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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艳艳接住，面容顿时一僵，这次扔过来的是一件风衣，她此时已经隐隐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知道自己可能是被坑了。
“可……可以给我一把剪子吗？”程艳艳小心翼翼的对苏凡问道。
“你认为呢？”苏凡平静的问道，接着冷声道：“继续撕，用手撕。”
程艳艳闻言身体一颤，心中发苦，不过一想到钱，她一咬牙拼了，开始用力撕扯着风衣。
手撕风衣什么感觉？如果现在有人问程艳艳，她会告诉你，很累，手很疼。
当程艳艳把风衣撕开的时候，已经过去十几分钟，整个人瘫坐在地上，不停的喘着粗气。
这时所有人看向程艳艳的眼中都充满了同情，但却没有人出声阻拦。
程艳艳就是一个小人物，没有人会在意一个小人物的死活，更何况是这个小人物找死，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人有的时候还是要学会谦卑，那样你才能更好的活着。
“啪”
一件衣服再次被扔到了程艳艳的面前，随之而来的是苏凡冰冷的声音：“继续。”
这一次的衣服是丝网状的，用坚韧的细线穿起许多珍珠。
程艳艳看着手中的衣服，面容发白，双手一直在抖，求助的看向王志。
王志碰到程艳艳的目光，直接别过了头去，心中暗骂一声蠢货。
程艳艳如此趾高气昂也是因为王志的关系，因为程艳艳是王志暗地里的情人。
因为有王志撑腰，程艳艳才变得越来越嚣张跋扈。
程艳艳平时的一些表现王志都知道，但因为程艳艳很会伺候人，所以王志也就选择了睁一只闭一只。
只是没有想到程艳艳今天一下捅破了天，王志现在是唯恐避之不及，哪里会去管程艳艳的死活，连一巴掌拍死程艳艳的心都有了。
眼看王志不管自己，程艳艳就要张口哀求，却被王志一个狠狠的眼神止住了。
被王志一瞪，程艳艳吓的闭上了嘴，到了嘴边的话硬是吞了回去，满眼委屈的低下头。
两人的眼神交流被苏凡看在眼里，不过并没有说破，只是露出了一丝冷笑。
“还在等什么？动作快点，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再这里浪费。”苏凡冷冷的催促道。
鲜血从程艳艳的双手滴落，一声声痛呼从程艳艳口中发出。
王志不帮她，靠山没了，她只能按照苏凡说的去做。
坚韧的细线划破了她的双手，衣服却没有被撕开，反而被鲜血染红。
看着程艳艳血淋淋的双手，周围的人面色发白，忍不住向后退了退，看向苏凡的眼中带着惊惧。
王志嘴角抽搐，身体打着寒颤，果然苏凡还是那么狠辣，他非常庆幸自己一开始就没有得罪苏凡，看着程艳艳在想到自己，他瞬间感到不寒而栗。
楚阿红和佟薇终究是女人，心地善良，看着程艳艳有些不忍。
“苏凡，算了，我们走吧！我还想去其它地方逛逛。”楚阿红说道。
“对，还是走吧！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还有许多东西想买呢！”佟薇跟着说道。
“好吧！”苏凡闻言看向楚阿红两人，点头答应下来。
他知道两女是心中不忍，而且给程艳艳的教训也够了，已经没有必要继续下去了。
听到苏凡的话，程艳艳身体一瘫，知道苏凡放过她了，这一劫总算是过去了。
只不过还没有等她享受劫后余生的喜悦，苏凡的目光再次看了过来，让她不寒而栗，整个人从天堂瞬间坠落回地狱。
“其实这里的东西真的没什么，你看衣服用手一撕就碎了对吗？”苏凡邪魅的一笑，淡淡的问道。
看到苏凡的笑容，周围的人心中一颤，嘴角抽搐。
王志更是脸皮颤抖，狠狠的瞪着程艳艳，示意程艳艳不要在说错话。
“是……是没什么……没什么。”程艳艳惊恐的说道，根本不敢反驳。
她现在只希望苏凡赶快离开，不要在折磨她了。
苏凡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接着收回了目光，看向楚阿红说道：“阿红，把你的银行卡给她，让她去结账，虽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损坏了还是要赔的。”
“好的。”楚阿红说道，虽然看起来有些心疼，但还是拿出了银行卡，递给了程艳艳。
看着楚阿红手中的银行卡，程艳艳没敢去接，而是看向了王志。
其实她心里已经在怀疑苏凡想要赖账了，楚阿红一看就不像能付得起钱的，恐怕银行卡里面一分钱都没有，只是做做样子。
“看着我干什么！没听到苏少的话吗？赶紧滚去结账！”王志愤怒的咆哮道。
被王志这么一吼，程艳艳吓了一跳，急忙接过楚阿红手中的银行卡，逃也似的跑开了。
“阿红，你的银行卡里面有钱吗？”这时佟薇拉着楚阿红小声问道。
虽说是小声，但周围的人也都能听到，一各个都竖起了耳朵。
包括佟薇在内的所有人其实都是和程艳艳一个想法，认为苏凡是要赖账，反正看王志和程艳艳的样子，就算苏凡赖账他们也不敢说什么。
“有……有钱的，一亿够吗？我知道这里的东西很贵。”楚阿红担心的说道。
“多少？”佟薇闻言瞪大了眼睛惊叫道。
周围的人也都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一……一亿啊！不够吗？”楚阿红有些呆萌的问道。
“你……你们两个……”佟薇在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后指着楚阿红和苏凡说不出话来。
这是干什么？玩扮猪吃虎的游戏吗？
特别是楚阿红，有钱你早说啊！还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这也太欺负人了。
周围的人也是一各个凌乱在当场，谁能想到楚阿红一个看起来非常朴素的女孩会是一个亿万富豪，真是人不可貌相，惊掉了他们的眼球。
“薇姐是不是真的不够？”楚阿红依然傻傻的问道。
佟薇闻言一阵无语，非常无奈的说道：“够了，够了，你就是把这里都买下来都够了。你呀你呀！有钱你怎么不说？人家欺负你，你也不知道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