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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进了女更不管外面纷纷扰扰。藏东西有效果,现在还能听到旋儿在外面喊“我鞋呢我不能穿布鞋回去吧。”后台活跃多了。
外面的世界与九良无关。九良双手抱着自己的包,里面装着两人的大褂水裤和布鞋。
“宝宝合计啥呢?换挑啊。”
九良嘴角有些抽搐“媳妇儿,我……给。”
“怎么了啊,你今天怪怪的。是不是背着我干什么坏事了。”孟孟接过九良的包,拿出叠整齐的大褂。一般后台都有熨斗,但是孟孟习惯在家熨,细致,不用着急忙慌的。
全身镜前,孟孟系上最后一个扣子起身抬头整理领子,在胸口发现了个印记。下意识用手擦了擦。“诶,这儿怎么回事啊?”回过身看到九良站在身后有点心虚看着自己,摇着手“没事没事没事。”
孟孟了然,会心一笑“好看,没事,不用再做一套了,这套就挺好。不碍事。大褂不重要,别把你烫着就行。”
九良左右观望“谁咋滴啦,谁把大褂熨糊了啊?谁啊?”
“换挑吧,还皮。”孟孟伺候着九良穿上大褂。
“对了,大奎奎和郭晗想学快板。我不太熟,你强项,没事教教他们。老公辛苦啦。”
九良骄傲地仰起脖子,“那不是队副应该做的么。”孟孟在喉结上吻了吻“走吧夫人呐~看看他俩衣服找着没。”
“霄桐的鞋是还在这儿呢,他不敢进来。”
“他进来不得被你抡死。你脑子好使,想一想把二哥的包藏哪。你藏你藏,必须把你拉下水。”
孟孟把包里的各种糖翻出来,“糖放后台他们有低血糖的。龙角散也有。嗓子疼吃点龙角散。”
九良把筱亭的包塞到了孟孟放旗袍的衣柜“休息一周还好。嗓子顺多了。”
“呵,嗓子好就开始嘚瑟,又开始抽烟。你等着你咳嗽的。我揍不死你。上海三宝咱们有官录,我打算演《黄鹤楼》你戒烟一个月。第二个还演《欢声笑语》。”
二人出了女更,孟孟把女更衣室门开着,表示屋里没人。外面已经发生了大型报复行动,闹翻天了。老秦霄桐把九泰的衣服包藏起来了。几个人商量怎么藏九芳的。
霄桐当着孟孟的面溜进女更衣室。筱亭在沙发下找着自己的衣服裤子。“我怕被藏起来特意装包里了。”
几人哈哈大笑,九良说“你要不装包里还不能一下都没了呢。”
九泰从男更衣室探头“孟姐不是说好祸祸他就不祸祸我了吗?”
孟孟摆着手,“我可不知道啊。你的可不是我藏的。我去换挑了。”
孟孟到侧目条,约摸着时机差不多帮忙敲托,回到后台听九良说大家把九芳衣服挂外面树上了。
九芳下台头都大了。
孟孟和九良撺掇着老秦去藏东哥的衣服。老秦走到男更门前还是怂了一下。在队长权威和保命要紧中间选择了保命。
霄桐拎着自己的鞋出了更衣室。孟孟坐在沙发上看戏,“衣服鞋太大了,下次咱藏小的。都不带急眼的啊。”
九良继续引诱,“旋儿,你把东哥和师爷的藏起来,我们告诉你你鞋在哪。”
老秦闭着眼睛晃着头“嗯~我不敢。东哥太吓人了。”
“废物。那你自己找吧。”
孟孟九良准备上台。筱亭坐在地上拉着孟孟的袖子。“姑,我包呢?”
“我不知道。我俩要上场了,松手,一会儿袖子拽掉了。”孟孟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只筱亭。
主持人报幕,孟孟安慰九良,“放心,他们不敢藏。女更当着我面他们敢进,我不在他们不敢进。”
“嗯,走吧,上台了。”
……
孟孟后撤一步指着九良“是不是还得有个凳子!”
那场舞台事故之后,孟孟《汾河湾》里记得最熟的就是凳子。做梦都想着要搬凳子。
九良揣着手点着头“对!我们还需要一个凳子啊。”
“别动!我去搬!”孟孟制止住九良要去搬凳子的动作。憋着笑,主要自己也想看看后台变成了什么样。孟孟往后台跑,九良在前面和观众闲聊。
在看到东哥手上的包的时候,孟孟大脑有些宕机。东哥也有些尴尬,藏东西被逮了个正着。“没事,哥,您藏着,我搬个凳子。别藏的太远,我找不着。”
孟孟整理好表情,搬着凳子上台。“这凳子都快散架子了。后台不知道拿它干什么了。”
观众想到不能播的画面哄堂大笑,但是小两口知道后台现在是鸡飞狗跳。
九良把凳子摆好,“这就算布置完了。”
孟孟背着手,“那把那个我穿的那个装裹给我拿来吧。行话叫寿衣啊。”
“媳妇儿你那么着急跟我并骨啊?”
“什么叫并骨啊,戏台上穿的那个花花绿绿的。中间这绣一四四方方的绣一煎饼。”孟孟在前面比着框框。“里边有鸵鸟有皮皮虾有蛤蟆,下面有浪花翻浪花。”浪花翻腾,“这儿有呼啦圈,转。”
九良掰着手指,“鸵鸟,皮皮虾,蛤蟆。你告诉我这仨人见过面吗?”
孟孟想了想点点头,“在菜市场都见过吧。”
九良拍拍孟孟的肩膀“您说这个啊,专业名词叫行头。”
“对,是行头。说行头怕你听不懂。”
“谁听不懂啊,咱们没有行头。有也被那帮人都藏起来了。后台找东西都找疯了。九芳的裤子还在树上挂着呢。”台下观众感受到了后台的氛围哈哈大笑。
“就是刚才四场的孙叔超啊,那没有怎么办呐?”
“素身唱。”
“素身唱就是…”
“不穿了。”
“全脱喽。”孟孟害羞着开始解扣,“他们是不是得加钱呐。”九良一手把孟孟按住另一只手把孟孟扳过来单手给她系上。“手还挺快,晚上回家解。这是德云社,不是风化场所。素身唱,就穿这身。”
“啊,早说啊。我以为德云社改行了呢。”
“跟您交代两句啊,也没有锣鼓场。”
“锣鼓场怎么没有?你们这后台啥也没有啊,天天净藏东西啊。”
“您委屈点,咱用嘴学。您上场我打家伙,我上场您打家伙。”
“用嘴学啊。咱们俩人互相用嘴.打家伙。我可太委屈了。”孟孟想着下面还有孩子,老段子迅速接上话茬。
九良把食指放在孟孟唇上,“女演员不要说那些荤口。”
“我打扮打扮吧,你这啥啥都没有,就穿一大褂唱戏也不好看。我打扮打扮。”
“行。您随意。”九良在前面说着台词。孟孟拿着手绢包头。头顶桌子上那一瞬间突然想到,人家包头为了区分男女,我这包头为了啥呢?
“老话说人不捯饬不好看,捯饬完了您再瞧。”
孟孟扭回身掐着手绢一角亮相,整理了一下耳根。看到粉丝送的花束。小碎步走过去蹲下身抽了枝花。“我戴束花。老了把花戴不好看也可爱。”
花根没折支在耳边,“你瞅你那跟天线倒了似的。”九良把花拿下来,折掉一段重新簪好。还理了理她的碎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