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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茵的包袱里给陈青云了十两银子,这爷两见茵茵这么大的手笔,惊讶地面面相觑。
“难怪肖正民说这小女娃子很值得交往,为人这么大方啊!”陈青云给他爹感慨。
“咱们也该感觉到的,她探路都给一罐蜂蜜,那就值一两银子的。”陈镇长半靠着,这两天天气转暖,他咳嗽好多了。
“爹,陈天放做的本来就不对,你当时不该让肖正民支持她婆子把这女娃子给休了。”
“咳咳,听肖正民说,这女娃子好像很想脱离那婆子,被休还高兴地很。估计她就是知道爹做的事儿,也不会过分追究,现在她打算住镇上,还要咱们庇护呢,只要我们后面对她好点就是了。”
“是的,爹!”
…………………………
茵茵在剩下的日子,就是筹钱了,她又没有什么朋友,南落村也没人能一下子拿出上百两的银子,她唯一可想的办法,就是典当,典当那对翡翠镯子。
到了正月月底,茵茵派陈长富去镇上接洽,要那边准备好文契,约好时间到县里办转交手续。
“鸭蛋,我问你,陈长富为何这么久都在家里,王成辉那里出什么事儿了吗?”
“没听说呀。”鸭蛋的大眼装满疑惑,“是的啊,他这十来天都在家呢。”
“你也太粗心了,你没看陈长富这些天都没个笑模样?”
陈长富从镇上回来,脸色更差:“东家,他们想涨价,当时说好一个月内交清,他们降二十两银子,一共四百八十两就好了,我这次去,没见那个老仆,年轻的说,要五百六十两。”
“他们有理由吗?”
“东家,我在路上碰上北落村陈里正了,镇子西边就陈家一个宅子,你说,是不是他捣鬼了?”
“这家伙阴魂不散,到处都有他的影子。”茵茵皱眉。
“我专门打听了,陈里正他爷爷,原来是陈塘村的,以前就是陈家的长工,他爹也在陈家扛过长工。陈家的地被淹了后,他们用积攒的钱在北落买地,才慢慢富起来。哦,他爷爷是倒插门去北落村的,他们应该和那老仆认识。”
“你打听这些很好,我们碰到有人坏事儿,能弄清是谁,才能有好的对策。长富,你干脆辞了王成辉那里的事儿,回来吧?”
陈长富一脸惊喜:“东家你还要我?我,我……”
“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把这当家一样,你去镇上,是怕见小红,对不对?”
“对!对!东家你太聪明了。唉,其实,我已经让王成辉老婆赶出来了。沈宏,哦,我朋友,在镇上刘三林家种瓜,他叫我去刘家,我不想去,我想回来,又没脸给你说。”茵茵见陈长富的大个子,腰弯得都快成虾米了,笑了一下:“有什么不敢的,你既然把这儿当家,心里装着这儿,随时都能回来的,再不成器的孩子,也没有说家里不要他的。下回,有什么事儿,要及早给我说,不要拖拖拉拉,你现在做的事儿,我本来打算让长贵做的。幸好还没给他说,也幸好他是你兄弟,若是外人,你现在就插不进脚来了。”
“嗯,东家,没有下回,我今后什么事儿都尽早告诉你。”长富语气很诚恳,“王成辉老婆一直对我很不好,我都极力忍耐了,这次,她趁我请假,把她舅舅的儿子叫了来,就是冬生的表舅。她不想要我在那里,可以明说,我绝对不会赖着不走的。我早就想回来,一直担心小红不自在,再加上王成辉叫了我去,我闹着回来不好看。二十二那天我去了,王成辉老婆指桑骂槐的,我做什么都不对,吃饭时,她指派我做这做那,大家都吃完了,她把剩饭都收了起来,我给她说我还没吃,她竟然骂我是猪,光吃不干,她以前骂我都背着王成辉的,这次,王成辉就在院子里,竟然装作听不见,我知道他俩是什么意思,就收拾东西离开了。”
“东西呢?”
陈长富又脸红:“在沈宏那里。”
“有事儿,不好意思给我说,给鸭蛋说,让她给我传也行,你看看你!”
茵茵语言和软,但语气已经很严肃,陈长富知道自己做错了,又赶紧保证到:“不会有下一次,我也不要小红来传,亲自给你说。”
事情说道这份上,茵茵觉得已经可以了,就转移话题:“你去陈家,给他们说,他们不按合约来过,明天,把中人都找来,给我们退钱,这房子我们不买了。”
“东家,不买房子,镇上弄个铺子很难的。”
“退了定金,我们想办法在陈宅东边,弄块地基,自己盖。”
“哦,这也挺好,我们就不用一下投那么多钱了。”陈长富一笑,他知道茵茵打算典当的事儿,觉得这样由小到大一步步来更好。
“下午若是有时间,你去拜访一下陈镇长,就说我让探望一下他身体好了没。嗯,让鲁妈给你收拾一篮子大枣带上。顺便给陈青云说一声,明天让他和你一起把定金取回来。如果有合适的说话机会,你可以看他能不能帮忙给买一块地基,镇子西边街面上的。”
“好的。”
见他转身准备出去,茵茵在后面叮嘱道:“吃过饭再去,也不急在这一时,”
“哎!”陈长富心里一暖,赶紧迈步出去,他害怕自己太感动失态了。人和人差别怎么这么大呢,茵茵和王成辉两口子,简直就是天上和地下。
陈长富吃过午饭,匆匆赶到镇上的陈家宅子,开门的年轻仆人见他这么快返回还有点诧异,陈长富也不和他多纠缠,大门都没进,站在门口说道:“我们东家说,你们既然不想按合约来,那合约就没有效力了,明天,你们把中人叫上,把我们定金退了吧。”
“你说什么?退了?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你说退就退,你当你是谁呀!”
“你把中人叫来评评理,看看到底是谁做的不对,明天辰时,我们一准到。”陈长富扭身走了,那个年轻仆人还在后面“哎,哎”地叫他,见他不理会,对着他背影狠狠啐了一口。
茵茵第二天就没去,她知道陈家不会这么顺利地退定金,陈长富和陈青云吃了个闭门羹,两人都气得不行,陈青云把陈长富打发回来,自己直接去找对方的中人刘王管去了,陈家本来请的刘王管他爹,无奈老头那天把儿子派去了,陈家老仆也没办法。刘王管平日最爱要面子,听陈青云一阵煽风点火,当时就冲出去找陈家的老仆算账去了。
陈家以前,就这么个老仆,在镇上都是无人敢惹。也就这几年,陈小姐嫁的男人仕途不顺,听说得罪了当朝权贵,差点被砍了头,现在赋闲在家,渡口镇上的人才渐渐不绕着他家大门走了。陈青云不敢惹陈家,把二百五刘王管撺掇去了。
陈长富帮着茵茵,很快在镇上买到了一块地皮,有十六亩之多,即使是荒地,也因为这几年镇子扩展,有人买来做宅基,一亩也要六两多的银子。陈青云在长富跟前说,镇上看好镇子西边有发展潜力,今年在那里买地的就有四家呢,他帮茵茵弄到的这块是最好的,长富向他道了谢,回来给茵茵说了,茵茵一笑置之。
陈长庚兄弟很快就出现在那块地皮上,按茵茵的意思,在靠大路的地方载了好些刺槐树。
陈家老仆听到消息,明白茵茵的意思,越发不肯退银子,陈长富很生气,茵茵却不着急,契约上有交割时间,陈家想违约,到期限看他们怎么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