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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持续了两个星期的时间,基本的动作已经教完,而现在所剩下的就是磨合,让动作更加整齐。
徐子皓是老早就已经领悟了所有动作要领,其规范程度甚至比起教官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由于他的绝对一致,却导致了他跟其他人的不一致。
徐子皓本来是在排头,应该是其他人跟着他走,可当所有人都出错,拉下队伍的时候,就显得是徐子皓一个人出错了。他也没办法,只有渐渐想办法迁就着合群。
但此时他却被换到了第一梯队。一个人走得好或不好,教官还是看在眼里,徐子皓的动作很规范,才被教官调走。会操时,第一梯队代表的是一个学院的门脸,都是走得最好的50人调到这个方阵。
能进入这个梯队的人都是走得还不错的,并且受到特殊照顾。
徐子皓到了这里,发现自己明显不用想之前那样去迁就别人,走得反倒轻松不少。可是在这个方阵却是最苦的,休息的时间比别人少,而且走得次数更多,强度更大,这就是特殊照顾。
而阿远他们却是进了“野战排”,所有野战排,就是别人在训练的时候,他们在旁边坐着鼓掌。等到会操的时候,他们也是坐在看台上鼓掌,不用会操。虽然是能者多劳,徐子皓看到他们那戏谑的笑脸还是多少有些不平衡。
野战排都是走得上不了台的人,人数不多,也就一二十人,他们也需要到训练场,但根本不需要训练,就在旁边走半个小时休息一个小时,一坐下来还有一个教官陪着吹牛,有天实在是无聊了,就被带出去网吧上网了。
中午训练完,他们三人走到徐子皓旁边嘘寒问暖,累不累啊,渴不渴啊,都是带着些幸灾乐祸的意思。徐子皓也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多受些苦就当做多些历练,这也是当初决定来读大学的初衷。
余苑也走了过来,约好了一起去吃饭。军训了这么久,大家的皮肤都黑了不少,唯独余苑只黑了一点,让他们多少有些羡慕,而余苑自己有她的方法,笑着说道:“防晒霜要涂两层,一休息的时候就补,如果太阳实在太大就跟教官请假说不舒服去阴凉的地方休息。其实根本就不用装晕倒,女生嘛,只要说不舒服,教官都不会为难的。只要休息得多了,渐渐的就跟不上进度了,之后就进‘野战排’拉!”
“高手,早知道就个你请教经验了。”三人钦佩的说道。教官对付男生的态度可跟女生不一样,他们进“野战排”之前也还是受了些苦的,特别是在走不好的时候被拉出去单练,就是这样持续了一个星期还是走不好,实在没办法了才被安排进了“野战排”,所以凡是能进去的人,都是有一定实力的,要么像余苑这种技术流,要么就是高函他们这死猪不怕开水烫,后着脸皮装白痴流。
但是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至少有少部分人是因为身体或天赋的原因,怎么都走不好,虽然很努力,可还是因为走得太烂没办法在会操是进入方阵,甚至还因此而流泪。余苑她在的方阵就有这样的女生,人数还不少,因此还特意找了个年轻而有搞笑的教官过去安抚情绪。
说到这时阿远眼睛都瞪大了,一脸诧异地咋呼道:“不是吧?她们进不了方阵还哭?我进去了我才行哭呢。你看皓哥天天这辛苦的,换了是我,早就晕倒不知道多少次了。”
大家哈哈笑着,徐子皓也不在意他们的奚落。进大学有大学的经历,野战排的每天坐在旁边聊天交朋友算一种经历,徐子皓走方阵锻炼身体也是种经历,并没有好坏之分。
高函也嘿嘿地笑着,脸上突然露出猥琐的表情:“何必让一个教官去安抚呢,我们院也有野战排嘛,完全可以把我们派过去安抚,大家搞个联谊聊聊天,保证只要半天时间,咱们就能把她们想进入方阵的方法全部抹灭。”
“哈哈,是啊,好想法。”小智也点头称是。
几人边走边聊,徐子皓习惯性的掏出烟来发着点着,可刚抽了没几口,肩膀却被谁抓住。
徐子皓一扭头,就见到一个身高一米八几的教官正在眼里的瞪着他,而这个人还正是余苑的教官,那天弹吉他的那个。
