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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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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八章 救命之恩

    我的大脑空白了好几秒钟之后才回过神来,颤颤巍巍地问他:“是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怎么可能,阿离幺妹儿,她居然是苗王!

    老孔正准备再说,楼梯响起了脚步声,他转而换了一个话题:“何教授他们这次去西藏准备搞次大的,这次克洛斯公司的那队人也要去,我们联合考古,去寻找藏地的轮回之门,解七他们已经回去准备了,不过,咱俩还有个任务。”

    我心里一时半会儿有些接受不了阿离幺妹儿就是苗王这件事情,随口嗯了一声。

    老孔就开始絮絮叨叨地自说自话:“还记得我给你说过的,这南派倒斗,有一支是湘西的赶尸派吧?这次咱们去湘西,需要找去湘西凤凰岭找赶尸派的人借点东西,那轮回之门呐,传说有藏地的弱郎,会飞天遁地,还有雪山野人,这也是一场硬仗哟……”

    这时阿离幺妹儿走了上来,听老孔说弱郎,问老孔:“阿叔,弱郎是什么?”

    老孔嘿了一声嘬着牙花子:“就是藏地的粽子,跟你们这儿的尸俑一样,这藏地的粽子跟我们这边的不一样,藏地讲究要天葬,把尸体丢到山上让秃鹫和藏狼吃,有些尸体丢的地方不对,就成了弱郎,听说这东西晚上会在藏民的房子前徘徊,袭击牛羊,所以藏民的房屋都有个大门槛,让弱郎迈不进去。”

    阿离幺妹儿听到眼中神采飞扬,非常感兴趣。

    “长生蛊……他们拿到了么?”我等到老孔全部说完,才问了一句。

    老孔笑眯眯地道:“那是自然,而且放在了一个绝对保险的地方,这次咱们去西藏的都行动,是克洛斯公司的老总赞助的,那老家伙时日无多了,对于西藏轮回之门里的无根不老泉相当感兴趣,所以花了大价钱,请了咱们几个。”

    我哼了一声:“我可没有答应。”

    老孔嘶了一下,骂道:“你小子肯定得答应,因为他们治好了柱子,这次回了北京,你就能见着柱子了,这条件够不够?”

    我差点从床上蹦起来,真的?

    老孔说那还有假,不过柱子可能还得恢复一阵,他可是被克洛斯公司的人专门送到了美国去看病,花了一大笔钱,咱们现在还没有行动,就欠着人克洛斯公司一屁股债了,所以这次去西藏找那个劳什子轮回之门,咱们不去也得去,去也得去。

    我有点激动,说真的,这么多人里面,我最信任的,还是柱子。

    我和柱子当年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彼此之间相当了解,和老孔这个老奸巨猾的老王八比起来,我更喜欢和柱子一起行动,至少我能把我的后背安全的交给柱子。

    见我们这么激动,阿离幺妹儿也很开心。

    “要是我能陪你们一起去就好了……”阿离幺妹儿抿着嘴唇。

    “幺妹儿啊,你着什么急,等这小子想通了他欠你什么之后,早晚有一天会自己找上门来的!”老孔在跟前儿,故作神秘,干笑了一下道。

    我瞪着他,你什么意思,我欠阿离幺妹儿什么东西?

    老孔偏生闭着嘴,一副我不说话你求我告诉你的模样,气的我牙根痒痒。

    可是,我真的想不到我欠了阿离幺妹儿什么,难道说,当时从夜郎王陵里面将我背出来的那个人,是阿离幺妹儿?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我真的要感谢她的救命之恩了。

    “当时背我出来的人,是你?”我盯着阿离幺妹儿的眼睛,想从她的眼神里找一些答案。

    谁知,阿离幺妹儿羞愧地垂着脑袋,脸颊羞红。

    这小妮子,不是很活泼么,怎么这会儿这副模样了。

    我看向老孔,老孔嘿了一声,道:“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欠她的可不止是一条命那么简单,不过,这事儿得你自己想通了才行,我们不能告诉你,你现在试试,能不能走,咱们也得抓紧时间,去湘西凤凰岭,把解七交代的东西给找到。”

    老孔这厮又开始跟我打哑谜,这家伙似乎形成了一个习惯,每次都喜欢给我话说一半,剩下的一半让我猜。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我究竟欠着阿离幺妹儿什么东西啊。

    心里疑惑重重,我尝试着站起身,我身上就连脚趾头都裹着绷带,站起来很不方便,不过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力气很虚,走不太动。

    “还行,你小子昏迷了这么久,没废,能使!”老孔嘿嘿笑。

    我问他,我昏迷了多久。

    老孔掐指一算,摆出一副高人地模样,说,也就是半个来月吧,你小子命大,命大……

    我吐吐舌头,半个月?难怪解七他们都走了。

    阿离幺妹儿和老孔等我站起来之后,就开始给我拆绷带,我身上的绷带拆下来后,皮肤上都裹着一层黄色的,像是蛋液一样的东西,那些黑毛都没了。

    正在拆着,外面陡然响起一阵喧哗声,一个苗人踩着楼梯蹬蹬蹬地冲了上来,对着阿离幺妹儿喊了几声。

    阿离幺妹儿脸色一变,整个人脸色唰一下变得煞白,她看了我一眼,小声道:“陆阿哥,这几天发山洪,寨子前面的堤坝被冲开咯,有人受伤,我要去帮忙,你在这里好好养伤。”

    我忙说,你快去吧,救人要紧。

    阿离幺妹儿起身急匆匆地就跟着那苗人下楼去了。

    他们刚走,老孔就嘶了一声,凝重地眯起眼睛皱着眉,似乎觉得这事儿不对劲,他眸子闪了闪,一拍大腿:“要糟,阿郎那苗崽要对我们下手了!”

    老孔话音刚落,嗖地一声,屋子里落进来一枚信号弹,光亮绚烂无比,照耀着整间屋子,这信号弹应该是刀疤当时背过来的。

    我和老孔仓促之间虽然有了防备,也只能闭着眼睛寻找出口,但是我身上的绷带还没有拆完,所以我一下子就被一个人给按住了。

    这伙人应该早有防备,我和老孔两人被来了个瓮中捉鳖,很快就被捆得严严实实,还把我们的头全都用布袋子罩住了。

    我心里拔凉拔凉的,难道阿郎准备杀了我们?

    听动静,约莫有十几个苗人,他们押着我们从吊楼上下去,一路上拉着我们,在一辆不知道是牛车还是马车的车上狂奔,这车相当颠簸,我和老孔在车上被颠的歪来倒去,大约走了一两个小时,忽然车子停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