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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今宵谁念泣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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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伫立窗前却现岁月匆匆,昔日生动的梦境犹如残叶在心的湖泊里飘零,秦飞扬就像她的名字一样飞扬出了我的生活,我依旧重复着我那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单调生活。

    终于有一天什么“世界文化保护日”洛阳龙门石窟,关林庙等十五个景区免费开放的消息像病毒一样侵袭了我我们的日常生活。

    本来我们桃孤六仙好一起去龙门的,但老马强行拉我入伙,理由是他女朋友从周口远道而来,我心“你女朋友来关我什么事,又不能给我拐来一个女朋友,”不过看在我们都是高中同学的份上我勉强答应。

    为了我不去给他们当级灯泡我向老马提出带上王飘,我的第一志愿本来是秦飞扬,但考虑到我才和她认识几天她肯定不会去的,我就退而求其次,选择王飘,老马万里无云的脸上一下子变的阴森恐怖,若是别人老马肯定会为我叫好,因为他巴不得我在他的熏陶之下枯木逢春,只是王飘何许人也?他前任女朋友,他前任女朋友和现任女朋友虽然是高中同学,但水火不相容,谁又能保证她们不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呢?

    我见老马忧郁了半天才改口“要不别叫了吧”

    老马若有所思的愣了5秒才十分淡然的“还是叫上吧”

    我打电话叫了王飘,她二话没就答应了,我又是和老马现在的女朋友在一起啊。

    “那又怎么样啊?我们早已没有关系我们只是普通朋友”王飘十分洒脱和宽容让我对她肃然起敬。

    经过我们一番讨论,我们三人今晚一起去车站接。我们在学校门口租了一台相机买了两卷胶卷,草草吃了晚饭去车站接那魔头。

    有人从朋友到恋人只有一步距离,从恋人到朋友却是有着万丈深渊,我也不知道老马和王飘究竟是怎样越过那个不可逾越的鸿沟的,但他们真的做到了,没有想到昨日的恋人能够如此淡定,从容的接受着这一切,另我这个局外人好生佩服。

    在电话里6:3o正但社会主义国家的人口太多,办事效率太低,火车晚将近一个时。

    车站接人的全是清一色的学生,接人的比从车站里、走出来的还多。两边排着长长的队伍迎接每一个从车站里走出来的旅客,使他们受宠若惊。在中间扭捏的有不自然、那场面比十里长街送总理还要壮观,用春晚宋丹丹的一句话“那是相当的壮观”

    龙门石窟8o元和免费简直是地下,外边各城的人如过江之鲫一样纷纷涌向洛阳城,其中不乏倩男靓女,于是老马就打着接人是幌子一直欣赏着路边的美女这是他自己的,看着一个个接到的人欢呼雀跃的扑进亲人怀里,我自己感动的热泪盈眶,站里走出一批又一批的人,但过尽千帆皆不是。肠断出站口。

    老马去找电话和联系去了,我就义不容辞的当上了王飘的男朋友的角色。山下的女人是老虎,这个女生也不是病猫,我就好象是她的签了和约的男朋友一样陪她买东西。

    车站的东西又贵的惊人,简直就是文明抢劫,而那些文明抢劫者还处心积虑的把电话上的时间盖住,王飘只打了两分钟就要3元,晕!我付帐,她一定会觉得我掏钱的动作特帅,高兴之余,心疼起我兜了的几两银子了,然后她拉着我到处乱逛,吃喝玩乐,只差没嫖赌了,我就跟在她后面像她男朋友一样付帐,几分钟花了二三十。我就郁闷的想,“我又不是你的谁,不能带给你安慰,要不是那次约会谁又记得谁,只是云和月相互以为是彼此的盈亏,但快乐至上吧,就算是一种友谊,陪她逛街简直是对我意志的空前的折磨。

    在我倍受虐待之时,老马的出现让我激动了好久,觉得他就是我的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但老马悻悻的”还在周口,换车了,11:38到站”

    于是我们有两种方案供选择,第一,去网吧打时间,第二,四处流浪,经口头投票决定他们2:1打败我,只有和他们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乖乖的陪他们逛大街,老实我特讨厌这种不买东西逛大街的习惯,你你没事逛什么街啊?只会给扫路工人带来巨大的不便,留下大量的垃圾,因为我们一直是零食不离口的。

    我就特八卦的:“为了减少环卫工人的工作量,我们应该向全社会呼吁年轻人没什么事不准逛大街”

    王飘马上针锋相对的“项羽,你什么居心啊?你看人家大妈毫不容易才给领导送了礼才找了个扫大街的活,还没上岗几天呢,就要被你整下岗,你你多造孽不是?你就行行好,慈悲给人家扔些垃圾吧。”

    我们三个俱笑。这次我真的输给她了,看来姜还是老的辣。

    再次回到车站已是午夜两,还没到。

    于是我们就瑟瑟缩在售票厅,老马仗着皮厚还没什么,我就惨了,本来准备踢足球的衣服来到这里午夜等人,而且昼夜温差很大,可见老马是怎么虐待我的。

    王飘是个鬼见愁的女生。我从老马口中得知,但并不知道怎么难缠的有水平。看来司马长风的那个绰号只有拱手相让了。

    她一直要求我们给他找旅社必须带洗澡间的,喝水一定是冰红茶,吃瓜子一定是恰恰香的,如果再打的必须是打宝马我就晕死了,老马脸上呈现出猪肝的红色,我们不是比尔盖次,她也不是香香公主,凭什么对我们颐指气使,百般纠缠,我们有种当黑奴的感觉。

    我们找了家旅社一问价钱每人3o元,如果住了,人家老马又要吃半月白菜和馒头了。

    我也后悔我怎么就叫来一个她呢。脸皮的厚度可用丈量。我想那一天台湾和大6开战撕人家一块脸皮就可以挡住人家的巡洋导弹了。就怎么一个女孩要是真遇见一个不开眼的娶过门那全中国的男性公民该松多大一口气啊。但这样不开眼的人哪里找啊?““找到了,”王飘忽然大叫。

    我还没从刚才的恍惚中醒悟过来便支吾的“找到了,谁啊?太好了”

    什么谁啊?你在干什么啊?”王飘推了我一下。

    “哦,哪个什么,我不是在找我们应该去哪里啊”我慌忙掩饰住我的言语别让她怎么聪明的人看穿我。

    “我我终于找到一家火锅店了,里面的料很好啊,又不贵啊才5o啊,要不要去尝尝啊?”王飘很热情的望着我们。好象那家火锅店是她家开的一样。

    老马吓了一跳,慌忙解释“先别去了,快回来了,我们去接她吧”

    王飘撇撇嘴一副气呼呼的样子,很是招人怜爱,在没有接到之前我们已经花了6o块大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