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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皓的话在刘主任以及在场的所有人心里都掀起了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静。
如果他真的是拿到了这些东西,那其价值绝对不是用金钱可以衡量的。于是乎双方在某一个层面上真的站在了同一个高度,这才是正真对话的先决条件。
这就像是有核武器的国家之间很难形成大战。矛盾摩擦可能会有,但是谁都不希望发展成军事行动。因为人都有被逼急的时候,如果如果拥有毁灭世界能力的国家间发生大规模战争,到最后有一方想要同归于尽那就真是世界末日了。所以拥有一千颗核弹和拥有一万颗核弹的国家对话时在这上面是没有多大差别的,因为都足以把地球炸个稀烂了。
而徐子皓现在也是一样,他拥有的东西足以成为同归于尽的资本,也没有谁希望走到那一步。
刘主任沉默良久,他无法判断徐子皓话的真假,假的倒是无所谓,可万一又那么亿分之一的几率是真的,那这就是天大的事。因为之前发现的徐子皓实验室里的程序现在都没能完全破解,谁又知道他到底有多大本事,这个几率谁都摸不准。
他不敢擅做主张,答应跟上面沟通接触之后再给答复。
“希望你们不用每次都等到我自己表现出来能力才愿意去相信,那样对大家都不好。我想光那几个日本特工就足以证明我的话不虚,关于他们的具体资料五分钟后会发到你们的电脑里。”
徐子皓很平静地回复,却让见到资料的刘主任哑口无言,一面去核实,一面又亲自赶回首都汇报。力求客观而真实,因为以他的身份所该有的见识,这事绝对有必要亲自报告最高领导人,而且优先级别高于一切。
几天后,徐子皓三号从那特殊的看守室里出来,不再被限制行动。
而就在这几天,一直神秘的部队悄悄驻进三凯。
子夜时分,月黑风高,他们犹如毒蛇一般悄无声息地穿梭在楼林之间。忽然巨大的砸门声响彻云霄,嘈杂声顿时四起,撕破夜的寂静。
动静渐渐减弱,有不少老板姓伸头出来张望,半天看不都什么之后有缩了回去。战场似乎已经往远方移去。
过了不一会儿,警铃声才响起,尾随而去,一直跟到市郊一个偏僻的荒山入口。
山上绿林茂密,黑压压的树枝划着夜空像,是不是闪过的光点像是它摩擦出的火苗。枪声越发激烈,甚至动上了手雷,却丝毫没有听到对面有反击的举动。
战斗结束时,警方依旧只能在外围等着,一块烧得像木炭,脸被打得稀烂的尸体被抬了出来,上了军车。
姚青猛然从梦中惊醒,怀里的婴儿不断哭泣,显然是被之前的的声响给惊吓到了。她一边抱着孩子哄着一边心中忐忑万分,如果婴儿能感觉得到,那一定知道自己的母亲被惊得更加厉害,这是她出生以后从未感觉过的如此之快的心跳。
姚青静静等着,直到她认为时机成熟了才把电话打给了过去,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听说是三凯出现了个日本特工,军方采取了围剿行动。已经把人击毙了。”穆光的语气沉稳而平静,“不过我还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传言可能是真的,徐子皓那次没有死。”
姚青激动得手都颤抖,可是这样的兴奋很快又被失而再失的恐惧所掩盖,忍不住追问道:“那穆局,今晚的……”
“不是他!”
“那……好吧,我知道了。”姚青欲言又止,她突然觉得只要知道徐子皓还活着就行了,至于为什么现在不来见自己,跟他的生死比较起来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她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霸道而又得瑟的笑容,比怀里的婴儿还要嬉皮笑脸:“宝宝,你快点长大,长大了就可以见到爸爸了。”
军车上,徐子皓跟刘主任都对这场戏感到十分满意,死掉的是山口井上,他的遗体将会通过处理之后送回日本。
已经烧焦的面容会遮掉他的身份,但同样作为特工人员出身的井上,这具遗体已经足够证明他的身份。而他的肉体部分也确实是井上的基因,并没有作假,这全都源于当初徐子皓带走的那块汽车碎片上残留的细胞组织。徐子皓把它们保留了下来,从新复制克隆,培养在了徐子皓三号的身上又带了过来。
没有了外部肌肉的三号衣服下面空荡荡的,但这一点也不影响他跟刘主任交流,只不过此时的他更像是一部人形卫星电话。
“徐先生,剩下的事情我们会继续处理,不知道你那边什么时候动身呢?”
