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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樱花雨满脸堆笑,一副“我以你为荣”的表情,樱落落一时也不知道到底应该说什么。
她心中思忖道:“慕容嫣姐姐和卢铭远姐夫那孩子也快四岁了,倒是挺可爱的,看在姐姐的面子上,要拜我为师也不是不可以。至于老爹说的‘福’字……唔……代表福运吗?倒也不错诶?妥妥的状态类bUFF啊,好吧,那就兼修吧。”
于是她点点头微笑着说道:“行,老爹,我自有主张,你放心吧,肯定不会让你落了面子。”
樱花雨顿时咧嘴一笑:“好啊好啊,还是咱家乖囡贴心!哈哈……”
只不过最后一声“哈哈”笑得有些尴尬。
因为他是在樱落落竖着眉毛的目光的逼视下,讪讪地收回了摸向樱落落脑袋的大手。
接下来的日子里,家中仆役就又双叒叕地听到了自家大家姐别具一格的,带有一点呵斥语气的言语:
“这些小事你们自己决定,不重要!”
“你的话让我产生了重重疑虑!你再说一遍?”
“……”
“能吃是福!”
“平安无事就是福!”
“……”
樱落落虽然对自己的字诀开发的方式有那么一些羞耻感,但是也颇为无奈。
经过这些年的摸索发现,这字诀好像就是要多吼、多用,才会在某个契机出现时成功开启。
三月后,契机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出现了。
虽然修炼功法和字诀,以及传扬儒家学说,用去了樱落落大量的时间,但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作为一个日渐长成的女孩儿,她自然是不会忽略自己的打扮的。
因此,她常常会隔一段时间去大采购一批衣物、珠宝、饰品。
逛街,陶冶情操;消费,陶冶情操,此乃女子的人生真谛。
这日,樱落落又是满载而归,回到家门前时,正好遇到外出回家的老爹樱花雨。
樱花雨笑吟吟地问道:“乖囡,今天好像收获颇丰啊?”
樱落落莞尔一笑:“还行还行。你们几个,快帮我把这些箱子搬进去。”
几名仆役应声而来,连忙上前从马车上抱下一个个大箱子,开始搬进樱府中。
樱花雨撸起袖子说道:“来,乖囡,为父也帮你搬一个!”
说着就上前搬起了一个大箱子,转身就朝府中走去。
樱落落一眼就看出老爹搬的那箱装的是珠宝首饰。
这些东西漂亮、昂贵,数件放在一起也并不重,但架不住那箱子是快要装满了的,因此,格外地重!
看着老爹有些吃力的样子,樱落落不太放心,连忙快步跟了上去,问道:“老爹,你小心一点,很重的!”
“嗯!不算太重,可别小看为父的力气!”
“真的不重吗?”
“好像有点重……但是为父……呼……可以的!”
见自己老爹脸色涨红却又嘴硬的样子,樱落落忍不住有些好笑,再次追问了一句:“到底重不重?”
随着这句话问出,樱落落就见到一道灰色气流在樱花雨头顶飞速凝聚,而后从自己体内飞出一缕金色光华与其相融,最后直直落到了樱花雨手中那个大箱子上。
樱落落暗道:“糟了!”
而樱花雨陡然觉得手中的抱着的箱子一下子重了数倍,再也抱不住,只来得及吼了一声:“好重啊!啊!”
那箱子就砸落到了院中的地面上,发出“咚”地一声闷响!
还好箱子够结实,并没有摔碎。
而樱花雨自己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老爹!你没事吧?”
樱花雨大喘了几口气,让呼吸略微均匀了一点,才一脸狐疑地看着靠近的女儿问道:“‘重’字诀,成了?”
樱落落略有些不好意思,点了点头道:“成了。”
“哈哈哈,我家乖囡就是这个!”
樱花雨一边笑,一边用微微颤抖的手竖起了大拇指。
不过,随即,他的表情就马上从笑脸转成了哭脸,极为丝滑,毫无迟滞:“我说,女儿啊,你的字诀为啥都是要在为父身上开启啊?能不能不要逮着为父一个人薅啊?”
樱落落也有些尴尬,想了想后马上说道:“老爹,这是你的荣耀啊!正是因为我们血脉相连,我的字诀才能在你身上这么容易的得到成功开启啊!
日后我要是名闻全天下,您不就是我背后的男人吗?谁不得对您竖起大拇指?所以啊,老爹,以后新字诀的开启,不靠您,我要靠谁?”
樱花雨咂了咂嘴,眨了眨眼睛,神情渐渐变得坚毅起来,用一脸舍我其谁的表情说道:“说得在理!好,乖囡,你日后有啥字诀都往为父身上使吧!”
