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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机会就这么被我自己浪费了?」
「你自己认为呢。」
好像是这样哦,这是第二个问题了,流羽对我有点耍诈可从某方面讲它也没说错什么。
我认栽了。
如果它没有骗我,那它认识暗杀公这唯一一个理由就足够拿握可以与我谈判的筹码了。
「我问你了?」
「可以。」
「你会好好回答我吗,少年。」
「当然,你有话快讲,我的时间可不多。」
只需要我回答它一个问题,那我就让它回答我一个问题了。
我想,我已经想好我要问的是什么问题了。
「少年,你真的是暗杀公吗。」
「是的。」
我毫不犹豫的说出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暗杀公就是我,我就是暗杀公,从表面和内在来看,我都是,没猜错的话,我的前世,阿道修斯就是他们所说的暗杀公本尊了。
所以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它,我就是。
「到我了是嘛。」
「是的。」
「那好了,我问了。」
「等等,少年。」
流羽打断了我,它很严肃的看着我。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该我了。」
「哈?什么,我还什么都没问呢。」
「什么都没问?你刚刚不是问我是不是到你了。」
「……」
很好,这条狗还跟我玩起文字游戏了。
它问了我两个问题,我也问了它两个问题,关键的是,我还什么都没有问到。
这个节奏下去,等它话都问完了,我还什么都没有问到估计。
这只狗的智商还真是高,连我都小估了。
『主人,我们要不要不跟这个蠢狗说了,把刀架在狗头的脖子上看它还说不说。』
『什么蠢狗,你才是蠢货,万一我们一不小心伤到它了,那它知道的秘密岂不都没了。』
也许小黄狗的主人认识暗杀公,它也从它的主人那知道了一些东西。
不能放过唯一的线索。
正是小黄狗的小脑筋,让我也想到了对付它的办法,以其狗之道,还至其狗之身。
它能从我说话的漏洞里找到空隙见缝插针的抓到我的软肋,我未尝不可呢。
「你打算回答我的问题了?」
「当然,我随时准备好了。」
「可以可以,愿赌服输,那我问你,你能否拿出你就是暗杀公的证据。」
「抱歉,我不能,做不到哦。」
「为什么。你刚刚不是还说你是暗杀公了吗。」
「小黄狗兄弟,这可是你的第二个问题了哦。」
我对狡猾的小黄狗还以颜色,惊得它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是这样的哦,它想了想,觉得也对,的确被我摆了一道。
「很好,干的不错,那下面是你问了吗。」
「是的。」
「你不想问我为什么想知道你是暗杀公吗。」
「才不想……」
话说完,我才觉得不对,可想到时早就来不及了。
小黄狗的套路很深,让我一不小心又中计了。
算计着对方的同时又要防止对方来算计你,没完没了的算计,单纯的浪费时间。
是时候求和了。
「那个,流羽,我们能不能不要再勾心斗角下去了,对我们都没有什么好处。」
「同意。」
简单的两字就把我的提议带了过去,很突然,早这样不就好了嘛!
还要费那么多的口舌,我是不希望骗到什么的,得到情报同样我也会送出对方觉得有意义的情报,这是很公平的等价交换。
外面的雨越下雨大了。
屋顶上传来的声音如同黄豆打在基石上的撞击声,密密麻麻的。
短时间我是没有离开这个屋子进化成落汤鸡的想法。
「为了表达我的诚意,那我就来告诉你我为什么会想要找到暗杀公吧。」
「那我就洗耳恭听了。」
光线很足的室内,白夜很舒服的坐在椅子上而我很别扭的站在她的身后,两人一起听着小黄狗讲故事。
咳咳,暗杀公,十几年前,还是一个无人知晓的名号,就在十几年前的某一天里,却成为了每一只灵兽耳中都如雷贯耳的称谓,当然,排除一些智商比较低且没有什么人情世故的灵兽。
十几年前的某一天里,只身一人,带着一把神武『青龙』的绝刃闯进了灵兽的禁地,也是灵兽管辖及祭拜的关键地带——中心湖。
左手使剑,右手划诵术诀,死在他手下的灵兽那可是千千万万,就连一向以自身武力自豪的灵兽三巨头中之一的甘鲁道夫都被这位奇人的禁咒打的体无完肤。
更可笑的是,就它一个人,就很好的击溃了整个灵兽的大部队并成功摧毁了我们灵兽的阴谋。
随后,销声匿迹了,只在『灵王神座』之上用剑潦草的刻下几个字。
『暗杀公至。』
「这十几年里,我一直就在找这个家伙,这一找,就是十几年之长了。」
讲到这,流羽小黄狗莫名的感叹了一声。
好似千千万万句话都无法描述它的心情。
听完了这带有很多神秘色彩的故事,我的内心都被震慑到了。
哇塞,没想到我的前世那么强,一个人就能打过甘鲁道夫并击溃那么多的灵兽,不简单,不简单。
「只是,很遗憾,在最近我找到了点暗杀公的消息,顺着这些消息,我找到了暗杀公。」
「然后,怎样了,你找到暗杀公后怎样了。」
奇怪了,暗杀公不就是我,它找到我,我怎么会不记得它?
小黄狗,小黄狗,小黄狗……
「找到时,他已不是他了,那份天真的稚气告诉我,我找错人了。」
「天呐,那可太糟糕了,找了半天还找错人了。」
连我都不自主的为流羽感到惋惜。
真正的暗杀公就在我的体内,它怎么可能找到,八成找到的就是个假的冒牌货。
我就说,以小黄狗的能力……稍等,为什么我会一直在意流羽。
我是不是……「少年,我们见过吗。」
「你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还问我,老实说,我忘了,可能见过,也可能没见过。」
「不是不是,我的能力很特殊,与其相同的,它的副作用也很特殊,与我相见的人很容易让我忘记,当我忘记了,那个人也会一样的忘记我。」
「真是这样,那就太可怜了,没有人记住,没有朋友,也没有可信任的人。」
有点和以前的我类似。
孤独的感觉我也懂,那是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堵在心里很难受,喘不过气,压也压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
「那之后,你就没记得了?让流羽能够轻信的线索恐怕也会有不少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