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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沙州城本应该是安静和谐的,不过有三座客栈被官兵层层围住。
“官爷,这么晚了怎么还上门搜查呀,这是出了什么事了吗?”客栈老板认识带头的军爷。
“没什么大事,就是例行搜查,上面说有西鹘国的细作混进城了。”
“哦,小的知道了。那怎么还搜咱们安国人呐?”
“你他妈问题真多,一起带走!”
“官爷,官爷,别啊!小的错了,小的错了!”
“兄弟们,暴露了,杀出去!”话刚说完就被射成了刺猬,还有几人也是同样的结果,没有人再敢动手了,束手就擒!
三家客栈所有活着的人员都被带到了沙州大牢,挨个过堂。
“别,别用刑,我,我说,我全说!”一个说了,连锁反应开始了!
“这小子嘴还真硬,这个头不白当!”
“哼,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说的!啊...”
“你不说可以,但我告诉你,我会杀了你的全部手下,然后废了你的武功放你走,你想想你背后之人还会不会相信你,还会不会用你!”
“你,你真是阴狠,啊!”话刚说完就得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那也比你强,傻逼,为了钱财连国家大义都不顾,你知道你刺杀的人是关乎国家命运的吗!你知不知道他们如果死了,两国会怎么样吗!你真是死不足惜!但那样做太便宜你了!我会打断你身上所有的骨头和四肢的筋脉,我会让你痛不欲生,我会让你永远记住,作为一个人,除了钱还有国家,还有黎民百姓。看那边,知道我为什么不动那个人吗?”
“你,你都知道了!”
“说出来,你会留个全尸,不说就是我刚才说的下场!”
......
“父皇,于乐抓住了梅花帮的少帮主。这是他给我写的信和供词,八百里军报传回来的。”
太子安嘉杰把于乐的信和供词交给皇帝安醇良。
安醇良看了信后拍案而起,大怒道:“把张治民给我叫来!”
“父皇,息怒啊,张治民不是紧要的,紧要的是潜伏在京城的宋家人和梅花帮,还有陕山的崔家余孽啊?”
“宋明公,你听任太子调遣,去吧!”
“父皇,慧妃娘娘还在那个庄子里呢?”
“她都要你死了,你还顾忌什么呢!”
“是,父皇,儿臣明白!”太子气势汹汹地带人走了。
张治民急匆匆地来到了养神殿。
“张卿,我待你如何?”
张治民听了皇帝安醇良的话后,心里打鼓了!
“陛下待我恩重如山!啊...”张治民的脑袋挨了一记茶杯,脑门上立马鲜血流出,张治民的脸上也很快被血掩面。
“全说了,灭你一族,说谎灭你九族!”安醇良阴狠地说道。
张治民知道自己败露了,完了!
太子率领皇城卫和城防营的官兵很快就围了山东宋家在京郊的一座庄子。
“太子,我可是慧妃,谁给你的胆子敢派兵围我,啊!”横在大门口的慧妃被太子射出的弩箭正中眉心倒地。
“给我杀,一个不留!”太子下令了,于是血洗山庄。
宰相府,秦会之正在悠闲地逗着八哥。
“老爷,张治民家被太子派兵给抄了,说是与慧妃、山东宋家、梅花帮联合蓄意谋反,这几家都被诛九族。”
“呵呵,这回那位知道自己的人也靠不住了吧!”
“老爷,安与甄也没如您设计的起争斗啊!”
“谁都不傻,看来我失算了!”
“老爷,老爷,有个背尸人拉着两口棺材来了咱们家大门前,说是有人花钱雇他来咱们家背尸的。”
“什么,真是该死!”秦会之生气地摔了喂鸟的食盒。
“老爷,今天早上五公子和六公子出去郊游了!不会...”
“啊!快去打开棺材看看!”
秦会之听了管家来报后,狂喷了一口血后晕了过去。原来两个儿子都死了,死法与忠王甄羽的长子甄治庵一样,并且还送了五个大字“一报还两报”。
当秦雅听说两位哥哥惨死后,也想明白事情的经过了,心里恨极了父亲和甄羽。这场权利的游戏终于开始以家人的死亡开战了!
“太子哥哥,这陕山的崔家余孽真是罪该万死,竟然联系宋家和梅花帮想刺杀咱们。最让我想不到的是张治民,他竟然参与了,父皇对他多好啊,他竟然把崔家和宋家雇的刺客和蒙国兵器都放进了京城,诛九族也不为过,哼!”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五皇子根本不是我派人截杀的,为什么慧妃非要认为是我派的。”
“你也是,一箭给射死了,抓了活的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哎,当时一时气愤,就忘记这茬了,这帮兵也是真听话,我说一个不留就真是一个活口不留!”
“四哥,查抄宋家我去吧!”
“得了吧,我想让于乐去,哎,可惜远水解不了近渴呀!”
“你可真烦人,你想累死于乐呀!”
“他最让我放心,他与皇甫建业谈得也不错,皇甫建业亲笔手书一封,应该是真心向我投诚了。”
“嘿嘿,那还不是于乐的功劳!”
“是啊,这次能把张治民和宋家铲除也多亏了他,父皇说了,会重赏于乐的。”
“四哥,你知道是什么赏赐吗?”
太子可是太了解这个妹妹了,“你是想让父皇把你赐给于乐吧!”
“哎呀,四哥,你,你真烦人!”安瑶的脸通红。
“我跟父皇求情了,父皇同意了!”
“啊,真的吗!哈哈,太好了!四哥,等于乐回来让他请你吃喝玩一条龙!”安瑶太高兴了,开心至极,终于有盼头了!
“宋卿,派血杀屠了山东宋家,还要把......”
原本在沙州停留五日的于乐,竟然又停留了十日,没人敢问为什么?
“乐,没想到皇甫建业这厮也是首鼠两端,脚踏多只船呐?要不要除了他?”
于乐与刘中远约谈于一家茶馆。
“你有能力除了他!除了他以后西北军会是一盘散沙还是会被谁控制,你有把握?”
“那你说怎么办?”刘中远无奈的说道。
“心里有数就好,时间在我,等待机会!”
“你在沙州停留这么久是在等京城的消息吗?”
“嗯,不然我定不了下一步的计划。”
“你出了国境可就不受咱们控制了,西鹘国想公主与你死的人不比咱们安国的少!”
“是啊,我也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