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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当场跳了起来:“五折!亏你说的出口!”
唯一的解决方法是借钱,陈放不喜欢借钱,也找不到人借钱,这笔钱对贵族来说不疼不痒,对佣兵可不是小数目,他只能静静的听着。
一阵暴风骤雨后,老头逐渐平静下来:“你诚心要这部机甲,我们不妨做笔交易。你教我给战狼装两部引擎,我打五折卖***者给你。”
陈放惊奇道:“这样也行?”
开弓没有回头箭,老头既然吐可口,就不会轻易放弃,一鼓作气道:“四折。”
陈放连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老头不依不饶:“三折。”
陈放打消了解释的念头:“三折就三折吧。”
陈放的本意是愿意交换,机甲仍然出全价购买,只需要老头通融一下,不足的钱让他先欠下,以后再还。不过老头态度如此坚决,估计也是不缺钱的主,不用为他省了,再说有了这门手艺,多少也能把垫付的钱捞回来点。
陈放想不到的是,这门技术不但能让老头捞回本钱,还能捞的盆满钵满,他低估了老头的能量,也想象不到战狼的普及程度,并且是大众级别的顶级机甲,不存在换代问题,谁不想为心爱的机甲加装一部引擎?与这块市场相比,每天售出的战狼完全可以无视。
当然,老头交换的本意可不是捞钱,当了半辈子的机甲维护师。捞了不少钱,无儿无女地,留着也没用。
老头没什么嗜好,就喜欢钻研机甲。维护师在外行看来神气十足。实际上就是靠驱动混饭吃,像这样的顶尖的技术。他连边都挨不上,有到手的可能。当然不会放过,但是他也知道,这种高级数据师才能掌握地技术不是花钱就能买到,要不是陈放遇到难处,他恐怕没勇气张口。
陈放没心情将一个年过半百地老头教导成数据师,制作了一张简单的驱动卡交给老头就算交差,有了这张驱动卡,老头就能为任何一部战狼上装两部引擎。但是仅限于战狼,不同地机甲,驱动程式也不相同。
钱货两清,陈放得偿所愿的成为***者地主人,当然,这一切发生在他试驾之后,试驾的过程中,不得不倾听老头的唠叨,他学到不少的知识。
与功勋值相比,***者严重偏高的价格是高端机甲的通病。
高到离谱的价格首先源自它的材质。单是制造这部机甲所需地稀有矿石,收购价就是个惊人的数字,而且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这份高昂的代价让***者的重量不足寻常强击机甲的九分之一,强度却足以抗衡寡妇制造者的集束射击,从抗撞击的角度来看,***者绝不逊色于火牛的守望者,当然,以上推论建立在不考虑机甲师的前提下。
作为它地主人,理所当然的享受到与别不同的轻盈,如果将机甲比喻为衣物,寻常机甲是厚重的棉衣,***者就是贴身的丝质衬衣。
独有的技术也是构成高价的因素,各大势力都有自己的科研队伍,成果却是严格保密,只能在高端的机甲中得以应用。
这样的机甲注定无法量产,稀有成为价格的强力支撑,机甲师会产生一种奇怪的满足感,认为这部机甲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令人意外的是,***者没有原配的武器,却配置了一把短枪,威力比不上寡妇制造者,可也弱不到哪儿去,貌似两者契合程度还相当不俗,这能为陈放省下一笔钱,虽然老头给了三折,入手***者仍然让他的存款严重缩水。
一周后,忘忧吧,哥特音乐换成了婉柔的舞曲,陈放的舞姿已经似模似样,这可是琳妮的面子,老板才同意白天时播放舞曲。
在这一周的时间里,佣兵团的兄弟轮番上阵指点,尤其是霹雳蜂和火牛,不但将舞技倾囊相授,还甘愿牺牲色相,做陈放的舞伴。
说来可怜,合并以后,两人俨然成为佣兵团最弱的成员,鬼混多年练就的超炫舞技,是他们唯一值得炫耀的资本,哪有不卖力的道理。
“丑话说到前面,朋友归朋友,你要是摸我的屁股,别怪我翻脸。”乐曲开始以前,火牛很严肃的提醒,他本来嗓门就大,生怕陈放听不见,说话都是用吼的,惊雷般的声音响彻整个舞池。
吧台上的苏珊已经乐不可支。
转身以后,从后面抱住舞伴的时候,用手指轻轻抚过舞伴的臀部,这个小动作无伤大雅,并且富有美感,正是她故意教给陈放的,一想到昨晚姚佳陪跳时被袭臀的恼火神情,她笑的更夸张了。
不光是苏珊,每个人在教授的过程中加入了自己的领悟的小动作,尤其是霹雳蜂和火牛,两人的舞技炉火纯青,早就将跳舞从泡妞手段升华到享受的过程,由于大家都在这么干,所以都不会点破,彼此心照不宣。
可怜的陈放却不知情,还以为那些小动作都是跳舞的标准程序,执行起来一丝不芶,绝不打半分折扣。
“要不要给你个麦呀?我是来跳舞的,对你的屁股没兴趣。”陈放认真的强调,抚摩男人的屁股并不是件美妙的事,别说火牛是男人,即便她是个女人,陈放也绝不会邀请一个身材如此另类的女人跳舞,更别说揩油。
话说回来,陈放喜欢和火牛跳舞,带着铁塔似的火牛跳舞,对体能的消耗特别大,他跳舞的初衷可是锻炼,带着火牛跳一曲,效果比的上和霹雳蜂跳三曲。
