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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了朋友来吗?那就叫他到报名处的办公桌上去自己领张序号牌子吧...噗!"看到烈夫的脸时,琴黛拉都要哭了:"你怎么可以来这里?烈、你这汉子!赶紧离开这里,听到了吗?否则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哦!嗯呜呜!快要漏出来了啦!"
烈夫道:"不,我是不会回去的,保险柜已经还给赌场了,古代兵器就在这里,我要杀了这里的负责人,把阿波罗夺走!"
"什么?克里米!你去把保险柜要回来了吗?你怎么能那么干呢?你是巴不得看到我大小便失禁才甘心吗?"
"我去总好过让一之濑自己去吧?你也真是太糊涂了,斯图西最恨别人拿走属于他的东西,你把赌场的流动资金给那个人,那才是真的会害死他呢!"
"不明白的是你!斯图西是不会动霍杰的!一如我是绝对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尿出来的!"
正说着,又传来了一声仿佛来自地狱的干嚎声,然后便是一口血喷在墙壁上的声音。长长的队伍人头攒动,一些人的脚上甚至带着镣铐,往前移动时,噪音纷扰。
烈夫探出头去,只见一个大汉将一个晃悠悠的人形躯体扔进了右手边的升降电梯里,里面堆满了身上泊泊冒出血浆的男子,也有女的。
回过神来时,烈夫发现那人在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眼里布满了恐怖的血丝,他用质感相当高档的手帕抹去了巨大针筒上的血迹,穿过长长的队伍,脚下还不见怎么移动,身子已经来到了烈夫的跟前。
强大无比的压迫感,使烈夫不由得退后了一步,但胸部还是胀得隐隐发疼。
"你不该来这里!"
"怎么了?肯尼中将,怎么了?"克里米故作天真的道:"这位是我的朋友,他是卖鱼的,身上只有鱼腥味哦!除了鱼腥味什么都不是哦!真的是鱼腥味啦!"
"休想骗我!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什么嘛!我们明明是用暗语说的啊!你根本就什么都没听到!"
"别让我说第二次,"肯尼中将对烈夫道:"你不该来这里!"
啪——
意识到这是烈夫在肯尼的脸上来了一记耳光的声音时,在场的人险些惊掉了下巴,一些胆小的人嘴里一边叫着妈妈的名字一边跑了出去。
"我不管了!我不管了!"克里米蹲在地上捂上了耳朵。
琴黛拉浑身颤抖不已,但她是出于太过激动,心里一兴奋,夹紧的双腿不知不觉松了开来,使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噗滋!清澈的泉水从地下喷涌而出,哗啦哗啦地冲刷着沉睡在河底的鹅卵石,天边的乌云也畅快淋漓的下起了暴雨,和涓涓细流混合在一起,欢天喜地的翻滚着,最终流入了大海...
"当时要不是她一泡尿浇到肯尼的头上,让那老贼冷静下来,我现在已经..."烈夫愤愤不平的一拳打在窗户上,乓啷一声,将窗玻璃打得飞了出去。吓得底下那些虎视眈眈的赏金猎人全都把头缩到了黑暗中去,有些正打算在巷弄里生起篝火扎帐篷的菜鸟急忙踢飞了柴堆,几个老手也合上了消遣的小说、或拍拍泄洪渠的屁股让她们走开,说是"爷干完这一票再找你开心啊",但谁也不打算率先动手。
烈夫一边观察着楼下的情形,一边听克里米为琴黛拉开脱:"你真不知好歹,当时要不是琴黛拉一泡尿浇醒了肯尼中将,你现在已经是尸体了!"
"住嘴!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已经做主把保险柜还回去了,结果你却食言了!"
克里米道:"不是的,我是真的希望你们能干掉斯图西的哦!"
"哼!"烈夫不好发作,又一拳击出,将另外一边窗户打得飞了出去,玻璃碎裂声在夜空中回荡起来的时候,又少了几缕冉冉升起的白烟,对面旅馆也响起了一片杂乱的声音,有合上窗缝的声音,有莲蓬落在浴缸上的声音,有从桌子上跳回床上的声音。可见那些菜鸟在巷子里升帐篷是事出有因的——旅馆全被先来的赏金猎人住满了。
"别这样嘛!"玛格丽特在窗户边露出了身影:"为了补偿我们,琴戴拉小姐不是已经在用她的权力为我们找出可以和各大势力的杀手战斗的人员了吗?"
正说着,琴黛拉已经边戴着白手套,边领着一群泄洪渠走进了房间内:"好了,大家集中一下,从左到右排成一列,我给你们检测一下,看谁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不是我夸口..."
"来,站到这上面来说!"露西亚把床头柜移到房子中间来,示意琴黛拉站上去。
"谢谢!"琴黛拉真的站了上去,"我是等级果实的能力者,可以知道你们每个人的潜能或天赋的级别,你们不想再做泄洪渠的话,就站上来吧!
一个年纪不过十八九岁的泄洪渠道:"兰基先生让我们过来,说是有机会成为能力者,现在又说想知道潜能和天赋的级别,你们该不会是哄人的吧?"
琴黛拉道:"你过来,站到我身边来。"
那少女依言跨到了床头柜上去,脚还没落定,琴黛拉就把手伸进了她的紧身裤里,将手指陷进了她的花园内:"根性呈现·身体天赋!"
"嗯哼!不可以...A级!"少女羞赧的把手按在敏感点上,脸上露出了好看的潮红。
"哦?A级?你吃了人造果实也不会死呢!我让克里米给你吃一个三星果实吧!"琴黛拉道。
艾尔米道:"你们有人造果实?在哪?"
"嗯哼哼!"克里米也站到了床头柜上去:"我是吃了袋袋果实的袋袋人,体内装满了人造果实,三星果实吗?来,我给你吃一个辅导果实吧,吃了这个辅导果实,你可以像交通警察一样指挥男人的动作哦,可惜限定对象只是男人而已,杀伤力打了折扣!"
说着,克里米从嘴里取出一个果实,塞进了那泄洪渠的嘴里。
"啊啊啊——"少女只觉得一颗炽烈的果实不疾不徐的滑入了体内,暖洋洋的滋养着子宫,顺着经脉流遍了全身,神经中枢传来一阵无法言喻的酥麻感,舒服得灵魂都在轻轻摇晃,意识已经模糊了,难以抑制的呻吟声从嗓子里泻了出来,闻者无不面红耳赤,对面的旅馆中那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已经把脑袋探了出来。回过神来时,膝盖一软,险些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