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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不仅平安无事,而且还打赢了,诺拉、诺玛这对双胞胎姐妹立刻兴奋地向他跑了过来。
“少爷,您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姐妹俩一边问一边无比紧张地看着他身上有没有伤口。
“我没事,我们回去吧。”易烙不想再被这么多人看着,于是带着姐妹俩往停靠马车的地方走去。
此时此刻,那些围观的贵族跟有钱人们仍然充满好奇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直到他坐上马车离开之后,围观的人们这才逐渐散去,其间有不少人仍然一边小声议论着一边不时地往那个因为输掉了决斗而失魂落魄地离开的骑士汉弗莱多看了几眼。
当大部分人都回到餐馆或直接离开的时候,现场仅留下一个衣着华丽的贵族少女跟一个像是她随从的高大男人。
这时,那个男人恭敬地说:“小姐,时候已经不早,我们该回去了,不然老爷跟太太会担心的。”
好不容易才从震惊的情绪当中恢复过来后,那个贵族少女转头对那个随从说:“我问你,那个人之所以可以打败那个骑士,你认为这是运气还是他真的具备这样的实力?”
那个随从回答说:“我认为这并不是运气。”
贵族少女想了一下,又问:“假如换作是你的话,你有把握赢那个人吗?”
那个随从沉默了一下,然后这才回答道:“小姐,老实说,假如真正交手的话,我并没有把握可以胜过那个人。我从来没见过有人这样用剑,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霸道凶狠的剑法。”
听到他的回答,爱琳.布雷恩不禁再次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因为她很清楚这个平日里负责保护她的随从的实力。
在亲眼看完刚刚那场惊心动魄的决斗后,爱琳的确是震惊得心情久久都难以平复。
她今晚原本是准备叫上好友佩儿一起来歌剧院观看‘多路林歌剧团’所表演的新戏的,但佩儿因为某些原因不来了,她只能带着随从一个人去看。
在表演结束后,她就像其他人那样,顺便到这间座落在附近的餐馆来用餐。
但她没想到的是,竟然会在这里见到了她最不想见的人,那个玷污了自己好朋友清白的恶棍罗素。
与那恶棍在一起的,还有两个她以前从未见过,相貌却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
虽然不知道这两个陌生的女孩是什么人,但从她们身上的女仆装扮当中,爱琳很快就猜到她们是罗素的贴身女仆。
这个发现令到爱琳对那个人更加的厌恶和愤怒。
因为她知道,有些贵族喜欢将一些漂亮的女孩买回来当成泄欲的玩物,当玩厌了之后就送给别人。
这种被当成玩物的女孩,正是所谓的贴身女仆。
爱琳一向对这种将女性当成玩物的丑恶现象深恶痛绝,因此她才会如此愤怒。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令她完全无法想象。
那个人竟然想让那两个女仆跟他坐在一起进餐。
同样身为贵族的爱琳很清楚,对于贵族来说,尊严与荣耀是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
基本上没有哪个贵族会愿意与佣人坐在一起,因为这会有损贵族的尊严。
然而,事情还没完。
接下来没过多久,她就看到那个名叫汉弗莱的男人向他们走了过去。
她认得这个名叫汉弗莱的人,他以前经常带着罗素和其他几个贵族子弟到外面打架闹事,因为年纪较大而且打架厉害,可以说是罗素那一班人当中的首领。
几年后,听说汉弗莱的父亲将身为次子的他送到了一个有名的骑士家中做侍从,学习骑士的各种礼仪和战斗技巧。
现在看他那副样子,多半是学成归来,并且已经成为了一名正式的骑士。
爱琳原本以为,既然汉弗莱回来了,罗素这个恶棍一定会恢复成以前那副丑恶的嘴脸。
但她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个恶棍竟然会因为汉弗莱对他的那两个女仆动手动脚而将热汤泼在了对方脸上。
被热汤泼了一脸都是的汉弗莱当然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果然,汉弗莱随即公然向罗素作出了要决斗的挑衅行为。
爱琳以为,以罗素以前的怕死性格,多半不会应战。
然而,接下来所发生的事却又再一次超出了她的意料之外。
他接受了汉弗莱的挑战。
他竟然会为了保护两个女仆而与一个骑士决斗!