“我那边也很快了,还是希望早点回国啊。”徐子皓笑笑,“好了,三号的任务就这么多了,大家能心平气和的谈谈早就没事了嘛。三号就留给你们当个礼物好了,能从里面剩下的东西里发掘出多少财富就得靠你们自己了。刘主任,我为那天的激动道歉,回来咱们可以考虑喝一杯。”
“呵呵,我也为我的表现道歉,没有沟通就是容易产生矛盾啊。”刘主任也笑了笑,虽然笑得不太自然,但却因为里面带着尴尬反而更加真实。
三号把自己给拆了下来,捏碎了一些关键部位的设备,自损系统烧坏了大部分的硬件。但就算这样,遗留下来的东西也是价值不菲。光是那套微延迟的视频系统的价值都难以估量。
刘主任让人把东西收好,连一个螺丝钉都不落下的送回首都,交给上方决定如何进一步处理。他是不敢打这主意的,因为他很清楚的意识到,徐子皓给国家的东西,没任何人可以打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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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凯在这一晚的动静还是传了出来,各种小道消息沸沸扬扬,却没有官方出来辟谣,反倒是说着说着就没人信了。搞不好还可能是哪家酒吧开业放二踢脚呢。
可是秦翰林在定远县却一直坐不住,已经有大半个月没睡好教了,生怕哪天突然醒来自己已经被某个神秘部门给带走了。自从几个日本特工被带走了之后,他的心情就只能用动荡来形容,徐子皓说的似乎不是假话。可后来三凯传来的消息他却给他带来十分不好的预感,虽然类容十分模糊不明确,但他却很自然而然的联系到了徐子皓,因为去年也差不多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在这之后徐子皓一直没有联系过他,更是让他认为自己的猜测是真的。徐子皓做了个好的开始,可最终还是失败了。
可奇怪的是,过来这么久却又都一切风平浪静。秦翰林在这方面做不了什么努力,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直到四月底大雨倾盆的一天,终于才有不正常的事情发生。
湖西省的山区经不住雨水这样的折腾,一直在下着的暴雨冲得路面稀烂,山体滑坡严重。可最夸张的是去年才建好的三定高速公路竟然发生了大面积坍塌,这明显是质量不过关造成的,但也很快会有相关人员来处理,拨出经费进行维修。
这样的事故并不算稀奇,通常情况下政府就会发表声明,责任会分摊,承担最重的依次将会是施工的工人,之后到包工头,再之后到承包商,最后才到监督管理方。理由也很简单,雨太大,开过的车超载严重,地质环境特殊,反正都是客观原因。
可让人大跌眼镜的是这次是从上往下的追查,先查的审批监管部门,而且省里对此格外重视,省委书记直接拍了桌子务必严办此事绝不姑息,结果这一查还真就翻出不少证据。直指三凯市市委书记古安邦,以及现定远县县委书记贝汪洋。
据调查,高速公路是当时古安邦提议修建的,但却滥用职权给予前晨光集团便利,修了个豆腐渣工程出来。而贝汪洋也是其中的受益者之一。就是为了便利,古安邦才把看好的他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安插到了定远当县长,接手过来这档子事。
事情的进度进行得出奇的快,两人因严重违纪被双规调查一撸到底。贝汪洋作双开处理,而古安邦则被翻出来许多旧账,数都数不过来,还得蹲进去吃牢饭。
只是这次他弄不明白了,为什么上面的人全都跟他撇得一干二净,所有关系都不好使,反倒被人带话进来,他还能活命就已经算是不错了,千万别想着挣扎,因为这次不是省里要动他,而是中央要拿下他。
本以为自己前途还一片大好的古安邦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进去了,始终都没明白自己到底得罪了哪尊大神。但是监狱里的生活却是另外一番恐怖,一个在这呆了两年多的大汉在他一进来的时候就带着一伙人围住他,虽然已经记不清楚这人的模样,可是隐约还是有些影响,那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这位为狱霸正是陈楚,看着古安邦怯生生的样子玩味一笑:“这不是古书记嘛,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当年包了我媳妇给我戴绿帽子,还说要收拾我,我还以为你没那么无耻。谁知道你还真有,派人调查整我竟然能忍个三四年,到底是大人物撑得住气,我说我怎么稀里糊涂就被条子盯得那么死呢。”
陈楚一边诡笑的说着一边拿出一条两厘米粗,二十多厘米长的鳝鱼,在他眼前晃动着:“把他裤子给我扒了,我让他爽爽,这货肯定没玩过这么高级的东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