们也有一些关系,是关于那个血僵的,我需要你们变成鬼,查探一些消息。”巫也没给我们插嘴的机会。
“要不我说你是个骗子,刚才还说要收我为徒,现在就要杀了我们。”喆玺对卜愤慨。
“不是杀死你们,平常也有些术法能让人的灵魂离开身体,只不过时间长了就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这次我们几个会一起守护你们,用一些更加强大的术法让你们的灵魂能够离开身体至少三天时间,不会对身体有任何伤害。”巫多看了喆玺一眼,笑着解释。
“好。”我回答。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午,跟卜说了很多,因为我感觉他似乎算出来了什么,否则为什么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不提收徒的事情,这次才说了出来,而且精神状况也不太好,表面上看没什么,但是忧心忡忡做不了假。
灵魂离体至少三天时间,这已经是很强大的术法了,虽说平时一张小小的符篆都能让灵魂不稳而离体,但这只是短暂的,若长时间离体,首先面对的问题就是肉体会被别的东西抢占,即使没有抢占也会变成植物人,照顾植物人有多么辛苦不用多说吧。
若是再拖一拖,灵魂离体后,肉体衰弱是不可逆的趋势,到时候即使回来,灵魂强大而肉体虚弱,阴阳不调,又是一个很大很大的问题。
“能惊动他们的都是大事。”离开的路上鹿子寒终于说话了,每一代都分别只有一个巫、史、祝、卜,他们没有名字,只有共同的代号。
“其实我觉得放出你的血僵要比梼杌好的多。”我安慰他,能感觉鹿子寒有点抑郁,他绝对不会想到血僵会便宜了任符惊,而做出这些事来。
“我怎么感觉有点像炮灰,”喆玺在另一边,“为什么让我们冲在前面,变成鬼去打探消息,而他们来做那些危险性不大的事,他们身边应该不会缺人吧。”
“不管怎么说,都是我们的失误造成任符惊抢夺了血僵而跑出来,去打头阵没什么不合适,也是应该的。”心里不要太阴暗,就当做是他们让我们来将功补过吧,而且我们的目标是任符惊,虽然现在看起来我们是傻傻的冲出去当炮灰,但与我们的目标不违背,相反也许还真的能够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更能让巫欠下一个人情,也不算赖。
鹿子寒弯弯绕绕的带路,目的地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每次喆玺问还有多远的时候,他根本懒得回答。
所以我们用双脚丈量马路,走过小吃街,路过一片卖服装的小店,经过手机一条街,走到一个体育场,穿过一个公园,来到湖边马路,踏过湖心吊桥,转过一片杨柳林,一间酒吧终于若隐若现。
“这么远的距离,就不能开上车。”喆玺累的已经没劲说话,此时已经是下午,炊烟将起。
“坐车上感应不准确,不如在外面。”鹿子寒难得有点不好意思的解释一下,确实有点远。
“昨和明朗的摩托也能用啊,借两个自行车也行啊。”
进入酒吧,暮色未至还没开张。这里与酒店自带酒吧有很大的不同,其实酒店那里更应该叫休闲厅吧,那里更多的是住店的客人下楼聊聊天,随便喝两杯,环境要安静的多,这里的酒吧要奔放热闹多了。
慵懒而妖艳的女子挡在我们面前,看到她我立刻有一种感觉,这是硬生生染红了的绿叶,还特意修剪成了花朵形状,用让人生出鸡皮疙瘩的语调,“三位客人,真是抱歉啊,我们还没开张呢,现在可没有美酒品尝,也没有美女作陪,怕冷落了三位呢。”
“我们不是来玩的。”喆玺冲上前,他的修炼足够抵挡这位女子。
“哦,这样啊,正好本老板娘今天有空,跟我来吧。”一听不是客人,这位自称老板娘的女人声调立刻发生了惊天逆转,转头一晃三摇进入酒吧。
我们立刻跟了上去,进入大厅。
“好了,脱吧。”老板娘坐在宽大的沙发里,说出我们反应不过来的话。
“脱什么?”
“你们不是来应聘的?干我们这行,脸是第一必备条件,身体是第二条件,皮肤是第三条件,不脱我怎么知道要不要雇佣你们。”老板娘站起来,随手端起一杯酒,昏暗的灯光映衬感觉潺潺鲜红,说不出的情调在里面,飘飘摇摇晃动到我面前,伸手露出红色长长的指甲,食指轻轻滑过我的脸庞,没站稳,身体一个踉跄倒下,我赶紧伸手去扶。
谁想她顺势倒进我的怀里,抿一口酒,鲜红的嘴唇与酒水融为一色,将酒杯放进我的手里,释放出的手缓缓滑过我的身体,“最最关键的是要懂的挑逗。”
抬起脚,一只极细的高跟鞋,在鹿子寒屁古和大腿上摩擦,另外一边脑袋后仰,极力凸显出凹凸起伏黄金比例的身材,对着喆玺幽怨的一眼。
然后冲着我含情脉脉一眼,身体旋转离开,不算长的裙子荡起,“更要看准时机,才能全身而退。”
“好了,让我看看你们的本事。”老板娘拿走我手里的酒杯,仰头一口喝干,重新坐回沙发,跳戏太快,甚至都不给人反应的时间,人家完全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那个,我们也不是来应聘的。”
“哎,现在的生意真难做,骗子太多了,吃了人家的豆腐,看了人家的表演,然后又说是我自作多情,一个女人想做些事业怎么就这么难呢。”嘴上抱怨,却没有一点抱怨的感觉,老板娘点起一根香烟,一股烟雾向这边飘散,拍了拍沙发,可怜兮兮的说,“坐吧,你们要干什么。”
哪敢坐她身边,坐到了对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