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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更不多话,脚下一发力,便将众人甩在后头,率先赶往战中的第四道防线。很明显,方青书是早就料到情势会这样演变,所以放慢脚步,先把众人的情绪稳住,不至分裂,这才赶去救援。
面面俱到的做法,让人赞赏这位贵公子的处事手段,而当镇压住这边可能的分裂,方青书纵跃如飞,几下子就赶抵战围,被他远远甩在后头的我们,只看见大老远处烟尘漫天,剑气飞旋,鲜血、绿浆此起彼落地往上空洒去,正是兽人与兽魔受创的证明,可以想见方青书正奋起神威,独挽狂澜。
“不能让方师兄落单,我们也去。”羽霓朝羽虹使了个眼色,姐妹两人脚下加速,展开轻功,加上背后双翼鼓风,也是立刻把我们抛下,赶到防线,登时杀声大作,鲜血、绿浆如泉喷涌,看在周围羽族女战士的眼中,比什么鼓舞言语都更能奏效。
同属光之神宫的得意门徒,联起手来果然非同凡响,当我们终于赶到,守卫该处的羽族女战士们,已经在方青书与霓虹的协助下巩固好防线,来犯的兽人也被杀退,周围防御工事一片狼籍,满是刀剑斩痕、兽爪痕迹,还有沾染于上的鲜红血渍,说尽了刚才的激战。
凛于他们三人的神威,兽人们竟是不敢再上前挑衅,退到半里外的第三道防线,据墙而守。“怎么样?我们的后援已到,要不要再下去冲杀一阵?把劣势扳回?师兄?
姐姐?“羽虹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周围女战士们的表情亦大多如此,只待命令下来,就要乘胜追击,夺回防线。
“太危险了吧,现在这样杀过去,我们的胜算不高。谁知道那边伏藏了多少高手?”事关自身安危,我不得不在众人白眼下发言。羽虹瞪了我一眼,道:“虽然危险,可是我有信心,我们不会输给那群邪恶的兽人,胜利一定属于我们。”
“哦?信心的根据是什么?”“正义!”羽虹虔诚地说着,脸上的表情与其说像是个英勇战士,更像是快上火刑架的殉道者。
“邪不能胜正,身为正义一方的我们,必得天助,绝不可能输给邪恶的兽人。”看这丫头说得那么认真,我完全放弃了抗辩下去的欲望。胜负如果能用正邪派别来分晓,世上的事就没有那么麻烦了,几岁的人了,还像无智小儿一样说什么正义使者的白痴话,我真替栽在她们姐妹俩手里的歹徒感到悲哀。
从表情上来看,就连同出于光之神宫的方青书都在苦笑,但其余的女战士们却似乎为这番言语所鼓舞,大声叫好。羽霓虽然不置可否,但看来是认同妹妹的想法,却仍将目光望向卡翠娜与方青书。
毕竟卡翠娜才是此地主人,除了她,其余人并没有下军令的资格。以我看来,会在这时候冲出去,脑子一定有问题。战阵征伐不同于江湖仇杀,兽人军势诚然勇猛。
但连破三道防线之后,盛威已衰,方青书三人于那时赶到,凭着地利之助,击退敌人,但却无法立刻乘胜反攻,夺回防线,这显示敌方实力坚强,不可小觑。
现在他们得到喘息机会,整队振作,加上后方援兵抵达,实力只会比刚才更强,挑在此刻向他们发动攻击,即使能胜,伤亡也必定惨重。
对于无法承受更多人力折损的羽族来说,绝对不划算。卡翠娜询问方青书意见时,他摇头不语,在做出决定之前,他先问了一声。“蓝兄弟,眼前的情形,你以为该如何呢?你曾任职过阿里布达的禁军教头,应该有比较专业的意见的。”
没想到他会这样谦虚发问,我有点惊讶,不过现下大家荣辱一体,没什么好隐藏的,所以我就把刚才想的东西又说了一次。
“蓝兄弟果真了得,如果没有你的提醒,我险些就犯了大错。”方青书恍然大悟似的说道。表情虽然很生动,但我却感觉得到,我说的这些东西,他早就已经想到,只是为了烘抬我的地位,刻意给我一个发言的机会。这让我很好奇,不明白他这样子暗中帮我是为了什么?要讨好我吗?没这可能。
要缓和众人的紧绷气氛吗?是有点道理。该不会是想要救阿雪吧?在我的思考还没有结论之前,对面阵营已经有了动作。先是队伍一阵骚乱,空气中也散播出一种淡淡的腥味,嗅入鼻端,登时让羽族众人掀起骚动。
这气味与那日我们陷身毒虫阵时,周遭的腥味有点类似,难道是敌方预备以大量毒蛇虫虫之类的毒物攻击吗?“蛇族!是蛇族人到了。”
“蛇族的凶人上阵了啊”在连番激战中展现过人勇气的女战士们,此时面上也有了惧色。我虽然不明白确切理由。
但也知道情形有变,要小心应付。蛇、豹、熊、虎,在掌握南蛮大权的四大兽族中,蛇族是最神秘、最难得见到的一族。
我和阿雪在南蛮外围晃荡行商的那段时间里,对蛇族只是从其他商人口中听过一些模糊传言,进入诱里之后,听茅延安约略提过,却也未曾亲眼目睹蛇族兽人的真面目。
听说,蛇族的生态和羽族类似,都是由女性统治一切。族中雄性的外表,就是一尾躯体巨硕的大蛇,构造也与一般蛇类无异。
雌性的外表则是好看得多,上半身维持人形,而且多半都美艳动人,和蛇形的下半身相衬,形成一种极为妖异的美感。
不管如何,既然不关人的事,自然不关我的事,虽然也算女性,但只要有得选择,我并不希望遇到这种人首蛇身的美女,尤其是在战场上而且,茅延安在提到蛇族时,好像说过一句话蛇性贪淫!
