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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臣玦,我看你他妈才是有病。”栩意怒目而视道:“我说我没怀孕你发火干什么,你想要孩子就找别人生,我…”不介意。
后面的话,栩意在沈臣玦近乎威胁和凶神恶煞的眼神下把它咽回去了。
她又不是没感情的动物,难道任由他发脾气,任由他骂吗?
她听不得那种话,有什么好好说不行吗,非要带脏话才能说出来?
她是一个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的人。
你讲道理,她就能讲道理,反之,她也可以无理。
栩意气的不是别的,她气的是她好心给沈臣玦解释清楚他的误会,他却骂人。
孩子,孩子有那么重要吗?
她是不会想跟他生的,他做梦。
生了孩子她更走不了。
栩意吼过之后觉得肚子疼,胆子也被那一眼吓的怂了,规规矩矩的。
她气不过,不想看到沈臣玦,想离开。
可是她的鞋子被沈臣玦丢了一只,她也懒得去找,就这样穿着袜子踩到了地毯上。
才刚落地,她就被沈臣玦发现。
沈臣玦生气归生气,但只要栩意在身边,他的心思全都在她那。
注意到栩意没穿鞋,他把她抱起又放回了床上,给她盖好脚。
“别不穿鞋,你现在什么情况不知道吗?”沈臣玦眉头一皱,栩意现在还在生理期。
地上虽然铺了地毯,可是远没有鞋子的小空间保暖。
还有他刚刚踢坏的柜子,谁知道会不有碎屑,地毯上又看不到,万一刺到脚也够他心疼的。
“我知道,就怕你不知道。”栩意冷嘲热讽,斜睨了他一眼 。
她说的缓慢,就怕他听不明白。
时间没到的时候,他一直谨记在心,现在正是经期他还要骂她,到底是谁不知道?
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偏说她怀孕了。
她真的会谢!
“老婆,对不起,我不该冲你吼,你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对。”沈臣玦为自己的失控道歉。
低声下气的样子,会让认识他的人觉得沈臣玦一定是被夺舍了。
栩意一句玩笑话就把他弄的失去理智,他也没想到自己当时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现在想起来,她说的有道理。
他每次都会特别注意。
唯二的两次,一次太晚一次太早都不可能是现在这个时间怀孕。
他当时完全被栩意最后那句话刺激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忽略了前面的,没有想太多。
至于孩子,他想过。
但是他想的是让栩意能心甘情愿的为他生孩子。
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用孩子来束缚她,更不会让孩子来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分走栩意对他本就没有的爱。
他想独占栩意,不想中间隔着别人,就是流着他同样血脉的孩子也不可以。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也不是他想要一个孩子或者他要孩子来传宗接代。
而是他需要孩子把栩意留在身边,才会不顾栩意自愿的让她生,那对他来说只是一种手段。
沈臣玦蹲在栩意床边,仰视她:“我没有想要孩子。”
这个误会他要说清楚。
他什么时候说要孩子了,他从头到尾都没提过孩子。
他要让栩意明白,他在意的不是这个。
他沈臣玦对栩意的爱,为她所做的一切好的坏的,把她留在身边,也不是为了让她生一个孩子。
他不贪心,只想要栩意一点点爱。
他也贪心,想要栩意的爱。
“那你这是干什么。”栩意示意他看被他踢坏的柜子。
那不是他发火的证据吗,还能有假总不成,总不会是她弄的吧。
“是你说孩子不是我的。”沈臣玦悲楚道。
想极力证明栩意在身边的他把右手五指分开,扣进栩意的左手。
