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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第六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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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新腿上的伤虽然没有大碍了,不过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刚动了手术,行动不便,平时洗澡吃饭都是由乔抑声一手包办。有时候夜里头要去厕所,他又不好意思讲出来,憋得满脸通红,翻个身背对着他。

    乔抑声本来就没怎么睡,整夜整夜看着他,床头开一盏昏黄的小灯,林新一有异样,立刻十二分警惕。

    林新这样的反应怎么瞒得过他,乔抑声扳过他的脸,抚摸着问:

    “憋着不好,宝宝把床弄脏了,我们又要换房间。”

    现在是冬天,乔抑声特意选了朝阳的大房间,采光特别好,他总是抱着林新在露台上晒太阳,林新睡着的时候,他觉得连呼吸都是甜的。其实他更喜欢两年前林新过来那几天住的屋子,他后来一声不吭走了之后,乔抑声就搬到那间屋里头住,总觉得林新的气息还淡淡地弥散在屋里,诱人极了。

    林新羞赧,脸红得要滴出血来,他本来皮肤就白皙,这样泛着不正常的一抹红,更让人心神荡漾。

    乔抑声这时候就会把人抱出来,一路走到卫生间,林新要挣脱他自己来,也给拦住了。

    林新刚动完手术那阵子,确实连站着都费力,只能给他从背后抱着,撇开了双腿,像伺候出生没多久的孩子一样,在他怀里方便结束。那时候林新简直不敢多看,把头埋进他臂弯里,慢慢纾解尿意。

    后来能站了,林新执意要自己来,但是根本站不稳,时间一长小腿还疼。乔抑声从后面扶着他,林新身体的重量都支撑在他身上,手脚不灵活,乔抑声余下的那只手干脆就硬来,不顾对方的阻拦,就掀起睡袍,伸手轻轻握住了,示意他继续。

    林新哪里继续得下去,但是身体没恢复,乔抑声总要跟着他,这些事情避免不了。

    他只得勾住对方的脖子,转过脸不去看下面。

    好在乔抑声知道分寸,一切都像公事公办的样子,有时候没在意,林新的大腿内侧濡湿了,他就蹲下,头与林新腰际齐平,从容拿浴巾给他擦干净。

    现在林新恢复了七八分,但是手上没力气,根本抵抗不过乔抑声,就算两个人完好,林新也从来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他轻易就让乔抑声钻了空子,对方掖好被角,很快就赤身裸体贴上来。

    林新使劲往角落移动,被乔抑声一把按住了:

    “被子散开就不暖和了,你摸摸,我好几夜手脚都是冰凉的,还没睡过一次好觉。”乔抑声说着,就抓了林新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

    心脏有力地跳动,就快要蹦出胸腔,但是肌肤微凉,林新下意识握住他双手,竟像大冬天在外头冻过一阵似的,屋里明明暖气不断,他怎么还冷成这样。

    林新到底是心疼他的,乔抑声现在知道这一点,明白他的心思,就往狠处对症下药。

    他那些别扭顾忌,乔抑声通通可以慢慢磨光,只要他还有爱意,再单薄零星都不要紧。

    林新还有点迟疑,乔抑声隔了些距离:

    “冻着你了?是我不好,你身上还有伤,受不得寒,我陪着你,难受了就叫我。”说着就要掀被子,一条修长漂亮的腿已经退了出去,曲起支在白色床单上。

    林新手还跟他相握,脚也靠过去,不留意挠到乔抑声的脚心,但这个人似乎从来没有软肋一样,也不怕痒,表情一点没变,神色总是淡淡的,眼神幽暗。

    他的脚也冰凉,林新耐不住了,两只脚包住他尚留在被子里的右足,轻轻来回磨蹭,像猫一样轻盈敏捷,但是特别认真。

    渐渐身体就贴过去,起初乔抑声是冷的,浑身上下彻骨冰冻,林新有点手足无措。在他看来,之前两个人再多间隙,毕竟他现在是为照看自己受了冻,身上难受,林新不可能狠下心不理。

    他咬咬牙,学着乔抑声平常的样子,双手绕到他腰侧,抱紧了,犹豫着,终究还是没把脸也贴上去。

    “你进来吧,腿搁在外面也冷。我好得差不多了,不必天天看着,受点寒也没什么,你安心睡。”

