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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墨沉,你把手机还给我!”
姜乔担心战墨沉要发疯,到时候她好不容易才拿到的工作也会丢掉。
她挣扎着,抬手要去抢。
谁知道,身上的男人轻而易举的将她双手攥住,钉在头顶。
“你很紧张?”战墨沉的眼神逐渐阴沉。
姜乔气坏了。
上班时间,中途离岗,怎么可能不紧张?
手机嗡嗡的震动声,如同催命符咒一样,让她原本就焦灼的情绪,达到了顶点,“战墨沉,那是我的老板,你别发疯!”
可很显然,战墨沉误会了这个“老板”的含义。
他笑的阴森,修长的指尖一滑。
电话被接通了!
姜乔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一双明媚的大眼睛,此刻瞪的溜圆,那样子,好像恨不得将战墨沉生生吞下去。
“姜乔?”
隔着听筒,厉昱谦沉冷的声音传来。
姜乔咬唇,生怕她一说话,战墨沉就会故意弄出什么动静来。
战墨沉看着小女人几乎快要将唇瓣咬破的动作,眼底怒气更甚。
他大手一挥,轻易便让她跪趴在了后座上。
双手,依旧被男人死死的扣在头顶。
惊惶的姜乔甚至能够感觉到男人刻意靠过来的动作,坚硬的皮带扣头冰冷的抵在她身后。
这种姿势让她极度没有安全感。
男人的手,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勾勒着。
旋即,指尖上滑,顿在她胸口的盘扣上。
然后,重重一拽——
砰!
两声闷响,盘扣被拽开,一大片雪肌暴露出来。
男人炙热的呼吸贴上后颈,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声音,低沉暗哑的威胁,“说话。”
姜乔死死咬唇,唇齿间隐隐有铁锈味散开。
战墨沉一把捏住她的下颌,“接电话,或者……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出声。”
话音未落,大手便揉上了她的腰。
甚至,大有要去掀她裙摆的企图。
姜乔绷不住了,立刻开口,“厉、厉总?”
厉昱谦见她总算有了回应,便松了一口气,“你接了电话却一直没出声,我还以为楼下的保安为难你了。”
这明显关心的口吻,让战墨沉怒火高涨。
掐着女人细腰的手,情不自禁的加重了力道。
姜乔一阵吃痛,却不敢表露分毫,“没,没有。”
“那就好。”
厉昱谦那边的背景有些许嘈杂,所以并没有听出来姜乔的语气有点不太对劲。
姜乔能够感觉到,有两片滚烫的唇正在她耳畔厮磨,带着挑衅和要挟,引得她一阵颤栗。
她抑制着几乎快要脱口而出的低吟,准备找个借口先请假,“厉总,我——”
“我和赵总来KTV了,这边龙蛇混杂,你不合适过来。东西弄好之后,就去大厅门口,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唔!”
后颈,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姜乔一时不防,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你没事吧?”厉昱谦担忧的声音即刻传来。
姜乔被逼的红了眼眶,是生生被气的。
她咬了一下舌头,尖锐的痛感让她理智回笼。
她平息了一下呼吸,用尽量平稳的语气道,“厉总,我朋友会过来接我,不用麻烦了。”
“那好,你注意安全。嘟嘟嘟——”
电话,总算是被挂断了。
姜乔猛地松了一口气,像是经历了一场酷刑般的,瘫软了身子。
可下一秒,却叫身后的男人,一把翻转了过去。
战墨沉阴沉的捏住她的下颌,两个人呼吸交融,“朋友?告诉他你有老公很难?”
姜乔现在一看到这张脸,心里就充满了怨气。
她红着眼眶,冷冷的道,“重要吗?反正很快就没了。”
“嗤!”
战墨沉直接被气笑了。
这个女人,总是能有一句话就气死他的能力。
“我还真有点后悔了,刚才我就应该直接弄你。至少,现在你的嘴就不会这么硬了!”
一句“直接弄你”乖张蛮横。
特别是当他用一种赤裸裸的眼神盯着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姜乔莫名感觉身体发烫,又羞又气。
她扬起拳头,就朝着男人的身上砸去,“战墨沉,你无耻下流!”
男人轻而易举的捉住她的双手,一口含住她的指尖,“我还有更无耻下流的,要试试吗?”
指尖暖腻的触感袭来,姜乔好像被烫到了一样,瞬间将手抽回。
“你恶心!”
她真是快要气死了。
这个无耻的男人,脸皮简直厚的跟铜墙铁壁一样,根本就无法沟通。
战墨沉看着姜乔气的微微涨红的脸,还有鼓起的两腮,知道再弄下去,她只怕要自己气到爆血管,于是选择了适可而止。
他起身,坐回到了原本的位置。
顷刻间,又变成了之前那个衣冠楚楚的模样。
姜乔几乎是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单薄纤细的身体缩在角落,双手捂着胸口,尽量离他远一点。
战墨沉优雅的理了理被弄皱的衣襟,沉冷开口,“从今天开始,跟那个男人保持距离。”
那个男人,指得是厉昱谦。
可,姜乔最讨厌的,就是他这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明明她跟厉昱谦只是出来工作的,却要被他扣上这种纠缠不清的帽子。
而他呢?
不仅为江疏童抢礼服裙,还一掷千金,甚至还有贴面吻……
这一切,都是她亲眼所见。
他是哪里来的资格跟她说这番话的?
简直可笑至极!
姜乔冷笑了一声,姿态挑衅的睨向男人,“可以啊!只要你跟江疏童保持距离,我自然就跟厉昱谦保持距离了。”
战墨沉眉心一皱。
这次,是他请江疏童帮忙。
而且,在拍卖会上,两人一同露脸,已然是有碍江疏童的名声。
若再翻脸不认,未免有过河拆桥的嫌疑。
“姜乔,我在说你的事情,你别往别人身上扯。”
“那就是舍不得咯?”姜乔耸了耸肩,很是无奈的样子,“战爷,有句老话叫做,宽以待人严以律己。可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变成宽以待己严已律人了?未免太双标。”
战墨沉变了脸,“拍卖会上的事,并非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姜乔旋即尖锐反问,“战爷但说无妨,我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