十指相连,她能不能感受他的心跳。
沈臣玦紧紧握住,交换身体的温度。
他当时只听得见这句。
他可以不要孩子,也可以没有孩子。
但是栩意孩子的父亲也不能是别人。
闻言,栩意长长叹息了一声。
所以,他是完全没有听到她前面的话吗?。
“沈臣玦,在你心里我是那样的人吗?”栩意探究的看着沈臣玦的眼睛。
她虽然跟沈臣玦是被迫的,但是她也不会为了报复他,而去作贱自己。
那是对她自己的不尊重,她不想被别人看轻。
“我没有怀疑你,我是不相信我自己。”他没有栩意的爱,她可以跟任何人。
如果她执意,他没有办法。
他舍不得动栩意,他只能搞死那些男人,拿那些肖想她的男人出气。
栩意不想跟他扯那些情爱,太深奥了。
人心也不会一层不变,这点她深意体会。
当时爱的时候,死去活来什么都能说,可是有目地的时候,算计你也是真的不遗余力。
她身体的秘密也是这个原因而来。
所以有因就有果,她当时的因,给了她现在的果,给了她一道自我保护的屏障。
有好有坏,她都体验到了。
不管怎么样,抛开感情,栩意还是想跟沈臣玦说清楚。
“沈臣玦,你听好,我没有怀孕。”栩意一字一顿:“你自己好好想想,我们最近的时候离现在只有几天,怀孕没那么快。”
“我们以前的时候,你不也做了…工作吗?”栩意脸涨的通红。
这样说,他能明白了吧,他不会在想带她去医院了吧。
那个的时候,她阻止不了沈臣玦,她就要求他做措施。
只有在曲县第一次的时候,和那天被沈臣玦抓回来的时候没有外,其他时间,他们都有措施的。
尽管她知道自己不会怀孕,但是她也会要求沈臣玦。
还好沈臣玦平时都依她,没有过分要求,不然他早会发现异常。
沈臣玦听完栩意的话,局促的看着她。
他刚刚看到栩意生气的发火的时候,就开始反思了,再结合医生说的,他已经想通了。
都怪他糊涂,自乱了阵脚。
“老婆,对不起。”沈臣玦脸上写满了愧疚:“我被你的话刺激的失去了理智。”
“我发誓,这种事不会再有下次,再有下次你就狠狠打我。”沈臣玦作势还做了一个发誓的手势。
这辈子打过他的,除了栩意,那真是没有。
他当时情绪本来就不好,咋一听见那句话就本能的失控。
他对任何靠近栩意的人都不能容忍,何况那句堪比原子弹的话。
他虽然对栩意的某些事情脾气暴躁,但是对自己犯的错误也从来不会狡辩。
错就是错,给自己老婆认错,不丢人。
她老婆能给他解释,能告诉他,没有就这样让他误会下去来做些什么,他已经很开心了。
栩意无语的白了他一眼。
沈臣玦一个眼神就吓的她动弹不得,还打他。
她就是跟他吵架骂他,她都只能说一些沈臣玦对她底线之内的话。
像什么离开他、让他找别的女人那些,他只会越来越凶。
倒是她骂沈臣玦让他去死、让他滚远点,他还挺乐呵的。
不过,他认错倒还挺快。
就是他知道她没怀孕的态度也让她惊讶。
他竟然没有觉得遗憾和失望不甘。
她又要不认识沈臣玦了。
每发生一件事情,她就会有新的发现。
这回沈臣玦的所做所为,又给了栩意一个全新的认识。
她看到的沈臣玦,他平时表现出来对她的爱和在乎,或许就是他对她的本来面目。
他的保质期,会有多久,栩意想不到。
沈臣玦把栩意安抚好,又敏锐的看到床上她刚坐的地方有一点血渍,他又去看了她的裤子。
果然。
他知道那是她刚刚激动而弄上的,上个月也有一回。
他当时不了解没在意,今天来看,她是激动或者有身体剧烈运动有大动作的时候流出来兜不住,这也是量多的原因导致的。
他把人抱去浴室,想给她清洗,却被栩意拒绝,怕她又生气,他就由着她。
有一点,他是勒令栩意别动的,那就是换下来的内裤。
栩意习惯的换下来马上就手洗,他了解后都让她留着,这些小事他来做就好了。
沈臣玦出去熟练的把床单换好,又顺便换了被罩,又把柜子残骸清理了出去。
弄好后,栩意刚好出来。
他给她放了一个朋友新剪辑的还未上映的电影,最后把床单放进了洗衣机。
洗衣机的转动声让在厨房热牛奶的沈臣玦一阵失神。
虽然他了解甚少,但是他还是觉得栩意的量有点过于多。
他前前后后犹豫了很多次,把吴姨今天给他说的话又翻来覆去的想了好几遍,想到最后牛奶都沸腾的溢出了奶锅。
关于栩意的问题,他还是放心不下。
都说因人而异,不弄明白他终究觉得不踏实。