樱落落闻言甜甜地笑了:“爹爹真好!~”
樱花雨顿时如同被灌了蜜,嘴都合不拢了:“嗯!乖囡~”
···
而“福”字诀的开启,却是在樱花雨的四十五岁寿宴上。
这天,樱家宴会厅内,雕花的方桌一字排开,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味佳肴,琳琅满目。
细腻的瓷器散发着微微的光华,烛光映照着金银器皿,使得整个宴会厅显得富丽堂皇。
厅内高朋满座,来自各个方向的权贵、朋友、亲戚都在宴会厅中热热闹闹地交流着。
还有舞姬在大厅中央表演着柔美的舞蹈,悠扬的琴音和婉转的笛声交织成一曲雅乐。
桌上的美酒不断倾泻,宾客们畅饮而谈,笑声、歌声、琴音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热烈欢腾的画面。
场面华贵、欢腾、浩大,完全符合樱花雨一贯的风格。
樱花雨坐在主位上,身着一袭华贵的云锦袍,玉带束腰,面上挂着慈祥的笑容。
而樱落落,也是一身盛装地坐在他的身侧。
樱落落身着一袭名为“英妆露影”的锦衣,以淡雅的英华苏木粉为主色调,袍褂上细密的刺绣勾勒着绽放的花瓣,仿佛一幅春日的画卷。
樱花雨举起身前的金杯,声音洪亮:“感谢各位亲朋好友,远道而来,为我的寿辰共庆。此时此刻,我心中充满感慨和喜悦。愿我们共同分享这美好时光,把欢笑和祝福融入这杯美酒之中!”
这几句词儿是樱落落教的,他暗地里背了好久。
随着他的话语,整个宴会厅沸腾起来,掌声、欢呼声汇聚成一片热潮,宾客们纷纷起杯,祝福樱花雨寿辰快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终于,到了樱落落献祝词的时候。
她落落大方地站起来,双手捧起小号的金杯,看着这个照顾了自己十一年的父亲,诚挚地说道:“老爹,祝您生辰快乐!愿您一生充满福祉,健康幸福,福禄寿三绵长!”
而随着她话语的结束,樱落落就见三道金色气流在樱花雨头顶汇聚,与自己身上涌出的浩然正气相融后,撒满樱花雨全身。
在樱落落的视角中,自己老爹全身都有金光环绕,搭配着他那胖胖的身子,显得极为富态和福态。
而樱花雨则是感觉全身都处于一种暖洋洋的状态中,让他不由畅快地舒了口气。
看着初长成的爱女,樱花雨眼角有些湿润,他朗声说道:“谢谢咱家落落!”
而后轻轻凑到樱落落耳边,问道:“‘福’字诀,好像,成了?”
樱落落笑着点了点头,回答道:“全靠老爹引动,老爹果然非同凡响!”
父女二人相视而笑。
···
安远城郡守慕容智的孙儿,也就是慕容嫣和卢铭远的儿子,名为卢俊义。
也算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孩子,小时就颇为聪慧,生得是粉雕玉琢,加之家教甚严,显得极为乖巧讨喜。
卢俊义已年满六岁,按照家中前几年就许下的约定,要准备拜“樱圣女”为师了。
卢俊义对樱落落自然极为熟悉,小时也没少被她抱过。
他对那个只比自己大八岁,却美若天仙的樱姑姑是极为喜欢的,就是有的时候会有那么一点怕怕,特别是她不说话,眉毛竖起来瞪着自己的时候,总会让他马上老实下来,不敢再调皮。
但总的来说,对于拜樱姑姑为师,卢俊义是不排斥的。
家中也筹备好了拜师宴,邀请了樱落落和樱花雨赴宴。
在等待客人的过程中,郡守和自己的女儿女婿正在闲谈。
郡守慕容智轻轻抚弄着自己颌下长须道:“以樱姑娘如今的才名,小义能拜她为师,也算是大福分了。”
一身少妇打扮的慕容嫣颔首道:“樱妹妹的儒家学说如今已在国内广为流传,她那‘教育为万世开太平’的理念更是得到众多学者认同,义儿也是全靠了我们家与樱妹妹的交情,才能拜师。”
相貌依旧俊朗却更添几分沉稳的卢铭远也说道:“不止如此,我的座师、前辈,还有许多好友都说樱妹妹的儒家学说,可为立国之本,日后必然闻达圣听,未来不可限量。”
慕容智笑道:“所以啊,早些让小义拜她为师,我们之间的情分就更增一分了啊。”
卢铭远连忙说道:“还是岳父有远见,铭远佩服!”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