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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有一个最薄弱的地方。”人多了力量就是大,只一次就得到了不少东西。
按照惯性思维来看,整个经过也许最薄弱的地方就在出车祸以后再次转回来的那短短的几秒时间内,但事实是那里最为坚固,因为是两段经历的融合点,因此其坚固程度是其他地方的两倍。
车是我们离开的工具,总是会习惯性的忘记考虑这个因素,不知不觉就上去了,其实现在已经变成了整段经历的开始。
这一段短短的距离,我们每循环一次就重叠一次,也就是说随着循环次数变多,这里将会越来越稳固,也许第一次发现的时候还有机会用暴力直接逃出生天,但如今我已经不记得我们来过这里多少次,使用暴力是肯定不行的了。
如此来看确实走投无路。
不过有一个地方却是原点,就是车祸之后解决吊死鬼,所有曾经扔出去的东西全部回到自己身上,也就是说这一段没有任何重叠。
很巧妙的用了人心的盲点,第一个误导因素是车祸,在这里的人肯定将最大的精力用在出车祸时寻找出口,而发现再次回到原地难免有些焦躁,自然而然忽略了这里的情况。第二个误导点在于第一重迷惑的戒指,这个迷惑很容易找到,解除也很简单,在明面上引导人们往错误的地方进发,忽视真正薄弱的循环。
此时、此刻、此地,就是这个循环最为薄弱的地方。
了解了这中间的原理,解除就简单的多了。为了让我们忽略这个最薄弱的地方,对方留下了一个很大的破绽,那就是第一重迷惑的戒指,如果我们去拿下那枚戒指也就意味着循环的开始,走入了坚固不能破解的地方,但如果将之前所得的所有戒指全部放到第一重戒指之上,那么就将大大增强循环开始的厚度。
不论任何东西,平衡最为重要,并不是狭义的保持身体平衡,也包括内部平衡。人体内失调就会生病,对于这里来说,失去平衡就意味破散。
走到第一重迷惑戒指所在,将之前所得的戒指全部放在其上面。
似乎是很自然的眨一下眼睛,再睁眼一切都没有变,还是在这里,放置戒指的动作,周围的人都在看着我。
一切都没有变化。
还是有一些变化的,你听耳边那些虫鸣,树梢之上被我们惊醒的小鸟,生机盎然。终于出来了。
眼前只有一个戒指,在藤蔓之上挂着,这可是个宝,一物两重迷幻,世间并不多见。取下来放进兜里,任由其挂着误入这里的人可就倒了霉。
更何况,这么个宝怎么能让它闲置着,必须要放在我的手里做一些大事。
一些树叶摩擦的声音响起,有人跑开了。
“追!”我大喊,心里闪过一丝熟悉,一些压抑在心头闪耀,好像漏了什么事情。
跃过隔离带,一辆大黄蜂已经开跑了,所有人跳上小面包车,喆玺掌舵驾驶,我们拥有雄心壮志,丝毫不自量力要用小面包车追上前面的超级跑车。
那超级跑车显然知道我们不可能追的上,一路之上骚情的在正前方左摇右摆,故意挑衅戏弄,喆玺真的吃了这一套,气息的哇哇大叫,油门不够深,动力不够猛,他用信心当氮气加速。
追逐是他的事情,我则观察手中戒指,这是怎样的人才能拥有这样的能力,我只能看到上面稍微大一点纹路,而这些大点的纹路是由小的纹路勾勒而出,我看不真切。
看都看不清,是怎么雕刻出来的?
“明朗,给我你的戒指,对比一下。”我要过昨和明朗项链上挂着的戒指,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明明在食指之上。
经过比对,没有什么发现。
“他跟我们兜圈子!”喆玺盯紧前面的超跑,发现转了一圈后即将回到上车的地方,好像犹豫着要不要离开。
既然犹豫就说明应该还有什么东西对方舍不得就这么丢弃吧?我认为。
马路怎么变成红色了?
“糟了!”喆玺突然叫喊,“坐稳了!”
抬头看到前面的大黄蜂似乎不想跟我们玩了,潇洒的漂移掉头,轮胎在那一段是黑色的马路上划过,没有留下一点印记,摩擦的烟雾翻滚。
就是这样,我心里大喊。
还没来及说话,大黄蜂已经呼啸着朝我们冲了过来,此时车速太快,刹车已经不可能了,只能硬着头皮撞了上去。人家是超跑啊,壳要结实的多,有一种以卵击石的感觉。
剧烈的碰撞声,玻璃碴四溅刮花了全身,脸上一瞬间感觉温热,气囊及时冲出来挡住即将撞在前面的额头,后脑勺好像被踢了一脚,我看到车门和一个人影飞远。
头脑嗡嗡作响,迷迷糊糊被血液沾满的眼睛看到前面的大黄蜂受损并不严重,里面坐着一个人,看样子受了一些伤,但并不厉害,只是被卡住所以没有第一时间下车。伸手擦掉眼睛上的血但立刻又被涌出的鲜血覆盖,根本看不清其样貌。
机盖上有一个身影,看样子像女人,趴在上面不省人事。是昨和明朗从后座弹飞出挡风玻璃,砸在了机盖上。
努力起身,想去看看昨和明朗的情况,但腿被严重变形的框架卡住,丝毫不能移动。
“都,怎么样?”我费尽力气才能坐直身体,看到驾驶位上的喆玺脑袋奇异向后弯曲,后脑勺紧贴后背,喉咙位置一条巨大的撕裂伤口,他那边的安全气囊没有弹出来。
后面,两根比较长的玻璃刺穿了两个人的胸脯,其余我看不清,好像还少了一个人,随着被撞飞的车门飞了出去。眼前越来越模糊,擦掉覆盖的血液,没有人回应我。
推一下喆玺,他的身体倒下,脑袋甩在地上弹了两下,与身体分离。
别哭,要忍住,虽然这是我从小到大情感胜过亲兄弟的好兄弟,虽然不管几世为人他都一直跟在我身边,我不会为死去的他而哭,只会为活着的他而笑。
既然腿被卡住,就不要了吧。径路还在我身边,忍住疼痛,快速割断,然后爬到后座,蒋符开和刘泉被玻璃洞穿了胸部,脸上也被飞溅的玻璃刮的看不清面目,只能靠衣服来分辩。鹿子寒被压在最下面,没了气息。
夏临渊不在车里。
昨和明朗躺在前机盖上,有刺啦刺啦的声音,身体也是一阵阵的颤抖,不过没了生机,大黄蜂车里面的人我依然看不清,看来还没脱困,被卡着。血总是烦人的不断流出来,现在的我无心与他争斗。
在红的不均匀的马路上,一蹦一跳去往车门飞出去的方向,夏临渊怎么样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