在那一瞬间,爱琳的脑子一片混乱,她真的越来越无法理解这个人。
不久之前,他跟安东尼那班人大打出手,而且最后还是以那么血腥的手段刺伤了安东尼来收场。
如果不是贝丝告诉她的话,她跟佩儿真的一点也不知道,这件事的起因,竟然是他为了保护魔法学院里的一个普通女佣而引起的。
无法理解,完全无法理解。
这个恶棍最近的所作所为,完全无法用常理去解释。
带着满腹的疑惑,爱琳忍不住像其他那些看热闹的贵族一样,走出餐馆去看看这场决斗将会变成怎样。
她是最迟一个走出餐馆的人。当她走出去的时候,出现在她眼前的是,却是一副令她无法置信的画面。
那个已经受封为骑士的汉弗莱竟然被他用剑逼得不断后退,而且毫无还手之力。
这副情景,与一个月前的那场司法决斗中,她的追求者之一的安迪被他用长剑打得狼狈不堪时的情景是多少的相似呀。
只是与那时相比,他出剑时的动作变得更加的霸道和凶猛,仿佛每一剑都要将人砍成两半似的。
这或许是因为他将贵族常用的轻巧长剑换成了更适合劈斩的大剑有关吧。
原本她一直坚持认为,这个恶棍在与安迪的那场决斗当中之所以能够取胜,完全是因为他出奇不意的偷袭令到安迪一时反应不过来才获胜的。
但是在看完这场他与新封骑士汉弗莱之间的决斗后,再加上身边这个实力高超的随从所言,爱琳这时不得不承认,那家伙也许的确拥有难以置信的惊人剑技。
问题是,他这种前所未见的霸道剑法究竟是从哪里学的?爱琳不禁为此陷入了深思当中。
在想了好一会之后,仍然完全想不出任何头绪的爱琳只好有些无奈地对身边的随从说:“我们走吧。”
“是,小姐。”
用十分复杂的眼神看了一下刚刚发生决斗的地方后,爱琳这才举步往停靠马车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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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刚刚与汉弗莱决斗的时候出了些汗,回到子爵府的易烙只好再去洗个澡。
洗完澡后,他带着轻松的心情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一路上,他不由得想起之前那场决斗。
虽然他用的那把大剑还是没有真正的刀好用,但是今晚这一战,倒也算打得畅快。当然,如果那小子再厉害一点就好了,这样就更尽兴了。
与此同时,他还有种造物弄人的讽刺感。
他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竟然会真的遇到需要用到这套刀法的一天。而且很显然,今后或者还需要再用到它也说不定。
这套刀法是他易家代代相传的一门特殊技艺,而且易家家规写得很清楚:不可外传。
他是从12岁的时候开始学这门刀法的,而且是被他祖父用鞭子逼着学的。
原因很简单,那是因为他祖父不想这套代代相传的刀法在他那一代失传,于是就逼着他这个孙子学。
由于是被逼着学的,易烙一开始的时候是很讨厌这套刀法的。
而且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谁还会闲着没事干去练什么刀法呀?难道真的要让他在跟人打架的时候拿刀出来砍吗?他可不想年轻纪纪就坐牢。有这种多余的时间,还不如练练拳脚功夫,这样在打架被人围殴的时候还能多几分胜算。
虽然易烙很讨厌这套刀法,但是他祖父却啧啧称奇地说他很适合练这套刀法,这也许跟他那放任不羁的性情有关。
易烙听祖父说过,这套刀法是他们家明朝时期的一个祖先从一个名不经传的神秘高手手中学来的。
当时他那个祖先被很厉害的仇家追杀,被迫到处逃命。
有一次在快要被仇家派来的杀手干掉的时候,意外地被那个刚好路过的神秘高手所救。
之后他那个祖先足足跟了那个人半年,这才好不容易让那个神秘高手答应收他为弟子。
两人成为师徒后,那个神秘高手用了一个月时间,教了他一套刀法。并且要他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苦修三年,这样或许能够报仇雪恨。
那神秘高手对他说,很多年以前,他跟他一样,也是身负血仇。为了报仇,他发了疯似的拼命练功。这套刀法,正是他在那段最疯狂、最愤怒的时期所创。
然而,当他练成这套刀法准备去找仇家报仇的时候,却得知仇家早在几年前就被其他人灭了门,令到他有仇无处报。
由于这套刀法杀性太重、戾气太盛,他早就已经不再使用了。况且以他的修为,也根本不需要用到这套刀法。
那个神秘高手还要那个易先祖先立下毒誓,不得将这套杀性暴烈的刀法传予外人,以免贻害江湖。
在交代完这些后,那个神秘高手就离开了,而且再也没有出现过。
事后,他那个祖先为了报仇雪恨,就按那个神秘高手的吩咐,找了个深山野林去苦修这门刀法。
这一练就足足练了五年,远超于当时所定下的三年之期。
当那个易氏祖先重出江湖的时候,第一件事当然是要去找仇家报仇。
然而那一战,却成为了当时江湖上最大的悬案。
就连易氏子孙,也不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他们的那个祖先对此事一个字也没有提。
他们只知道,当时那个差点就令到易家灭门的大仇家,全家老小全都在一夜之间彻底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究竟是生是死。
他们走得是那么的匆忙,匆忙到甚至连衣服细软都来不及收拾就离开了。
有人说是易家的人把他们全都杀了,但是现场却找不到丝毫的血迹。也有人说或许是那家人为了逃避追杀,才举家连夜潜逃了,但问题是他们为什么连衣服细软都不收拾就走了呢?