隔着半里之遥,对面情景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偶然吹拂过来的山风中,却隐约响着野兽的激昂咆哮,还有女性的痛苦呻吟声,搞不清楚状况的人,或许会以为这是伤者的哀鸣,但是听在像我这样经验老到的人耳中,又怎会不明白是怎样一回事。
(糟糕,给这一刺激,激愤之下,这边的军令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肯守在我的担心中,越来越多的羽族女战士明白了发生什么事。
刚才那一轮突击战中,有些女战士身受重伤,却尚未致命,还有一些则是伤及肢体,被敌人俘虏,她们全落在敌人手里,现在兽人们迫不及待,把这些千娇百媚的女战士们“就地正法”充作劳军礼物。
军队本来就是很黑暗的地方,奸淫战俘这种事,我们不但做过,而且还很爱做,不过那起码也是把女战俘运到监禁地点以后的事,要我像这群兽人一样。
当着敌人、战友的面前,就这么在战场上奸淫女战俘,我可实在是做不出来,然而,兽人们的作风本来就是粗豪勇悍,要与他们讨论羞耻心,这根本就没有意义。
男女交合的激烈声响,越来越大声,对面的阵营慢慢往旁边散开,我们隐约可以看见,十数名伤疲不堪的羽族女战士,给剥得一丝不挂,被包围在敌人阵中,正自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摧残。
“不要放过我吧”“救命谁来救救我们啊”凄厉叫声,在呼呼山风中分外显得刺耳。
而似乎是有意让我们看清楚一样,兽人们松散的队形,将内圈淫辱大会的场面,显露得清清楚楚。因为练武、战斗,羽族女战士的胴体健美结实,肌肤白皙。
特别是引以为傲的一双修长美腿,向来就是令南蛮各兽族宠恋有加的诱人之处,只是因为久居深山,见之不易,在奴隶场上的拍卖价格高居不下,各兽族才只能垂涎在心,无法付诸行动。
但现在终于逮到机会,再加上可以名正言顺地打击敌人士气,兽人们自然是毫不客气,也不用顾忌些什么,直接把腰间的三角短裤一脱,剥光眼前的美丽胴体,从毛茸茸的胯间露出粗大兽裙,就狠狠地干了下去。
俘虏不多,兽人们多半都是两个或三个人玩弄一个。前面一个抱住雪白女体,恣意抽chā挺弄。
后头另外有一个,掰开满月似的圆臀,露出粉红色的皱摺小洞,在女战士的凄楚悲鸣声中,就把粗大兽裙贯穿进去。“疼、疼啊别再搞了”“恶毒的兽人!我诅咒你们个个不得好死!”不管是高声咒骂、泣声哀求。
这时都不能改变些什么,深陷敌人阵中的她们,现在就只是任兽人淫辱的美肉,在暴力奸污之下,扭动躯体,不停地哭叫。
前面的花房被虎茎贯穿,后面的菊穴又遭豹裙刺入,两边挤得满满,有些女战士嘴里还另外插着一根其他种族的阳jù。像这样同时比较多种兽族性器的交合,究竟是何滋味,我是颇为好奇。
但从她们的尖声哭叫听来,大概不会太享受。兽人那边的人数太多,不是每个人都轮得到女俘虏,还没办法排上队的兽人,就只能从旁边伸手,搓揉女俘虏的饱满乳房、圆润雪臀,大逞手足之欲,或者像是好玩似的,大把大把地撕扯女战士翼上的羽毛。
羽族人的双翼,是神经交会的敏感地带,被这样子乱拔乱扯,感觉上大概比被人大把拔掉头发要痛一百倍,兽人们逮着这弱点,顷刻间惨呼声震耳欲聋。
而我们这边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暴行发生,完全不能阻止。老实讲,我是很想说这暴行令人发指,不过比起头发,我下身才真的是又硬又直,本来我和羽族就没有什么关系,因为阿雪,对她们更没有好感。