他把热的太过的牛奶倒出来放到一边,又重新热了一杯。
他算着时间关火,一面又给吴姨去了一个电话,耐心的请教他所有的疑惑和不懂的地方。
出来后,沈臣玦的脸色不是太好,有着浓浓的担忧。
他端着重新热好的,温度适中的牛奶去了卧室。
“老婆。”沈臣玦把牛奶放到桌上:“你的情况、我刚刚问过吴姨了,她说最好还是去医院看一下。”
伴随他说话的声音的,还有电影里的打斗声。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栩意。
除了正常的量多,吴姨明确的说还会有其它的原因造成。
那些原因的利弊,围绕的各种方面他都问的很清楚。
那些原因无论哪一种,都不是他想看到的。
既然他发现了问题,那就早点去解决,有预防总比没预防要强。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栩意看着电影,没有理他。
她想借着电影的声音来忽略他说的话,这样他就不能说她故意忽视他了。
只能说她太过专心电影,没有听见他说话。
想是这样想,栩意心里却是极度不安。
她极力证明自己没有怀孕的目的就是为了不去医院,没想到他还不死心。
到底是为什么,有什么好执着的,她本人都不在意。
沈臣玦静静的等栩意回答,可是栩意的目光都在电脑上,没有给他半点反应。
沈臣玦也不生气,他动手把电影暂停,把它拿开,自己坐到了栩意对面。
“嗯?怎么关了?”栩意看着沈臣玦,明知故问。
“那我去趟洗手间。”
栩意见他要坐下,想找借口离开。
沈臣玦洞察人的能力非同寻常,面对面的对峙,她的任何小情绪和心机都逃不过沈臣玦的眼睛。
只要他发现不对有了怀疑,他就不会放过她。
她知道沈臣玦会说什么,无非就是说服她去医院。
可是她有不能去的理由,能逃就逃吧。
或许因为她几次三番对这个话题的回避冷淡,他觉得碰了钉子,就放弃了也不一定。
“老婆。”
沈臣玦把要起身的栩意拉住,把她固定让她动弹不得,然后扳过她的身子,让她看着自己。
“你先放开,一会儿又弄裤子上了。”这个借口,屡试不爽。
“弄脏了我洗。”沈臣玦脱口而出,直接断了栩意的后路。
现在都不说,越拖越久,她不重视,他不可能由着她胡闹。
把他逼急了,别怪他把人硬带去。
“我知道你可能觉得没什么,但是我会害怕。”
沈臣玦把自己的软弱的一面给展现了出来。
他不了解的领域,他真的前所未有的恐惧,特别对方是栩意,他更加害怕。
栩意诧异的看着沈臣玦。
害怕吗?沈臣玦害怕的?
是她?
栩意听了心口猛的一滞。
她本来打算沉默以对的,可沈臣玦担忧的表情不像假的。
他真的好像比她自己还在乎她的健康。
“沈臣玦,你别太担心,我一直都是这样,我以前看过医生,医生说是正常的。”
她确实半年前才去看过,没有撒谎。
沈臣玦是怕自己有什么病吗会死吗?
“真的?”沈臣玦似信非信,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栩意,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我很早就说过了,我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栩意一直拎得很清。
身体是她自己的,她身体如果有其它问题,她骗沈臣玦是在害她自己,她还想留着好身体回家呢。
“既然这样,那我们可以去复查一下,多检查一次没有坏处对吧。”
沈臣玦几乎没有犹豫,不论栩意怎么说,他的目的只有一个。
他不好问的太仔细栩意是什么时候去看的,怕她以为他不信她。
可从他们相遇到今天也好几个月了,间隔总不会太短。
庆城的医生医术先不论,去复查也不影响什么。
他不亲自过一下手,心里不踏实。
吴姨的妇科可是在京都数一数二的,有多少人不远万里的想来找她调理,有很多病症她也是经验老手。
来家里看诊没有医院的仪器,有些情况不好下定论,现在是科技时代,还是需要科学仪器的准确性来辅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