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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盖宝马到了禺嘉府上,原本万妃是想接禺嘉到皇宫里面住着,自己也好保护,可大臣们执意不许,无奈祖宗法制管在那里万妃只好设置了重重机关在皇子府。
“公主殿下驾到!驸马殿下驾到!”随着下人的通传,那禺嘉早已不顾众人阻挡在门口迎接。
三人进了府,那禺嘉这几日几乎就是被万妃软禁起来,此时看到妹妹如何不高兴,那禺嘉兄妹从小感情颇为深厚,即便是禺嘉知道自己明日就要做皇帝,此时看到自己心疼的妹妹也是没有一点架子。
“哥哥,明日你做了皇帝准备封杏遥一个什么大官当当?”
“杏遥与我们是自家人,朝中大官随意你们挑就是了,但是哥哥的意思是做个富贵闲人有什么不好?若是杏遥当了大官只怕到时候你还嫌杏遥没那么多时间陪你。哥哥做了皇帝你们自然是富贵取之不尽,你们只需去巴蜀江南游玩,案牍劳形何必自我束缚?”
“哥哥说的极是,天下间最难得的就是富贵闲人,趁着哥哥在这里我想告诉哥哥一个就连杏遥都不知道的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禺嘉见妹妹羞涩急忙问。
“我怀了杏遥的骨肉,如今已经有一个月了。”木瑶羞涩的看着杏遥,见杏遥刚一听到时眼里满是惊喜,可随之而来的便是苦涩,木瑶忽然感到一阵悲凉,一股难言的痛楚涌上心头,不知不觉间眼中已经噙满了泪水。
“杏遥,今日看你有心事。怎么了?现在哥哥在这里你不妨说出来。”
“杏遥,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说出来,我们是一家人,就算出了天大的困难都可以帮你解决。”禺嘉在一旁担心道。
“没事!只是大喜过望一时想到早逝的父母,若是他们还在看到我们如今该是由何等高兴!”杏遥随口一说不料那木瑶小心翼翼靠在他肩膀上念叨道“我们如今有了自己的骨肉,人说至亲之人除了父母外还有陪伴多年的夫妻,就算是你的父母不在了,我在你身边也是你的亲人,再说了,我们还有哥哥和母后呢!”
禺嘉看着这小两口心中十分羡慕,能娶到木瑶这样善良的女孩子真是上辈子修得的福气。
正在三人说话间南宫已经端着酒杯走上来。
“皇子殿下、公主殿下、驸马殿下,这是珍藏十年的陈酿,祝愿我大禺国运昌隆。”
禺嘉与木瑶听后高兴地举杯,杏遥见木瑶端起酒杯便要喝便抓住木瑶的手臂“你怀孕了,不能喝酒的。”
“哥哥明日就要当皇上了,今日高兴,就一点点好吗?”
“还是不要喝了!”杏遥被南宫疑惑的眼神看得心虚却依旧坚持按下木瑶的手臂,木瑶也是个懂事的人,见杏遥坚持不好在哥哥面前失了杏遥的面子便做出一副顺从的样子。
“这就对了。”禺嘉笑呵呵喝下半壶酒,另外半壶被南宫与杏遥分摊,酒过三巡,杏遥便以木瑶要回去喝安胎药为由告辞。
上了马车,一路上杏遥都作出一副头晕的样子,在半路看见一家胭脂铺便说要下车小解,木瑶不放心想要陪着他下车确遭到杏遥拒绝,见几个小厮扶着他去了后面,木瑶抚摸着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脸上浮现出初为人母的欢喜。
杏遥到了一间茅草房,只说自己要一个人进去,让那两个小厮在外面等着。
“驸马为何没有声响?”一个小厮奇怪问自己的同伴,却看见同伴脖劲出隐约有液体流出,忽然感到自己的脖间也是一阵冰凉,那小厮捂着脖子便倒下。
“南宫在尉迟大人府上等你。快服下解药。”
杏遥见一名身穿黑衣面带黑巾的女子手拿一把利剑,剑尖上还粘着血,接过女子递过的药丸吞了下去,两人的身影一齐消失在夜色中。
当晚禺嘉便像疯了似的把自己身上抓的没有一块好肉,接着就是发高烧,一直高烧不退,到了清晨时刻便已经昏迷不醒。
那尉迟与玄奕的关系一直是十分秘密的,他为官多年以孤高清敖自居,官虽然不大但好在处事低调也十分掩人耳目,驸马与南宫失踪后万妃全城搜捕二人,那城门并不是完全封闭的,此时还有商队与大禺其他城市来往,万妃本以为两人一定是出了城,却不曾想到两人就在自己眼皮底下。
杏遥走了,最伤心的莫过于木瑶,她不光是害了哥哥,还害得母亲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
“找到杏遥了吗?”木瑶去皇宫与万妃同住。
“傻孩子!”万妃知道木瑶心里面内疚,也不忍心多责怪她。
“母妃,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我以为杏遥是爱我的!相处这么多年,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他走的时候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有留下。”木瑶无声地哭着。
“也怪母亲当年没有阻拦你嫁给杏遥!孩子,你嫁给杏遥六年过得快乐吗?”