一曲终了,陈放气喘如牛,额头挤满细小的汗珠。
“我也教你一手。”冷眼旁观了整整一周的安逊放下酒杯,说到跳舞。他地花样不比
少,欣赏之余难免有些技痒,尤其是看到陈放拙劣不后,再也忍受不住。
不过。安逊可不当陈放的舞伴。吹了声口哨叫来了苏珊。
“跳舞是两个人的游戏,舞步虽然重要却并非全部。重要地是彼此地感觉,所以你的舞伴必须是个女人。当然也有例外地时候,除非你喜欢男人。
你的目光应该凝视心爱地女人,片刻也不舍的移走,但是千万不能笑。”安逊在解说中眨了眨眼睛。
陈放一时之间还搞不懂那种感觉是什么,可是,这对狗男女的水准的确不同凡响,气势变得不同,曲子尚未开始。两人的目光就给人惊艳的感觉,宛如恋人般的对视,作出绅士状的安逊脸上不带丝毫表情,却清晰地表达出情欲的主题。
阳刚中不失柔美,优雅的舞步如行云流水。优秀的舞者,必定是身体十分协调的人,尤其脚下的功夫,叫人眼花缭乱。
将这份轻盈带到战斗当中,效果恐怕会非常的强悍,陈放萌生出一个奇怪的想法。
机甲师有许多固定的步法。所谓的步法,并不是在实战中有多神奇,无非是有利于战斗地移动方式,让机甲师的移动更加迅速灵活。
步法固然能让菜鸟快速入门,加上套路,很快就能够生搬硬套的战斗,可是也局限了机甲在战斗中的变化,一旦被步法束缚,就不能无拘无束的战斗,所以在高手的战斗中,几乎看不见步法的痕迹。
舞者却不同,舞步里不存在限制,只有轻盈的挥洒,而且陈放坚信,优秀的舞者,脚下的灵活程度绝不比机甲师逊色。
陈放十分纳闷,拥有超炫舞步的安逊,战斗时却像只鸭子?他决定尝试,把学到的舞步带到战斗中去。
“别走神。”安逊和别的机甲师一样,战斗是战斗,跳舞是跳舞,他的手已经抚上苏珊的臀部,英挺的鼻子埋入苏珊的秀发深处,似乎在贪婪的闻着发香。
同样的小动作,由安逊施展起来,不但感觉不出猥琐,却是格外的洒脱,充满男人的味道。
“绝不能让对方感觉到,你就是想揩油而已,你要让她相信,你是要占有她,让她看到你的决心,用你的眼睛告诉她,她的臀部就是你活下去的理由。女人不喜欢被人揩油,她们喜欢被人占有。”安逊卖力的演示和解说让人豁然开朗,别说让陈放大开眼界,连霹雳蜂也受益匪浅,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么说来,你的动机仍然是揩油。”苏珊嗔怪的转过头,一口咬上安逊的脖子。
惨叫声击穿优美的舞曲,旁观者无不悄悄出了口气,也不知道是太热的缘故,还是帮安逊在疼。
“我这是教你跳舞才惨遭毒手,说什么也要补偿一下,把你的***者借体验一下。”安逊亮出脖子上整齐的齿痕,愁眉苦脸的提出补偿请求,尽管***者不符他的风格,但是作为佣兵,安逊对机甲的痴迷决不弱于对女人要求,想要体验一下不足为奇。
尽管质疑他的教导是别有用心,陈放仍然领情,点点头应下了。
跳舞是男人和女人的游戏,有了安逊的教导,火牛和霹雳蜂再也不愿出卖色相。在场的女人当中,苏珊最好说话,不过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姚佳昨晚才遭遇袭臀风波,找她是自讨没趣,绕是陈放刚欣赏完安逊的表演,还受到不小的启发,可是找不到舞伴也无可奈何。
“你干吗不找琳妮?”安逊悄悄提醒。
“免了。”陈放瞟了眼坐在吧台边独自饮酒的琳妮,安分的坐回椅子上。
“跳舞的用途是交际,你不能老是和我们几个陪你跳舞。”安逊无精打采的说道。
“这个我知道,为什么要请琳妮?换个人不行?”陈放灌了口酒,热乎乎的感觉让脑袋有些发热。
“你和琳妮那么熟,要是连她都不敢请,你敢请别的女孩吗?去吧,把她当作是你的第一个猎物。”安逊又一次故作高深的眨眨眼睛,旁边的火牛等人也加入进来,一时间说什么都有,仿佛陈放要是不去,就不够资格再做男人,至少丢了男人的尊严。
“请琳妮跳舞没问题,不过事先声明,我没把她当猎物。”陈放并不认为邀请琳妮是多严重的事,更谈不上危险,也就很难理解安逊等人的热情。
在陈放走到半路的时候,安逊等人已经开盘落注,郁闷的是,押他请不动琳妮的赌注高达四注,霹雳蜂,火牛,快刀,安逊,虽然大家都看的出来,琳妮对待陈放与别人不同,然而此处毕竟是忘忧吧,到处都是同行,以冰山美人一贯的风格来分析,她是绝不可能接受邀请的。
姚佳不参与低俗游戏,一边倒的赌博无法继续,正在一筹莫展之际,苏珊将两千联邦币扔在桌上。“四比一的赔率,没理由不碰碰运气,能加码吗?”
“你就这么自信?”安逊皱起眉头。
“走着瞧。”苏珊轻摇酒杯,顺势坐在沙发的靠背上,静待好戏上场。
吧台旁,琳妮静静的坐着,似乎在享受优雅的旋律,微醉的目光有些迷离,冰冷中透出一丝暖意。
“能陪我跳支舞么?”陈放毕竟是首次请人跳舞,邀请的还是冷冰冰的琳妮,尽管努力是使自己优雅一些,看起来仍然很别扭。
“他们怂恿你来的?”琳妮用手撑着下巴,慵懒却优雅的转过头,视线里,几个鬼鬼樂樂的家伙匆匆移开目光,装作若无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