“把烟掐了,你们这新生一来就抽烟算什么样子,掐了掐了。”教官的话像命令一样下达着,可是徐子皓小智和阿远却不为所动,还在犹豫着。因为他们的教官都是给他们发过几次烟了,也没有什么规定说新生就不能抽烟,开什么玩笑,又不是高中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抽烟的人又不只他们这几个,想不通这教官怎么会光是针对他们。
徐子皓楞了楞,手里夹着烟没有要扔掉的意思,只是反问道:“我们抽烟好像没碍着你什么事吧,也没有规定说在休息的时候不能抽烟,我们为什么要掐?”这话说得还算是客气的了,徐子皓完全可以甩一句“你管得着么?”出来,而且他也知道为什么这教官会针对他们,应该说是针对他这个人。
教官被这句话触动了自己的威严,而他就是见到徐子皓抽烟才故意找了个茬。其中原因跟当初徐子皓抢他风头有关,也跟现在余苑站在旁边有关,他是想借此摆摆样子罢了。
本想让他们把烟掐了,在好好数落一番,教官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可是他却没想到徐子皓是个刺头,竟然还敢出言顶撞,当时是又气又喜。在教官和学员这种不对称的身份面前,他可以找到足够多的优越感,徐子皓闹得越大,他就越有理由借此打压他。
吉他教官做出不怒自威的架势,一颗指头指着徐子皓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态度,我现在命令你把烟掐了。”
可这种故意装出来的样子,又怎么能被不徐子皓看穿,牛逼的人徐子皓见得多了,装逼的人也见得不少,这家伙明显属于后者,根本就是吃饱了没事找事的类型,鄙视地笑笑说道:“不好意思,你不是我的教官,如果按照军队的说法,你没权利直接对我下达命令。何况这里是大学,我又没有触犯什么规矩,我也不是军人,服从不是我的天职。”
这话让教官眼睛的气歪了,一时间竟然被徐子皓堵得没有话说,跟其他那些被教官咋呼一声就吓个激灵的学生比较起来,这个徐子皓简直就扭转了他对一般事物的看法。
余苑是认识这个教官的,可此时她什么话都说不了,更是没想到两人见面竟然像仇人一样,针尖对麦芒地杠上了。
“嘿,你小子还有理了是吧,你是哪个中队的,把名字番号报上来,还有你们,跟他一起的,军训的学分不想要了是吧。”教官也不知道拿什么来威胁了,顿时想到了学分,这才是大学生的软肋。
可这话却又吓唬不到徐子皓,敢跟他这么顶撞也不是没有道理。来带他们军训的这批教官都是三凯一个武装部的战士,说白了也没多大能量,更不可能因为那么小的事情就取消军训的学分。徐子皓现在可是电信院第一梯队的,就算对方想使坏,还得问问电信院的教官答不答应呢。
徐子皓一下子报了番号,拉着余苑就走了,继续抽他的烟,该干嘛干嘛。只听后面传来教官不甘心的声音:“徐子皓,你小子给我等着。”
阿远和小智本来就是那种惟恐天下不乱的人,有徐子皓打头,他们就敢跟上,也没把这话当回事。退一万步,他们野战排的人跟教官是走得最近的,都以兄弟相称,在一起就是抽烟聊天,还约好了军训结束那天一起去喝酒。吉他教官和他们的教官都是一个级别的士官,不存在谁命令谁,闹得最大也是在当面被数落几句就算完了,没什么真的大事出来。
可是余苑不知道,只以为徐子皓要惹上麻烦,赶紧拉拉他劝说道:“还是别跟许教官闹僵,你现在上去道个谦,以后别在他面前抽烟不就完了么。”
“拉虎皮做大帐,最烦这些装逼的。”徐子皓满不在乎地说道,“没事,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就这抽烟的时,闹到再大能有多大?而且这根本就不是抽烟的事,你是没注意到他看你时的眼神。想用踩我的方法来提高他自己,想得倒美,也不怕滑下来摔死他。”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可是到了下午,这许教官还真的找了过来,跟这边的教官说了几句,就要把徐子皓给带了出去,在一边“特殊训练”。
知道事情经过的人都知道这一出去是个什么意思。想来在中午的时候,他已经回去跟这边的教官打好招呼了。徐子皓刚换到这个中队,不像阿远他们那样跟教官熟悉,此时根本就没人帮他说话。
徐子皓摇头示意自己不愿意出去,脑袋里却是在琢磨应该以怎么样的方式收拾他一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