“快乐,我很爱他,可惜......”
“没什么值得可惜的!即便是在给你一次机会你依旧是会和杏遥在一起,找到自己所爱的就足够了。”万妃轻轻抚摸着木瑶的脑袋,即便是如今兵临城下他们依旧是一家人,只要是一家人就不会互相埋怨,木瑶虽是有错但责任不在她。
“尉迟大人,如今胜券在握,那禺嘉皇子已经陷入昏迷,我们有太多时间拿下大禺。只是陵阙那边形势危急,只怕迟则生变!”南宫与杏遥住进了尉迟政的府邸。
“南宫切莫着急,有人比我们更加着急要了万妃的人头。”
大禺皇宫
今日原本是新皇登基的良辰吉日,那万妃身穿华服站在榻前,龙榻之上便是已经昏迷不醒的儿子。
万妃看着禺嘉的睡颜,数十载辛苦一朝荒芜,有谁知道这禺嘉是她的全部呀!万妃把手中的剑放在儿子脖子上,眼泪已经滑落下来一滴两滴落在禺嘉额头,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良辰已到,万妃似乎听见外面的官员在催促新皇登基,下手吧!与其让他落到玄奕手里还不如现在一家人到阴曹地府团聚。
“姐姐不忍心吗?”一身穿玫瑰红印花脱丝长袖广杉的女子走进来,万妃一恍惚还以为见到了锦妃。
“你来做什么?”
“看看当初不可一世的万妃如今是怎样的破败下场。”
“你入宫之后我并没有针对你也没有害你,如今为何落进下石,我不知道你的恨从何处而来。”
“我不恨你,只是来看看我们的万妃娘娘是怎样的死法!”玉贵嫔凑近万妃,玉贵嫔十分喜欢香料,此时她身上的香味十足诱惑,万妃突然想起曾经自己闻到过这样的味道,看着娇艳的容貌便冷笑着说“木瑶的脸是你毁的吧?”
“你为何会知道?”玉贵嫔诧异。
“你过来,我告诉你!”
若是自己会用蛊毒的事情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玉贵嫔见万妃神神叨叨像是有大秘密,这样的人想必奈何不了自己,再说这周围都是自己的人,玉贵嫔小心翼翼靠近万妃,万妃附耳在玉贵嫔身边嘀咕一句,玉贵嫔狐疑地看着万妃只说再 说一遍,万妃笑着再次俯首过去,见玉贵嫔松懈了不少拔下头上的簪子便往与贵嫔脸上狠命一划,那玉贵嫔脸上立刻出现一条两寸多长的伤痕。
“这簪子是斜口,你这辈子都别想恢复容貌。”万妃放声大笑,玉贵嫔不可置信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女人哪有不爱惜自己容貌的?那一条长长的伤疤足以让自己容貌尽毁。玉贵嫔尖叫“这个贱人,把她抓起来送到盘蝉寺。”
那盘蝉寺便是大禺关押犯人的地方。
“娘娘,如今耳目众多,再说万妃也不是这么容易出去的,还不如耐心等到玄奕皇子大军到来之时请求皇子把万妃交给您处置。”
“你看我现的如何见他?”