当时江湖上传闻无数,各种猜测都有。
甚至有江湖人为了替那家人报仇而去找易家的人挑战,但是他们全都无一例外地输了,而且输得很惨。
当时的易氏当家,也就是那个从神秘高手手中学到了这门刀法的易氏祖先,只用了一刀,就将他们击败了。其中当时最有名的一个剑客,也仅仅接住了三刀而落败。
自此之后,易氏当家的名声一下子震撼了整个江湖。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易家会就此而发扬光大的时候,那个易氏当家却做了一件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
他竟然举家迁到了塞外去生活,以避开所有人的打扰,并且再也没有回到过中原。
至于那套神秘的刀法,就这样成了易家代代相传的刀法。
当时易烙的祖父还对他说,虽然他的性情很适合练这门刀法,但并不表示他能够练到像那个易氏祖先那种程度。
因为这门刀法有一个非常古怪的地方,那就是除了需要极大的悟性以外,还需要特殊的经历才有可能将它练至登峰造极的境界。
当年那个易氏祖先全家都被仇家所杀,而且他还像狗一样被人到处追杀,心中早已积满了巨大的愤怒和怨气,这才成功地将这套刀法练到那种匪夷所思的惊人境界。
他没有类似的惨烈经历,几乎是不可能练到那种程度的。
这是有根据的,因为除了那个易氏祖先外,这么多年来易家没有一个人能够将这门刀法的威力发挥到极限。
据说那个易氏祖先曾经讲过,这套刀法如果真能练到登峰造极的话,是会变的。至于怎么个“变”法,或者是变成什么样,他就没有再说下去了。
当易烙听祖父讲完这些家族往事的时候,他有种如听戏文一般的不可思议感。
他想不到家传的这套刀法竟然还有这样的一段离奇往事。
他还记得,易家的祠堂里除了供奉各位祖先的灵位外,还供奉着一个长生牌。这个长生牌上面所刻的名字却并不是姓易,而是一个外姓人。
易氏的家规有一点很奇怪的地方是,易氏子孙在给易家的祖先上香之前,必须先给那个长生牌上香,以示尊敬。
这个家规曾经令易烙觉得很奇怪,难道那个长生牌上的人比易家的祖先还重要吗?
但易烙在听完祖父说起这些事后,开始有些明白了。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个长生牌上所供奉的人,应该就是当年出手救了那个易氏祖先,并教了他这套刀法的神秘高手。论辈份的话,应该算是他的祖师爷。
易烙记得在他十岁那年曾经因为好奇而偷偷爬上过神枱去看那个长生牌上面写的究竟是什么。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个长生牌正中央刻着的是“恩师雷隐之长生禄位”几个大字。
也就是说,那个神秘高手姓雷,名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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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雷隐嘛,咳,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这绝对不是在恶搞,只是为了说明易烙所用刀法的来历而已。毕竟总要有个说明嘛。
我从来都不喜欢在书里面恶搞,因为会破坏整本书的感觉。写书就写书,尽量不要做多余的事。
其中最让我受不了的恶搞方式,就是书里面的主角突然爆出一两句对作者的话或抗议。我晕,那可不是一般的寒,是非常的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