    乔抑声闻言,反抱住他,圈在怀里,林新还在病中,身体暖暖软软的,小腹胸膛被贴在乔抑声怀里,他伸出手,汲取温度一样,慢慢伸进睡衣里,来回抚摸林新的后背,腿尽量不碰到他动刀子的地方,但是脚却极不安分地拨弄他圆润洁净的脚趾,一颗颗滑过去,来回逗他。

    乔抑声之前那么冷,浑身都要结冰般,在被子里呆了一刻钟左右,浑身也就热起来了,林新太累,被乔抑声抱着,对方大概才伸脚挑逗的时候,他就快睡着了,只是下意识缩了缩脚,抱着乔抑声蹭了蹭脑袋,想要翻身继续。

    乔抑声抱紧他,随着他一起翻身,让林新背部紧贴他胸膛,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迷迷糊糊中,他彻底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林新发现自己手脚被缠住,腰被箍紧,对方的手交叠着贴在他小腹上,想了片刻,才记起昨天的事,居然是自己黏上去的,乔抑声要离开,他还不让。

    这时候想起来,更没脸挣开。乔抑声早就醒了,他生物钟向来准时,平日里都起得很早,现在这样抱着林新躺一晚上,都不知道上下其手了多少次,自然舍不得离开。

    “醒了?饿不饿,我现在就让人准备早餐,还是再躺躺?”

    乔抑声见他无话,就低头吻他,沿着颈项慢慢下滑到侧肩,林新只是稍微缩了缩脖子,身体前倾,避开了乔抑声。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放松。”

    林新想他一个正当年纪的男人,大清早有反应很正常,后来不知怎么的,又觉得不对劲,就脱口而出问道:

    “你不会从昨晚上就这样吧?”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这样抬高自己身价,实在是笑话。

    乔抑声也没答他,又亲了几口,就起身去浴室了。

    林新转过身,床上凹进去一大块,还残留着他的气息,伸手触碰,温热的,很舒服,他又忍不住凑上去嗅了嗅,把头埋进被子里,不想出来了。

    当然最终林新在乔抑声出浴室之前就支撑着上身坐起来,他现在已经能自己穿好衣服摸索着四处走动了,就是时间不宜过长,腿部无法承受超负荷的疲劳运动。

    在这之前,一直是乔抑声亲力亲为,给他端漱口杯洗脸水,看他在床上洗漱完了,再让人把早餐热好端进来。

    一顿饭吃完,林新放下筷子,看着乔抑声说:

    “我好得差不多了,你公司事忙,不必每天这样陪着,就是小手术而已。”

    乔抑声点头:

    “正好我明天也得回趟公司,有几件合作项目需要处理,估计下午就能办好。要是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公司?”乔抑声觉得自己一刻也离不开林新,恨不得走到哪里都带上他,栓腰带上才好。

    林新这时候还在想护照的事,虽然两个人关系缓和了,但毕竟这里是美国,他呆着不那么如意。临走那会儿太匆忙,只跟林源说过来办事情,这事情未免也办的太久了,前后一个多月,父母见不着,爷爷奶奶更不定怎么担心。

    期间他打过电话回家,也只是简单说上两句,又以事忙做借口很快挂了,就是怕自己泄漏太多情绪,惹家里人担心。

    乔抑声也就是随口一提,他有这个心,但林新一定不肯,让他呆在家里休息更好。

    林新现在已经不大避着他了,说话也没多少忌讳,一些亲昵的动作,他并不在意,像被挠了痒的猫,只是缩缩身子,可爱极了。

    乔抑声觉得一切都在朝他一手控制的好方向发展。

    第二天一早,乔抑声就离开了,林新醒的时候,旁边位置已经微凉,没有生气了。

    林新一个人穿好衣服,不怎么容易,尽量避开伤口,他洗漱完了之后,就下楼吃早餐。别墅里的人几乎都认识他,伺候得比当着乔抑声的面还要周到,林新天生不爱这一套,吃了饭就赶紧溜出来,四下里走走。他知道乔抑声家必定每个角落都装了摄像头,自己也不是要逃,就散散心,无所谓顾忌避讳。

    绕了一圈,依旧无趣,看到一辆旧吉普停在湖边树下,改装过的,林新从来不知道乔抑声还有这个兴致爱好,一时好奇,就走上前,看了半天,然后拉开车门坐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