“宫中太医妙手回春,就先说是不小心被猫儿抓上,慢慢医治相信一定可以医治好的。”
“先把贱人扣住,若是她跑了本宫饶不了你们,还有,把木瑶找到。”
万妃一听木瑶便大喊“木瑶是先皇的女儿,若是有人伤害木瑶,先皇在天之灵一定叫她不得好死。”
玉贵嫔唾弃地看一眼万妃“还真不知道我们谁会死在前面。”
玉贵嫔父亲带人打开了城门,见城门一开玄奕带人一马当先冲进去,久违的大禺,虽身在异乡可自己夜夜都想回到这个地方,只是没想到再次回来时自己已经是这里的主人。
“请出传国玉玺。”
见了传国玉玺,礼部早已经把准备好的皇袍捧到玄奕面前,玄奕伸手刚准备接下却听见一声苍老却不失威严的声音喊道“慢!”
玄奕举目一看是尉迟政与南宫、杏遥三人。
“两位兄弟别来无恙,大哥在此谢过了。”玄奕见了三人立刻下马,先向尉迟政抱拳再伸出手与杏遥二人击拳
“皇子殿下是先登基还是先去先帝灵前祭拜?”尉迟政问道。
“自然是先去祭拜先帝!”大禺祖制新皇登基前要先祭拜列祖列宗,方才若是触碰到龙袍便是对先帝的大不敬。
全城人马皆跟随玄奕进入先帝陵寝,玄奕走在最前,其余几个兄弟除了布诺与陈霄还在城外安营外都跟随在玄奕身后。
此时城外
“报......成俊大军来袭!”
“多少人?”
“四万上下,分成了三批人马,在最前的一队人马有五千死士。”
“要不要禀报大哥?”布诺早已经把兵器提在手上,这一战一定是自己出马。
“大哥此时想必在准备登基,若是此时告诉大哥又会有人说闲话指责大哥城外敌人未灭就急着登基,我们可以自己处理好。”
“听你的!”布诺答应一声便下去点将,这兄弟十三人之中布诺是虎将,杀敌之时所向披靡以一挡百,唯一的缺点就是任何事情都不动脑子只会听从陈霄或是玄奕的差遣。
还留下大约十万人在城外,布诺见敌人只带来五千人便也要了五千人出去迎战,却不料这五千死士异常彪悍,布诺主场作战都十分吃力。
楠湘听闻玄奕已经前往皇陵祭祖知道他多年心愿就要达成不免为他感到开心,再听见玄奕吩咐人接她进城心中更是甜蜜。陈霄见楠湘留在这 里不安全便派人送她进城。
楠湘坐在轿子上,如今与玄奕日久深情,那玄奕确实是一个魅力十足的男人。他英俊、聪明、成熟、稳重,与他在一起时便会不知不觉被他吸引,就算是他霸道的时候也喜欢任由他安排,自己只只需要乖乖听话就好,这样的男人那份本身的自信与霸道就是独一无二的。
轿子忽然停下来,楠湘正想出轿询问为什么停下的时候一股强大的推力将楠湘掀翻在地,前方出现许多身穿黑衣的男子,那些男子手中都拿着长枪短剑,自己的护卫与那群黑衣人撕扯在一起,楠湘一回头见轿子已经四分五裂。
见自己这边的人渐渐落了下风,一个侍卫拉起楠湘便跑,楠湘见是自己人也就与他一起跑。
两人跑到一处树木繁茂之地,刚刚跑得急了楠湘靠着 树大喘气,见那侍卫目光游离,楠湘抬眼一看周围什么人也没有,忽然那侍卫便向楠湘走来,楠湘大叫刚想往会跑脖劲处便被打了一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